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下午五点,自贡市的一所居民小区外,于鑫杨焦急的打着电话,这是第三次拨号了,也是唯一一次接通的电话:
“喂?是杨秘书吗?我要和俞老板通……”
啪!另一边的这部手机被崔随手捏爆,智能机的部件在崔的手中炸的粉碎。
“无聊的电话,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喂,老王,等我一下。”说完崔扔掉了手中的垃圾,追上了王子商。
城都四五月份的天气本来就不凉快,而对于现在那个焦急的男人来说太阳能量就是身旁的烤炉。汗水开始止不住的流淌,为什么?因为去东南省找佳鑫集团,显然是不可能了。
原本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事情就在现在打了水漂?佳鑫集团的阴谋?这绝不可能,是谎话是真话于鑫杨认得出来,谈生意这方面他可不蠢。佳鑫集团不可能抛弃他!这在道理上讲不通!
至于意外事故?怎么可能?佳鑫集团是什么水平大家心里都明白,把制造杀人武器的研究中心搬到炎花一线城市,这简直是黑道界的传奇好吗?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而且没人能告诉他在佳鑫集团的总舵到底发生了多可怕的事情。
不愧是赏金超过十亿的男人崔!轻易就坑了一个超新星!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
这样看来目前的情况是双方都占不到优势,于鑫杨赢了先机失了后路,警方和750断了一条消息但是不会给于鑫杨逃脱的机会。
不过警方确实更稳重一点,因为警方线人可不止有两个人,剩下的普通警员已经逮捕了离开据点的于鑫杨女友“小梅”,而于鑫杨麾下的其他“所谓势力”和盟友早就被警方安排的明明白白。
………
感觉他现在完全占不到优势啊!不对,这真的是稳了好吧?
都到这地步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该死的!那些混账东西!竟敢这样………”愤怒的于鑫杨紧握住手机,大量墨绿色的毒液从皮肤腺体中分泌出来将手机腐蚀,并最终将其融化。
然后他还撕碎了自己的外套,将被低纯度毒液染成绿色的的布条抛在地上,只有那些躯干上的特殊绷带还遮盖着那满是脓包的身体。
最后,于鑫杨喘了几口气,心中也安静了下来,他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小梅应该已经在高速上了,但是会不会被……算了,我看看还有哪条路可以走。”
说着他直接砸烂了一辆菱红光牌商务车的玻璃,然后打开车门,无视所有报警和远处围观的居民开着车子疯狂逃离,拿出了自己标注无数次的城区地图,开始研究起来。
可是这些努力带给他的只是更深的绝望:“我……要逃到哪去?”
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是无路可逃,无论去哪里都是一样,当一个国家真正动用起资源来对付你的时候,而你只有自己可以信赖时,逃到哪里抓不到你?
况且别说出国,恐怕他离开这座城市都很困难!
就这样,于鑫杨做了一个可能是错误的决定——他要走一条平平常常的道路,出城!就算是面对可能的警车,装甲车,特战队甚至是直升机的围剿也要尝试一下。
三十分后,自贡市的某条道路上: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看着道路上铺设的刺钉,身着简易迷彩服躲在绿化带中的警察,由市交通局实时播报的道路情况和在其他路段通过分配红绿灯时间秘密执行的封锁政策计划书,徐子轩放松了下来,伸展起自己被厚重防毒装备压着的身体。
“别大意,对方的能力可能比想象中更危险,而我们要尽一切可能抓活的。”
“拜托表哥,你自己也清楚,现在他的行动被我们掌握,装备上我们完全克制他,他的毒怎么对我们构成威胁?就算纯手和他对打,你我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输啊。况且我们还有这个。”
说完徐子轩伸手指了指自己腰间的左轮手枪,那毫无疑问是可以杀人的真家伙,有真子弹同时也有橡皮子弹。
“那种家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我们的吧?我甚至怀疑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我们吓疯了,现在他根本逃不掉啊,还不如主动自首。”
徐子轩夸夸其谈的同时张泽的头越来越低,终于他忍不住了,就在徐子轩耳边压着声音说:“是,我没办法反驳你关于胜负论的说法,因为这就是稳赢的战斗。很抱歉之前把这件事的难易程度告诉你,让你有这种心理。我高估了你的处事能力,这确实是我的错。”
“表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缺少脑子了,你简直就和一个四处炫耀自己的12岁大男孩一样,在那里废话连篇。你是说对了,于鑫杨赢不了我们,但是你的态度让我很生气,无论我们在出于什么目的执行任务,都要认真的把事情做完,然后再放松自己。而你,根本没把命令当回事!你只想着怎么在必赢的情况下把对手打赢,其他什么都不想!向别人炫耀自己还没有完成的事情是连动脑都不需要的任务,你说说看,这样做有什么用吗?”
“表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觉得……你好像说的有点乱啊。”
“那么我简单说一句,你,给我活捉他,不允许失误。哪怕不要命也要完成任务。抱怨也好,庆祝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都在着之后解决!就这样。”
“知道了……等等,表哥,那家伙好像来了!果然是我们这条路,比预计晚了5分钟。”
“第一,执行任务期间叫我长官。第二,你说的事情知道了,徐子轩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