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走到江忘川身旁,柔声道:“对不起,让你和家人分离了这么久。这一次我会向父王申请,让你回地球见一见家人。”
江忘川摇头道:“不必了,现在两位老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想再让他们伤心。等到这个世界没有战争了,我再回去看望他们,那时候有的是时间陪他们。”
烈焰轻轻的握着江忘川的手,眼神里充满柔情。这时梦灵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样子,指着江忘川和烈焰说道:“接下来的步骤应该就是亲嘴嘴了吧?”
“小屁孩!”
江忘川与烈焰异口同声的笑骂道。
梦灵嘻嘻一笑,迈着小短腿推开门跑到了外面,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烈焰摇了摇头,发现江忘川仍然是一副疑惑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会倒退五年光阴吧,而且瘦子为什么会起死回生?”
江忘川点了点头。
烈焰与江忘川呆在房间里,讲述着关于在这前前后后所经历的事情经过。
三大学院这一次对学员的考验不止是考验,而且具有目的性。
天使之翼晶石是纯粹的古神遗迹,蕴含着神之精华,更是在fx星球引出了神翼的出现。只要搜集到足够数量的晶石,然后提取出其内的极其珍贵的精华,最后将这些精华融合在新发明的武器之中,如果成功那将是无以衡量的威力。
却不料异族再次出动,侵入了轮回界。烈焰的父亲万灵王再次启动禁制法阵,再一次导致时空错乱。那时烈焰刚刚得到消息并返回轮回界,巧的是又被卷入到时空乱流之中,导致她们一行人直接倒退了五年的光阴。
但时空乱流并不是纯粹的时空穿越,之所以称之为乱流是因为拥有无法用逻辑来解释的错误点,所以才导致她们一行人只是自身的年龄倒退,但所到达的空间没有改变。
更是因为这种时空上的错误,导致江忘川等人遇到了真正的五年前的瘦子葛小布,而并非是瘦子死而复生。这是一种错误的程序,在逻辑上无法解释,唯一能解释的只有‘神’。
江忘川聆听着烈焰的讲述,疑问道:“你所说的异族究竟是什么,我来到这个世界并没有发现发生过大战的样子啊?”
烈焰解释道:“那是宇宙中一股未知的势力,我们暂且称之它们为异族。它们不仅入侵并毁灭了仙子星,还不断的对别的星域发起进攻。这一次异族入侵了轮回界,父王再次启动禁制法阵,但并没有利用法阵进行攻击,而是将异族卷入到永无止境的时空乱流之中。时空乱流看不到听不到也摸不到,如果非要解释它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虚幻空间这个名字是再合适不过了。时空乱流才是真正的虚幻空间,它似乎是存在于现实世界,但又并非是现实。”
“你说的时空乱流似乎与我所知的二次元和平行空间有些相像。”江忘川说道。
烈焰摇头道:“不是的,我说了,时空乱流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就像一个错误程序一样,它导致无数的时空交织在一起,而又让人触摸不到,每个人进入到时空乱流之中都具有随机性。我的母后莹媓所设想的虫洞计划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能够主动进入时空乱流之中,并且具备主动性,不被时空乱流所控制。”
江忘川说道:“听你说了这么多,感觉这所谓的时空乱流就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极致武器啊。不管你拥有多么强大的实力,一旦进入到时空乱流就会迷失其中,这比死还可怕。如果我们能够控制时空乱流,就算再强大的敌人也不害怕了。”
烈焰道:“所以我和妹妹都是幸运的,我们进入了两次时空乱流,但最后都顺利的回到了现实世界。”
江忘川皱眉道:“说到这里,我很想知道梦灵是怎么回事。在飞船里我们一直都没有见到她,而且她也确实是用意识和我进行了交流。”
烈焰微笑道:“梦灵也是一个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存在,唯一能解释的只有‘神’。梦灵很早以前就窥视了你的记忆辞海,通过你的记忆辞海,让我知道你记忆里的仙界与我们仙子星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等等。”江忘川打断了烈焰的话,说道:“你说仙子星很像我所知的仙界,那么神域是不是和我知道的神界也有很大的共同点?我还没有更多的去了解神域,只知道那个世界有很多怪物和特能人。知道的地点也只有野猪村,中州与神州这三个地方。”
“这么说吧,如果说轮回界是最接近神的世界,那么神域就是半神的世界。”烈焰对于探讨这些事情很感兴趣,不厌其烦的向江忘川讲解着。
江忘川坐在房间里的一把木椅上,双手扶着桌子,托着腮,沉思了一会儿,反问道:“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
烈焰坐在江忘川的旁边,面对着他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神,但一些没有逻辑而且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我们统统都用‘神’来解释。”
“好吧,我们不聊这个了。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有些不解,为何轮回界的周遭一切都与地球古代那么相像?”江忘川再次问道。
烈焰突然神秘一笑,说道:“关于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这个世界为什么叫轮回界就知道了。”
“轮回?难不成这里是阴曹地府?我靠,我突然感觉身边冷森森的?”江忘川打了个冷颤,看向烈焰,惊呼道:“这个世界的人难不成都是鬼魂吧?”
“呵,难道你认为自己眼前的这位美娇娘以及未来的媳妇也是鬼?”烈焰又恢复了本性,调侃着江忘川。
江忘川耸了耸肩,颌首道:“像这样一个美得不可方物而又摸不着碰不到的媳妇不要也罢。”
“嘿嘿,你皮痒了吧?”烈焰咬了咬嘴唇,伸出双手,一把搂住江忘川的脖子,然后用力的在江忘川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身体向后一闪,逃也似的跑出了门外。
江忘川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傻笑,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自言自语着:“原来,这就是被强吻的滋味啊。”
江忘川在瓦金寨住了一些时日,某一日朝廷的宰相杨守义再次带着一批人马到来,这一次是迎接驸马爷的。
那一天,江忘川糊里糊涂的被杨守义强行拉走,换上了一套喜庆的红衣服,见到了圣王朝的统领万灵王,在万灵王老爷子的见证下与烈焰结为夫妇。
就这样轮回界的统治者之一——万灵王成为了江忘川的岳父,江忘川不仅成为了驸马,还被封为千军统帅,他当时乐得不了,没想到还能当大官。
洞房花烛夜,江忘川与烈焰含羞相望,烛光烁烁,美梦缠绵。
有道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我本来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吊丝,因为一场意外来到了神域,从而一扇广阔的大门向我敞开。一开始进入神域最强的军事学院,血虐小怪,环游宇宙,获得很多宝藏,现在迎娶了白富美,成为了统领千军的大元帅,权利,金钱,美女,一个都不少,这就是人生巅峰,简直是醉了!”
清晨,江忘川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美娇娘,自己是一脸的自豪,心里想入非非,都快笑出声了。
烈焰在江忘川的怀里拱了拱,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朦朦胧胧的眼睛慢慢睁开。
看着烈焰一脸迷糊的样子,江忘川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烈焰从床上坐了起来,穿着衣服,说道:“父王封你为千军统帅是为了给你一个名正言顺娶我的名分,你先别急着乐了,还是想想以后如何让满朝文武服你吧。”
“不服我的都是羡慕嫉妒恨罢了,我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主动要当这个驸马的,不能怪我。”江忘川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烈焰穿好了衣服,走下床白了他一眼,说道:“有种你就一直这么无赖,等以后别人都管你叫小白脸,看你还像不像现在这样了。”
“嘿嘿,他们说他们的,眼不见为净,我乐得自在。”江忘川咧嘴一笑,从床上蹦了起来,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对烈焰说道:“我总感觉咱们俩发展的有点太快了,你说这能算是真爱么?”
烈焰无语的看着他,笑骂道:“你就别贫了,等一会儿吃完了早饭去拜访杨大人,昨天父王特意嘱咐我让我带你去拜访他呢。”
江忘川点头道:“杨守义那老家伙确实是一个值得相交的人,我会去拜访他的。”
“对人家尊重一些,以后在别人面前别像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烈焰又白了他一眼,洗漱打扮了一阵,然后推开门吩咐门外的丫鬟准备早饭,站在门外回头对江忘川说道:“走吧,去御膳堂,今天让你尝尝皇家的美食。”
江忘川简单的洗了一把脸,一脸兴奋的走了出来,露出一副猴急的样子,守在门前的两个丫鬟看着江忘川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江忘川看着这两个丫鬟,仰着脸气宇轩昂的说道:“想笑就笑,别憋着,女孩儿笑起来才好看。”
烈焰实在是受不了了,伸出腿用力地踹了江忘川一脚,然后伸出手掐住他的耳朵,拎着他向着远处走去,传来一阵悲惨的求饶声。
两个丫鬟低着头颤抖着肩膀,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咱们这驸马爷可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怪不得连公主都嫁给了她。”
“是啊,他长得那么帅,性格又好,还有一身的本事,要是我我也嫁给他。”
两个丫鬟小声地交谈着,犯起了花痴。
圣王朝的王宫大殿与江忘川想象中的三宫六院基本符合,简直就是和中国古代的皇宫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万灵王只有一个妻子莹媓,并不是后宫成群。
王宫很大,江忘川跟着烈焰走了很久才来到御膳堂。
御膳堂就是王宫里的皇家人员吃饭的地方,新婚燕尔,江忘川与烈焰刚刚走进御膳堂,就发现一群人聚在了这里,全都是烈焰的长辈,除了同辈人外几乎所有的亲戚都聚在了这里。
烈焰向江忘川一个又一个的介绍着这些亲戚,等到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江忘川已经不饿了,光打招呼就废了他很多口水,说的是口干舌燥。
他理想中的宫廷剧就这么硬生生的变成了生活剧,面对着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不断追问和夸奖,江忘川真有钻到桌子下躲起来的冲动。
就这样,江忘川饭没吃几口,一直陪着这些亲戚说话了。
吃饭用了很长的时间,终于将这些亲戚送走。
御膳堂外,江忘川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烈焰,叹道:“你们家的这些亲戚怎么会一大早就堵在食堂里,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烈焰轻笑道:“你不懂,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
二人刚送走了这些皇亲国戚,就马不停蹄的前往宰相府拜访杨守义去了。
当二人来到宰相府的时候,发现杨守义已经守在了大门外,已经等候多时了。
“下官见过公主与驸马爷。”杨守义对着江忘川二人施了一礼,烈焰亲自将他扶起并说了句不必客气,三人便走进了宰相府。
来到府中,江忘川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到处充满了古韵,像极了中国古代的官府大宅。
杨守义一脸微笑,对江忘川说道:“大王特意吩咐我今日带驸马爷见一个人,这个人目前就在府中。”
“带我见人,是谁?”江忘川好奇的问道。
此时三人已经走到宅子的门前,杨守义微笑着推开门,一个肥头大耳穿着一身盔甲挺着大肚的男人正坐在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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