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就说这些货留在府上,是为了应急万一哪个月做得少时顶上应急用。
“成,小哥你自己看着办,我这边只管生产,具体的都由你去倒腾。”
反正上头那位现在顶着呢,小哥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就帮她管管这些。
本身他就是做生意的料,他们两人来这里,也算是共同生存的。
加上她现在要忙的事太多,小哥能帮忙多分担一些是一些。
幸好他那济世堂有老掌柜在那看守着,她除了偶尔去坐诊外,又抽空做些药丸,倒也不用费多少心思。
“嗯!”
大楚京城
楚玺墨自打回到京城后,在看到他父皇的神色之时,心下有所怀疑。
他父皇的身子看起来差了不少,皇兄这边也只是比以前稍稍强那么一丁点,按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也没听说他父皇生病之类的事,为何看起来气色如此之差?
问了父皇,他总是摆摆手,说是劳累所致。
在看母妃这边,神色总是淡淡的,偶尔和她请安之时,她还会走神。
这分明就是有事瞒他,可到底是什么事?
“初一,你去查一下,我母妃到底是怎么了,这段时日以来,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还有我父皇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六爷!”
初一虽然心惊主子居然要查自己的父母,且还是涉及到宫内的事物,但他也是瞧见了江贵妃和永昌帝的神色,总觉得不对劲。
既然主子要求,那他照做就是。
楚玺墨在墨王府中琢磨了半晌,得不到答案,又见他皇兄在他回来后的这些天,只是围绕着他皇嫂转,就算有见他,开口也只是提起舒宁馨的事。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一定是皇嫂明理按理的和皇兄吹枕头风的结果。
想到这些,又看看母妃和父皇的神态,他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难道皇兄都看不出来吗?
皇兄明明有治国的才能,为何只围绕在皇嫂身边。
当然,也不能说这样是不对的,但成天只甘愿围绕着皇嫂转,这就不一样了。
皇嫂是个娇滴滴的女子,人看起来不错,但与他家小丫头相比,就显得小家子气多了。
虽说皇嫂是名门闺秀,一举一动都是规规矩矩,尽显大家风范,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即便是日后登上后位,也是母仪天下的代表,但是他总觉得还不够。
他觉得他们大楚需要的不是皇嫂这样的人,而应该是像他家小丫头一样,心怀天下百姓这样的人。
如果皇兄还一直这样下去,那日后这皇位,他还适合坐吗?
还有皇嫂要是有个什么不合理的要求,那他皇兄是不是也会去满足?
如此的话,那算不算红颜祸国?
不得不说楚玺墨想得比较深远,但还不至于到想处理了他皇嫂的地步。
他想,回头找个时间将他皇兄约出来,好好谈一谈这些事。
他是一国太子,再这样下去是不成的。
眼下看来,父皇和母妃的情况,没指望能从他这边得到消息了,看来他得去江府一趟,问问外祖这边知不知道。
楚玺墨这边的外祖,是指江府,也就是收养江贵妃的江老爷子所在的府邸,江云野的父亲。
楚玺墨得行动很快,在找不到释疑之人,又不想和他皇兄商谈,便直接来到江府。
“墨哥儿来了?快快过来,叫外祖父瞧瞧!”
江老爷子见到他,心下很是欢喜。在老爷子看来,楚玺墨可要比楚玺玄有出息的多。
他觉得楚玺玄以前也是不错的,可自打成亲后,他的脑袋都快栓到太子妃的裤腰带上了。
老人家最是看不得这样的人,特别是楚玺玄还是堂堂大楚的太子。
他的这般行径在女子看来是深情,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儿,然而在老爷子这些人看来,那叫蠢。
被一个女人迷得团团转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要是那个女的是福星,那个心怀天下的女子还成,如此也能有一番作为,能为天下百姓着想。
可那太子妃她能做啥?成日里娇滴滴的,见到人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
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同意让成亲,太子又是怎么看得上她的。
“外祖父,我今天前来是有事相问。”
楚玺墨在江老爷子这边也没摆王爷的谱,在老人家这边,他就是外孙。
江老爷子见他一脸凝重,心下好似有所察觉,便看了一眼老妻,让她挥推身边的人后,又让大儿子,如今江府的家主江云义亲自守在门口。
“好了,现在也没什么外人,墨哥儿想问什么便问吧。”
楚玺墨将他这般慎重,心下却越发得觉得情况不对劲。
“外祖父,这次我回来,瞧见父皇的气色越来越差,而母妃经常出神,好似神情有些恍惚,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老爷子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你都能瞧得出来,偏生日日都看得见的人却不知晓。不,或者说是漠不关心,又或是觉得没什么。”
楚玺墨一听老爷子这负气的话,也知道他这是在说谁。
“外祖父,莫要说旁人,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何。难道父皇他的身子,真的……”
楚玺墨有些说不下去,以前他也有看见父皇疲累的时候,但那模样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样。
难道父皇真的得了绝症不成?
一旁的江老夫人闻言却是一脸沉痛道:“你父皇做了些事,叫人不高兴,所以现在这样。”
不要说江老夫人为何知道,她与江贵妃不是亲生母女,但更甚是。
江贵妃这事藏在心中多年,实在憋得慌。加上江府是她一双儿子的最大靠山。
她觉得这样的事,该叫她父亲母亲知道。
这不,在楚玺墨未回国之前,江贵妃在江老夫人进宫探望她时,便抽抽噎噎地将这事全盘而出。
她不能告诉太子,怕说了太子也不会信。不能告诉楚玺墨,就怕他冲动之下做什么来。
她憋了这么多年,实在忍无可忍,也只能逮着娘家这边一顿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