“我只是散布一个消息说我根本没有突破,反倒是因为再次尝试突破而导致自己的灵力和修为倒退的很快。没想到却引出来那么多的妖魔鬼怪。”
上官愊忆说一句话,手中的力气就狠辣加一分,他全然不顾在自己手中的沈如妍的俏脸被自己掐出了一道深深地血痕。
“你上钩也就罢了,没想到那四个老家伙竟也那么想让我死,所以我便借由你的手将他们都干掉了。”
上官愊忆的传音是直接传到沈如妍的脑海中,其实他的嘴巴并没有出声,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这片场地也自然是一片寂静。
沈如妍眯了眯眼睛,她狠狠地瞪了洛倾城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毕竟谁能想到上官愊忆竟然是这种人。
这些东西在早些时候洛倾城可半点没有告诉过自己,而且这上官愊忆跟沈如妍上一辈子见到的模样相差的太多了。
上一辈子,上官愊忆就是一个甩手掌柜一切都交给了东西南北四位长老,每日里就知道享乐根本没有将逍遥派的一切看在眼里。
可沈如妍转念一想,似乎在冥冥之中上官愊忆曾经表现过自己的能力,只不过当时的他被东西南北四位长老压制的死死的,根本无权插手逍遥派的事物。
搞了半天竟然是为了他人做嫁衣,沈如妍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特别是自己现在浑身都动弹不得就好像是一个傀儡娃娃一样,似乎是只要上官愊忆一个动作她就会在这里身死道消,从此灰飞烟灭。
但是好在沈如妍还留有后手,在逍遥派花楼中的修仙界的其他修士们大半都是她插进来的人,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幕。
沈如妍艰难的抬起自己的眼帘,眼中有一道花色一闪而过,上官愊忆脸上的笑容更甚,他捏着沈如妍的脸竟然将其一把捏的变歪了许多。
沈如妍吃痛的惊呼出声,她的脸如今歪在一旁,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只感觉头晕眼花,站都站不住。
沈如妍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一时间气愤异常,可她如今的脸做出那等表情来是绝对的恐怖狰狞。
在逍遥派花楼中端坐的朱华有些紧张,他眼中不停地朝逍遥派的广场中望去,但是自己离得远又看不清具体情况,反倒是徒添忧愁罢了。
反观他的哥哥朱武则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半点忧愁都未曾有过,嘴里还哼唱了一首此前逍遥派的一位女修唱的歌谣好不快活。
“哥哥!”朱华有些不满的喊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下朱武竟然还这般的洒脱让朱华有些不开怀,今日可是沈如妍的大事啊,他们两人必定要做好接应,怎么可以如此的懒散。
朱武却满不在乎的瞥了他一眼,见朱华确实是脸上带着怒容便稍微将身体直起来,有些无所谓的拍了拍桌子道:“安了安了,沈如妍那丫头鬼精鬼精的,再说了她此前不是传信过来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吗。”
“你看看啊,这逍遥派的东西南北四位长老都已经死了,就连他们的宗主也因为修为散去此时就像一个废人,沈如妍此时面对的不过是一堆小杂鱼罢了,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的能力可不止是你我看到的那般简单。”
朱武对沈如妍算不得是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毕竟沈如妍曾经救了奄奄一息的朱华一命,而后还将锦衣间在修仙界壮大了许多,让他们两兄弟得以在这修仙界中安身立命,这莫大的恩情他确实是要报。
可朱武同样看不起沈如妍的阴谋诡计,他总觉得沈如妍这个女子阴恻恻的总是在背地里下绊子,就如同这一次,他本身犹豫不决,可沈如妍却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道:“此间事了,就当报恩了,往后锦衣间归你们锦衣间,我便不会再拿分红,也不会安排你们再做其他。”
说实话朱武确实心动了,所以在朱华的安排下,他没有半点异议的就来了,并且带着自己的一切,好似来一场巨大的豪赌,只是不知道当自己的弟弟朱华知道沈如妍跟自己说的一切的时候,心里会作何感想。
朱武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紧张的朱华,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朱华的天赋很高,如今已经步入元婴期,但是却在此处停留不再进步,虽然朱华平日里忙得很,也不曾跟朱武细说。
但是朱武怎么会看不出来朱华对于沈如妍的感情,他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知晓,沈如妍和朱武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只不过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罢了。
“不行,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哥哥,我得亲自去瞧瞧。”
朱华转头对朱武认真的道,朱武耸了耸肩膀,心里想着反正逍遥派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朱华要去看看也无妨便随他了。
朱华点点头,从窗口而出飞快的往逍遥派的广场走去,越来越近的同时朱华也越来越心惊,到附近的时候朱华不得不将自己落到地上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每走一步都有些颤抖,因为上官愊忆的大乘期威压仅仅是余威也让普通的修士行动不便。
到此时朱华哪里不知道是这里出了事情,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朱武,反倒是自个一人爬上高处,拨开四周的树枝往广场中望去,他一眼就看到在那高台上被人捏住脸导致整张脸都扭曲的沈如妍,他心里又是一惊。
朱华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他仔细的分辨那位拿捏住沈如妍的男子,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这名男子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沈如妍口中修为散去如同废人一般的上官愊忆啊!怎么会如今的修为竟然不退反进,变成了大乘期!?
就当朱华犹豫着,屏住呼吸想要给朱武传音的时候,不远处却忽然的飞过来两道黑影,朱华悄悄地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和那其中一道黑影的视线对上,却看那是一个极其娇媚的女子勾唇冲自己一笑,朱华便再不知今夕是何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