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兵听了非常高兴,明天终于可以不用来了。天天起早贪黑的,真的不容易。
乌鲁的家,离议会大厦不是很远,上下班,只要坐一趟公交车就好。只是,议会大厦附近规矩太大了。没有公交站,自己的步行个几百米,找公交站。正好当锻炼身体了。
乌鲁,在公交站,等了不大一会儿,来了辆公交车,乌鲁上去了。坐在自己喜欢的位置上。阿古人的公交,没有人站着。座位,可以通过网络预订。乌鲁,下班前十分钟,就预定好了座位。
乌鲁开始拿出自己的设备,看新闻。哎呀,今天议长出去视察去了,被人扔了鸡蛋,哎,太可怜了!呵呵呵,如果是我,就扔西瓜,呵呵呵。
就在乌鲁聚精会神的时候,旁边的人说话了,“哎,议长真是不容易呀!”。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好像是说给乌鲁听的。
这种情况,常出现吗!就是想聊聊天儿,要不坐车没意思,乌鲁,没有多想。“是呀,当议长也不容易,还被人扔鸡蛋!”
旁边的人,又没声音了,起身下车。就在经过乌鲁身边的时候,“乌鲁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转点儿钱?如果有,请跟我下车!”。这个声音,非常低。两个人里的很近,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别人,听不到。说完,那个人头也不回,直接下了车。
乌鲁,在那愣住了。嗯?这个人为啥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要跟我一起赚钱。要不是认错人了?我们见过他呀,没见过,就要跟我一起赚钱,很是奇怪。还是别去了,回家吃饭吧,老婆该等急了。
可是,不去,又实在是很好奇,估计今天晚上都睡不好!去不去呢?不能多想了,车门可就要关了。
“老婆,我今天有点儿事儿,不回家吃饭,你自己吃!”。说完,乌鲁大踏步走下了公交车。看见刚才跟自己说话的人,就在不远处走着。乌鲁,保持着一定距离跟着。
就见前面的人,不慌不忙,晃晃悠悠,进了家非常豪华的酒店。乌鲁,有点儿打退堂鼓了。自己不怎么来这种地方呀!一犹豫,走的就慢了。但还是到了门口。
“里面请吧!乌鲁先生,您的朋友准备了单间,正等您呢!”
动作这么快?既然来了,就进去看个究竟,关天化日之下,总不至于出人命吧?乌鲁也不害怕,直接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包间。服务员推开门,乌鲁进了房间。
房间,比较宽大。阿古人,这点是比较好的,建筑物十分宽大,很大气。看着就舒服。这间房间也不例外,面积也就是阿古人的标准房间,一千平方米。中间有饭桌,饭桌上,坐着一个人,正是刚才公交车上跟自己说话的人。
呀呵,看来人家都安排好了呀!难道跟我不是偶遇?
“乌鲁先生,既然来了,就坐吧!我们边吃边谈!”。
好吧,哥没吃饭呢,今天这事儿还是比较邪的,没见过面的人,说要跟自己做买卖。还要请自己吃饭,难道今天财神的方位我弄对了?呵呵呵。
乌鲁,也不客气,直接坐下了。不大一会儿,服务员端上饭菜,有上了瓶酒。乌鲁,平时没事儿,就爱自己喝两口。
只要酒一下肚,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就全忘了。漫长的人生,那么多不如意的事情,没有这个东西陪伴,还不得郁闷死。
“来来来,乌鲁先生,我们先喝一杯!”。说的十分亲热,乌鲁十分的不理解。但是看着这个人没有恶意。那好吧,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来来,干!”。乌鲁放开胆子,跟这个人对饮起来。
喝了几杯,只见对面的人,拿出了一枚联邦币,递给了乌鲁。“乌鲁兄弟,我不是说跟你做买卖吗?只要你给我做件事儿,这枚硬币就是你的了!”。乌鲁,没在意。呵呵呵,一枚联邦币能几个钱。
在乌鲁的观念里,联邦比,基本上十元,一百元的,上千元的都少见。这就是市面上流通的联邦币的面值的真实情况。大面值的联邦币,只有成功人士才经常见。一般的流通货币,就是这个面值。
乌鲁,将硬币拿到自己眼前,想看看多少钱。就是少,也得有个数吧。看到数额,乌鲁的表情凝固了,五五五十万。自己卖水的摊子,每个月纯利润也就是二十来万。这是自己的两个月收入呀!
现在,自己的摊子交给了老婆打理,自己跑到议会大厦上班去了。只是这个职位的工资不高,可也是,自己花的钱也少。算算还是有赚头的。
二十万的纯利润,乌鲁在社会保障十分健全的阿古文明,活的十分幸福了。坐无人机,下饭店,买一般的衣服。交房租,根本用不完。
“你你你,让我帮你做什么事儿?”
“你看,我想见议长!明天我去接待处填表,你只要将我填的表,递给议长办公室,这钱就是你的了!”
“只要递出去?就这么简单?”
“呵呵呵,还有一条,你要给议长办公室的人建议,让他们优先接见我!”
“可是,可是,我有建议权吗?”
“你们其实是有的,只是换人换的太频繁了,大家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呀!”
“没关系,这回你不就知道了。如果他们不听,你就说事关重大,反正你说了,如果出事儿自己概不负责,那些人最怕担责任,没准能办成!”
乌鲁心想,自己刚来就收这么重的礼,好像不太好。不收,又有点儿舍不得,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呵呵呵,有了。“我说,我们都吃了这么长时间饭了,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的名字,你明天就知道了!”
“我说这位大哥,初次见面,就收这么重的礼,我有点儿过意不去。要不这样,你的忙我帮了,但是这钱你拿回去!”
“哎,这么行呢?那我怎么好意思求你办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