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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大哥,你说这牌子是从白晓晓身上找到的?”
琉璃冠珠脸色凝重地向他确认,王伟点头道:
“是啊,刚从他身上找到的,怎么了,这牌子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应该有这件东西才对。”
琉璃冠珠道:“我想韦大哥也听见了,先前白晓晓都承认自己是虚无者。”
“虚无者是亭主身边最为神秘,也最为忠心的人。”
“有些隐秘的事情,亭主别说让亭中的其他人去做,甚至连说都不说一声。”
“只会将事情全权交给虚无者去办。”
“平日里有什么任务下达,也都是虚无者代为传达。”
“除此之外,虚无者还有监督牡丹亭里所有人的权利。”
“如果发现谁有问题,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即便事后发现那些问题只是一个误会,是误杀,虚无者也不会遭到太多的责罚。”
“可以说虚无者,简直算是亭主的化身了。”
“这种荣誉和权利,让亭中的很多人都梦想能加入虚无者的行列。”
“而这牌子,是牡丹亭安插在各国城市中,负责统领该城各项事宜之人的身份令牌。”
“叫做江山令。”
“这上面写着的魏梁二字,指的就是拥有此令牌的人,
是负责管理在魏国帝都大梁城中,所有牡丹亭之人的存在。”
“按照规矩,听说那些潜伏在各城中的牡丹亭之人,都是认令不认人。”
“认令不认人?那岂不是有人拿着仿制的令牌,也能随意调派了?”
“韦大哥,没那么简单的。”
“这令牌做工精致的地方,可不光之只是外表的雕刻。”
“真正和核心的,是每一枚江山令都是经过特殊工艺制作的。”
“即便外形仿制的在怎么分毫不差也是没的。”
说话间,琉璃冠珠催动内力,施展秘法。
就见原本漆黑如墨的令牌上,渐渐泛起了金光,还有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任何一名牡丹亭的人,只要用秘法去催动,都可以像我确认真伪。”
“这么神奇啊。”
看着那金光璀璨,花香四溢的令牌,
王伟接过来,用洗髓经的内力催动了一下,果然是全无反应,
变回了先前那黑漆漆的令牌。
“韦大哥,你肯定明白这个令牌的重要。”
“按理来说,白晓晓既然已经身为虚无者,就不可能还拥有这种身份牌。”
“哦?为什么不能。”
王伟问道:“既然虚无者那么忠诚,让那些人管辖不是更让人安心吗。”
“这是亭里的规矩。”
琉璃冠珠道:“我想也是亭主为了制约虚无者的手段。”
“担心虚无者的权利过大,会心生二意吧。”
“毕竟人心总是会变的。”
“能在金钱,美色面前还保持本心的人,不多。”
“即便这些不管用,还有其他办法,是个人总是有弱点的。”
“只要抓住了,还能保持忠贞不二的人,终究只是少数。”
“哦?看来这亭主倒也不傻啊。”
王伟在听虚无者竟然有先斩后奏之权,就算判断失误也不会有重罚时,
还想着这人是不是傻,敢赋予虚无者那么大的权利,不怕出问题吗。
听琉璃冠珠后面这么一说,那亭主还是个明白人,知道权利不能过于集中。
虚无者的权利看起来很大,但其实充其量也是个监管者而已,手中并无实权。
“那你说白晓晓,会不会私自越权了?”
王伟道:“他死了活,又活了死的。”
“我觉得也许这次他也不一定是真的就死了,没准还能再活过来。”
“要是的话,那他也真的算是江湖奇人了。”
“这种人肯定不会甘心居于人下的,会不会他早就有取代牡丹亭主的心思。”
“这身份牌,就是他用了什么办法给弄过来的。”
“反正牡丹亭的规矩,都是认牌不认人。”
“他有令牌在手,也不怕这城里的人不听他的。”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琉璃冠珠道:“只是掌握这江山令的人,武功也都是不弱。”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除了亭主自己之外,没人知道持有者的身份是谁。”
“想要杀人夺令,很难。”
“不过……”
琉璃冠珠似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自己又推翻了自己的言论道:
“别人是很难,这白晓晓是江湖奇人。”
“作为近乎是无所不知存在,弄清楚谁拿着令牌,似乎不算难啊……”
看琉璃冠珠眉宇微簇,在想着白晓晓是怎么得到的江山令,
王伟打断了琉璃冠珠的思绪道:“琉璃,别去想他是怎么得到的。”
“现在咱们先赶紧离开这里的好。”
“我刚看了,外面暂时没什么动静。”
“但算算时间,搜查到这里也不会太久了。”
“还是提前离开,换个更安全的地方好。”
“白晓晓也说了,让咱们赶紧去对付欧皇子。”
“等她在得到其他绝世好剑,咱们在想对付她就难了。”
“就她那滔天的杀气,早点杀了,咱们也早点心安,免得总被人惦记着。”
“而且除了杀欧皇子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咱们去做。”
“牡丹亭对你我二人其实都算是敌人。”
“这次白晓晓奉命来杀你失败了,你说肯定还会有其他人来。”
“除非你死,想必牡丹亭是不会罢休的。”
“既然如此,要想活命就只能是搞垮牡丹亭!”
“可光凭咱们两人,就想要对抗牡丹亭,那是痴人说梦。”
“你肯定比我更清楚牡丹亭的庞大,需要联合其他人才可以。”
“只是就算你我二人亲眼所见,也经历了很多事情,但只要不拿不出实际的证据来。”
“肯定没人相信我们。”
“你不是说牡丹亭是人牌不认人吗。”
“那咱们现在利用这枚江山令,可以去伺机探查一番牡丹亭在大梁城附近的势力。”
“要是能找到足够能说服江各大门派,还有各国帝王的证据。”
“牡丹亭再厉害,也不足为虑了。”
“……韦大哥,你说的我不是不懂。”
琉璃冠珠苦笑道:“可牡丹亭的规矩,虽说是认牌不认人。”
“但也不是真的,谁拿着令牌去就都听从调遣的,也是有个底线的。”
“怎么说,也要是牡丹亭中有些身份的人才可以。”
“这个我当然知道。”
王伟淡淡一笑道:“要说有身份,眼前不久有个现成的吗?”
“你作为牡丹亭的花者,这个身份我觉得足够了吧?”</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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