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游玩的地方蒙马特高地。
蒙马特高地,这是一个到处都有传说的地方。蒙马特高地曾是一片布满葡萄园、磨坊风车的乡间小村落,1860年才被当时负责巴黎城市改造的塞纳大省高官、巴黎警察局长乔治·欧仁·奥斯曼男爵(barongeorgeeugènehaussmann)划归巴黎市,从此它就成为了巴黎的一个区。
权舒下车就看着四周的景色说话,没有计较之前白诗慧所说的话。
“塞纳河自东南方向流入巴黎,环流西岱岛(iledelacité)后从西南方向又流出巴黎,大体上在巴黎地图上画了一条斜上抛抛物线。塞纳自南而来又向南而去,原因是巴黎北部的蒙马特(montmartre)高地相对于巴黎其它各区而言地势实在是高,塞纳无法逆其而上。蒙马特高地归属于巴黎市只有短短的一百多年时间,可以说是巴黎最年轻的一个区。这里有风景秀丽的蜿蜒小径,有高大神圣的圣心教堂,有画家聚集的小丘广场,有夜夜笙歌的红磨坊,还有写满爱情的爱之墙。”
当三人来到小丘场的时候权舒又说道:“在蒙马特高地还是巴黎近郊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小丘广场(placedutertre)就已是人们欢聚消遣的集会场所,现如今则成了一个画家和艺术家的聚集地。广场大致位于蒙马特区的中心位置,紧邻圣彼埃尔教堂和圣心大教堂。十九世纪末的著名画家如保罗高更、卢梭、雷诺瓦、毕加索、布拉克等都曾在此为生计作画。”
走到圣彼埃尔教堂(l'églisesaint-pierre)的时候,权舒又说:“这里是巴黎最古老的教区,这座建于1147年4月21日的罗马式大教堂是虔诚的教徒们为教皇而建的。这座高大古老庄严的修道院前就是著名的小丘广场(又按发音译作“岱赫特”广场),一个艺术及艺术家的聚集地。”
“岱赫特?”
“嗯。”
“这里就是红磨坊了。你知道红磨坊为什么那么有名吗?”
“不知道。”
权舒满意的看着白诗慧的表情,“红磨坊”之所以举世闻名,原因之一是画坛怪杰亨利·图卢兹-劳特瑞克(henridetoulouse-lautrec)以歌舞厅为题材创作了一系列名画,二则是这里上演的著名法国“康康舞(cancan)”现今几乎被世界各国视为了法国的“民族舞蹈”。跳“康康舞”的舞女们穿着厚重的滚有复杂花边的拖地长裙,头顶着插有彩色羽毛的帽饰,伴着狂热的音乐节奏,扭动着丰美的腰臀,把大腿直直地踢向天花板,毫无顾忌地大露着裙下的春光。保守的英国人认为这种舞下流放荡,不登大雅之堂,禁止在英国演出。但是“康康舞”在热情豪放的法国却很受欢迎,而且每逢狂欢节,舞者们更是走上街头尽情摇摆。蒙马特高地的“红磨坊”一直是法国及欧美、澳洲舞者中高手的云集地,也曾成就了古吕(goulue)、弗罗玛茨等红遍全球的舞女。而今红磨坊的演员们早不像百年前的舞女,为了生计而强作欢颜,他们把舞蹈演出作为一种艺术演出,一种传播美的方式。演员们身姿优美,舞艺精湛,演出原始而高雅。”
中午的时候三人是在距离圣心大教堂仅几步之遥,却远离街道跟人群,静谧却可以充分享受法式的浪漫。露台静静地隐藏在树里,斑驳的树影,离近了就可以感觉到清新的空气和食物的芬芳。这家le52ruelamarck餐厅一直是巴黎人不可或缺的餐厅地址之一,从45年前开始,他就成为巴黎80年代最为传奇神秘的巴黎餐厅之星。
下午依旧继续参观。
“皮嘉尔广场位于蒙马特丘陵的底部,广场之名来自于一位雕刻师让·巴蒂斯特·皮嘉尔(jeanbaptistepigalle,1714—1785)的名字。”因为这里是巴黎有名的声色场所,所以两个男生就带着白诗慧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浣衣舫(lebateaulavoir)其实是蒙马特区的一个古老的旧建筑,法国诗人马克思·雅各布(maxjacob)在1889年把这个美丽的名字给了这座老建筑。这里也曾是上演法国文化革命的场所,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又称这里为“艺术家之城”的原因。有谁知道浣衣舫里曾往来过多少艺术家?卢梭、梵高、毕加索(picasso)、莫迪里雅尼(modigliani)……这里是当时不被人们所关注的艺术家们的聚会地,现如今它却常被人们和各种媒体反复提及,只因那些曾在这里驻足或居住过的当年的无名艺术家们已被现在的我们尊称为“大师”。”
当白诗慧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她被那个‘爱墙’吸引了,上面写着各种文字。
权舒就为她解答好奇心,“爱墙坐落在巴黎市北蒙马特高地半山腰上的一个街头小公园里。公园是一个巴黎街头随处可见的那种公众休憩场所,墙也是一面不是特别高大厚重的普通石墙,但是墙上却有用三百多种文字写成的“我爱你”。爱墙约有40平方米,由511块规格为21x29.7厘米的深蓝色的长方形瓷砖贴成,瓷砖上用311种语言和方言的手写笔迹写满了同一句话“我爱你”:iloveyou(英语),jet'aime(法语),tiamo(意大利语),ichliebedich(德语)……这是徐志摩在1925年写这首诗,在他的诗成稿几十年后,在世界上最以浪漫著称的巴黎城的蒙马特区真的竖立起了一面诗中的“爱墙”。”
白诗慧不可思议地多看了那面墙一眼。
晚餐是在leréciproque餐厅吃的,法式焗蜗牛,热山羊奶酪沙拉,法式洋葱汤,法式油封鸭佐芝士马铃薯,烟熏三文鱼手工意面,勃艮第红酒炖牛肉,还有餐后奶酪布里奶酪(brie),甜品白诗慧就选了巧克力奶油水果布丁,树莓卷糕和焦糖布丁。三人都没有喝酒,白诗慧是不习惯喝,另外两人则是为了开车不饮酒。
回去的路上权舒就对白诗慧说道:“睡神,现在到了你表演的时候了。”
白诗慧一脸苦相说道,“就能不睡觉吗?为什么还要睡觉?”
“没事的,睡神你睡吧,我们不会嘲笑你的,呵呵。”(说好的不嘲笑呢?)
白诗慧辩解无力,不管她怎么说,大家都不会相信她在车上不会睡觉这种事情了。
果然如权舒所料,白诗慧看着外面的风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但是她睡得很不安稳,脸上表情非常丰富。
权舒很好奇,“这人一天到晚到底一直会做些什么梦?”
此时白诗慧已经站在那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那里是一片黑暗的。她的边上站着一个人,年龄看起来有点大,像原主的父母。
白诗慧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校服,不过也不能算是校服,也还只是颜色比较单一,黑白两色都是大色块的拼接。当校服还真的有些太时尚了。
旁边那个妇女看着白诗慧,拍拍她的肩,说道:“女儿,别紧张,就当是平时的小测验,就发挥自己的平时的实力就可以了。”
白诗慧很有压力的点点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居然还有些考试是在晚上的,看一下周围,她站躲角落里是有些阴暗的,除了几盏照明的灯。
边上还有很多的学生跟她差不多年龄的都在排着队伍,队伍长长的大概有一百米左右。
忽然广播里说道:“好了,7:20,7:20,这场考试学生吗?可以入场了,7:20的快点签名报到。”
之后就有一大堆学生,队伍里走了大概五十人左右,队伍一下子少了一大半,但是依旧还是有很多人,白诗慧往前移动了好多米。
站在她前面的一些学生正在努力的背着小本子上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字。她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考试才会是这样子的,不过都是些要记忆的文字之类的吧,为什么他们那么努力的在背呢?
白诗慧看着那些人进去之后过了好久很久终于出来了,那些出来的学生有的愁眉苦脸的,有的却很兴奋,另外一些人在讲:“哎呀,太多了,太多了,做不完,我才做了五十题还有一大半还没做完。”
另外也有同学说:“对呀,这题目特别难,那个听力我都没有听懂。”
白诗慧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他们都说难,那不会真的很难的题目吧。
等了很久,白诗慧终于听到了广播再次响了起来,“八点钟考试的同学,八点钟考试的同学可以入场了,快点过来签名。”
白诗慧听到远原主的妈妈很大声地给她加油还嘱咐她说,考完试去出口,白诗慧微笑的点了点头,比了一个ok的姿势。
白诗慧随着人群鱼贯而入,那些老师搬了一张小桌子坐在外边,一个老师负责检查学员们身上是否带有与考试无关的东西分一个,老师则负责让学生们签名看是否有学生缺席考试的。
等白诗慧真正进入考场的时候,才发现监考老师是真的很多,他们早就把试卷发放在了桌子上,学生们只是要走到他们相应的位置上坐下准备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