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柳涵站起来对飞尸赵天罡吐着舌头,飞尸赵天罡愣在原地看着柳涵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得寸进尺,今天就让我常三爷今天好好的收拾收拾你!”这话是从柳涵嘴里发出来的,而且柳涵说话的嗓音发粗,听起来比较像是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柳涵缓步的就向那具飞尸赵天罡走了过去,飞尸赵天罡大吼一声就伸出两手向柳涵的身上扑了过去,就在飞尸赵天罡的双手刚要触碰到柳涵胸口的时候,柳涵迅速伸出两手将飞尸赵天罡的两个手腕抓住,接着柳涵大喝一声就将飞尸赵天罡的身子挥起来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嘭,嘭,嘭……”此时飞尸赵天罡就像柳涵手里的布娃娃似的,任由柳涵甩来甩去。
“一点也不好玩。”当柳涵说完这话的时候,她将飞尸赵天罡再一次的摔地上,柳涵用脚踩着飞尸赵天罡的胸口处她将飞尸赵天罡的两条胳膊硬生生的从飞尸赵天罡的身上拽了下来。
“嗷呜,嗷呜”飞尸赵天罡疼的是嗷嗷直叫,这一幕看的林不凡是目瞪口呆,林不凡完全没想到这么厉害的飞尸居然被柳涵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让你叫,让你再叫,给我闭嘴!”柳涵挥着手里的两只断臂对着飞尸赵天罡的头部砸了过去,飞尸赵天罡的头部被柳涵砸的是血肉模糊,当柳涵砸累以后,她将那两只飞尸断臂扔在了一边,然后俯下身子伸出手抓住飞尸赵天罡的腿将那具飞尸提了起来。
“啊!”柳涵先是大吼一声,然后两只手一发力,将飞尸赵天罡铜墙铁壁之身一下撕成了两半,这场面不但血腥还十分的恶心,赵天罡腥臭的内脏还有肠子流着绿色的鲜血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我能帮你们的就这些了。”柳涵对林不凡说完这话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张大狗咬着牙头拱着地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枚张天师符印也飘在了张大狗头顶上,张大狗缓缓的向宋元丰走了过去。
“咳,咳,咳....”宋元丰手持黄巢剑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那一击宋元丰也没讨到好处,宋元丰摇晃着身子也向张大狗走了过去,此时笼罩在宋元丰头上的那股雾气已经消散了,林不凡也看清了宋元丰的面容,宋元丰身上是血肉之躯,他的肩膀上顶着一颗绿色的骷髅头,绿色骷髅的眼眶里镶着两颗血红着的眼睛,看着特别的渗人。
“我跟你说过,自作孽不可活,这世间从来都是邪不压正。”张大狗沉声的对着宋元丰说道。
“张大狗,我还没死呢,你以为你能拿下我吗?哈哈哈哈哈哈……”宋元丰手持黄巢剑对张大狗哈哈大笑道。
“刘梅,你赶紧走,不要管我,你不是那个小王八蛋的对手。”马真对着摔在地上的刘梅大声的喊道。
“我是不会走的。”刘梅说完这话爬起来再一次的奔向鬼童,如果刘梅不挡在鬼童的前面,那马真就得受死,刘梅是个有情有义的阴灵,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恩人死于自己的眼前。
“死!”鬼童对刘梅也动了杀心,他伸出小手对刘梅点了一下后,刘梅被束缚住彻底不动了,刘梅的身子不由自主慢慢的向鬼童飘了过去,鬼童张开嘴露出一排锋利的尖牙就对刘梅咬了过去。
“你给我住手,不要伤害我刘梅阿姨!”当鬼童将要咬到刘梅的时候,马真的儿子孔宇出现了。
“儿子,快跑,不要管我们!”马真转过头声嘶力竭的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爸爸,我妈妈呢,我妈妈哪去了?”孔宇红着眼睛向马真问道,当孔月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孔宇的鬼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这就是母子连心的关系,孔宇奔着桥东的方向就奔了过来。
“儿子,你什么都别问了,你赶紧走,赶紧走,快走……”马真身子颤抖的对他儿子嘱咐道。
这个鬼童是个逆天的存在,也不知道宋元丰是怎么把他炼制出来的,这个小阴灵的实力虽然十分的弱小,但是他却能克制比自己实力强很多的阴灵,孔月夜叉级别的鬼皇都死在了这个鬼童的手里,这简有些不可思议,也颠覆了阴灵界的常规,这绝对是小鱼吃大鱼。
“你给我放了刘梅阿姨!”此时孔宇看到了鬼童要对刘梅下手,他愤怒的对那个鬼童喝道。
“小宇,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刘梅对孔宇提醒道,可孔宇却不以为然。
“我让你放了我的刘梅阿姨!”孔宇缓步的向那个鬼童走了过去说道。
“吃了你,吃了你!”鬼童望着孔宇眼睛放着绿光兴奋的说道,然后他的小手对着刘梅点了一下,刘梅的身子再一次的向后倒飞出。
“嘭!”刘梅摔在地上,身上的阴气向四周散去,刘梅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三魂七魄都快要摔散了。
“你不可饶恕,我要教训你。”孔宇说完这话就奔着鬼童冲了过去,鬼童的身高只达到孔宇的胸口处,面对孔宇他并不害怕,鬼童伸出手指就对孔宇点了一下。
“完了。”马真看到这一幕心里默默的说道,他认为今天他们一家三口全部都要死在这个鬼童的手里。
“什么情况?”马真望着自己的儿子疑惑的说道,鬼童对孔宇点的那一下根本就没影响到孔宇。
鬼童愣在原地望着走过来的孔宇,他再一次的对着孔宇点了一下,其结果跟刚才一样,他的特殊能力根本就束缚不了孔宇。
“啪!”孔宇走到鬼童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啊......”那个鬼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孔宇望着这个鬼童心生怜悯不忍再下手。
马真也完全没想到这个鬼童的那份特殊能力对他儿子孔宇丝毫没有作用,马真此时替他儿子捏了一把冷汗。
“儿子,杀了他,你妈妈就是被他杀死的!”马真愤怒的望着那个鬼童对孔宇说道,当孔宇听到马真这番话的时候,他彻底愤怒了。
“不!”孔宇仰着头对着苍天大吼一声,此时孔宇的身上缠绕着黑色的怨气,他的眼眸也变成了纯黑色的,孔宇毫不留情对着那个鬼童一脚踹了过去。
“嘭!”那个鬼童被孔宇一脚踹飞出去,此时宋元丰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孔望着小阴灵孔宇,不明白鬼童为什么对付不了他。
此时的孔宇也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扑到那个鬼童的身上张开嘴巴就对着那个小阴灵咬了过去。
“疼,疼……”鬼童蹬着腿哭喊道,孔宇根本就不管那些,他继续对着那个鬼童咬了过去,孔宇咬了七八口就将那个鬼童彻底的吞进了肚子里。
“妈,妈……”此时小孔宇跪在地上不停的喊着,马真听着自己的儿子在那撕心裂肺的喊声,他的心都快碎了,他跟孔月认识百年了,相守七十多年了,可如今......马真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此时所有的战斗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唯独只有张大狗跟宋元丰的战斗还没有解决,他们俩的对决是所有人不能触及的,林不凡躺在地上流着眼泪望了暮婉卿一眼又向张大狗看去,林不凡在心里祈祷着三清祖师保佑自己的师傅张大狗不要出事,他可是林不凡这辈子唯一的亲人。
“张大狗,我今天就先杀了你,然后再屠了你身边这些人,你们谁都跑不了!”宋元丰对张大狗说完这番话后,他将身上散发的死气全部输入到手里的黄巢剑上,此时黄巢剑发出阵阵嗡鸣之声,林不凡感受到自己的魂魄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张大狗也感受到那把黄巢剑身上散发着强大杀气还有死气,他也将体内剩余的道力全部输入到漂浮在他面前的那枚天师印上。
二柱子摇晃着脑袋从地上艰难的坐了起来,他凝重的望着远处的张大狗,同样他也在心里为张大狗默默的祈祷着。
“杀!”宋元丰喊完这句杀后,他用手里的黄巢剑奋力的对着张大狗斩了过去。
“去吧。”张大狗轻声的对着他面前的那枚张天师符印说道,张天师符印闪着金黄色的光芒就向宋元丰砸了过去。
还没等张天师符印跟黄巢剑触碰到一起,大地就开始颤抖起来,周围也刮起了强风。
“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张天师符印跟黄巢剑撞在了一起产生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躺在地上的众人全部掀飞出去。
“咳,咳……”林不凡从空中落在地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鲜血,张海波此时就躺在林不凡的身边,他睁开眼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向不远处的暮婉卿望了过去。
“婉卿师妹。”张海波流着泪看着躺在地上的暮婉卿。
“噗”张大狗又喷出一口鲜血向后倒退了十几步,宋元丰也向后退了十几步,如果不是宋元丰仰仗着手里的黄巢剑,他早就被张大狗给拿下了。
“张大狗,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现在就送你最后一程,去死吧!”宋元丰说完这话就迈着大步向张大狗冲了过来,张大狗确实如同宋元丰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张大狗摇晃着身子紧盯着前方的宋元丰。
“宋元丰,那我今天就跟你共覆灭!”张大狗说完这话的时候,他身上瞬间散发出强大的气势,这有点出乎宋元丰的预料。
“你.....”宋元丰顿住身子用手指着张大狗说不出话来。
张大狗将自己剩余的生命燃烧了起来,此时张大狗体内道力已经恢复到顶峰的状态“不凡,好好照顾自己,海波我对不起你的父亲,也对不起你大伯还有你的姑姑,我也不配做你的爷爷。”张大狗将这段话传音给林不凡还有张海波。
“师傅,师傅,不要啊!”林不凡无力的将手抬起来对张大狗喊道,此时林不凡滚烫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下来。
“爷爷!”张海波冲着张大狗喊了一声,当张大狗听到这声爷爷的时候,张大狗他没有哭,他的脸上充满了微笑,这声爷爷对张大狗来说来的不算迟。
张大狗望着前方的宋元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宋元丰不由得向后一步一步的退着,宋元丰害怕了,他的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张大狗双臂的骨头也已经全部都接上了,张大狗弯下腰捡起地上那半截桃木剑继续向宋元丰走去,同时他将体内的玄黄之力全部输入到手里的那半截桃木剑里,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的上空聚集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轰”先是一道闪电划过,接着就是阵阵雷声,张大狗手里的那把桃木剑闪着白色的电光,林不凡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把桃木剑上散发着雷劫的能量。
“张大狗,你不要过来,你站住,你他吗别犯傻!”宋元丰一边倒退着,一边对张大狗说道。
“虽然有句话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是请你也要记住还有一句话叫做邪不压正,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定律。”张大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挥起手里的那把桃木剑就对着宋元丰斩了过去。
“七十年前你杀不死我,你今天也同样杀不死我!”宋元丰紧握手里的黄巢剑就对着张大狗也斩了过去。
当张大狗手里的那把桃木剑劈在宋元身上的时候,上空突然有十余道闪电同时向宋元丰劈了过去。
“噗呲”一声,宋元丰手里的黄巢剑将张大狗的半个臂膀斩掉,而宋元丰则是被那十余道闪电劈的是灰飞烟灭。
“我走了。”张大狗回过头对众人笑了一下后,他的身子变成点点星光消散在这世间里,被黄巢剑斩杀的人连魂魄都不会存于在这世间,张大狗也就此永远的消失不见了。
张大狗用他的生命换取了整个世间的安宁,张大狗所做的这一切是默默无闻的,他的事迹也不会被记载在史册里,他这一生也太艰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