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和也没想到自己的威名这么远播,事实上道盟这个组织,也是歪果细作花费大量精力人力物力财力才探出来的情报。然而,也就只是知道一个组织名称,具体有谁是一个都不知道。当然了,他们也有怀疑的对象,比如说武当派的掌门、白云观的住持、龙虎山天师教的掌门……这些都是怀疑的对象。
所以呢,阴阳师为了不触碰霉头,是一个都不敢去惹。因为他们不清楚,哪一个是灵修。
对于中国的灵修,霓虹的阴阳师那是又爱又恨。为啥呢?很简单,他们是偷学的道教,自称是继承了中国战国时的阴阳家。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呢?很多对历史没有研究的人,就会觉得这没错了。
事实上,这就跟朱元璋认朱熹是祖宗一样,都特么是乱认祖宗的。人家阴阳家哪里有这么拙,还特么的养小鬼?呵呵哒,说出去不怕人笑话。也就是说,阴阳师那是乱攀附亲戚,阴阳家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呢,阴阳家和道家的渊源极深,可以说,阴阳家就是道家的分支。而道教,其实就是继承了道家和阴阳家的学说。这么说吧,阴阳五行这个朴素的宇宙观,就是阴阳家衍生出来的。霓虹强行和阴阳家扯上关系,不外乎跟朱元璋一个德行,为了彰显自己祖先的伟光正。
可惜啊,霓虹学艺不精,或者说跟霓虹本土的一些邪教牵扯不清了,所以这阴阳师是那个诡异。像什么阿倍仲麻吕、安倍晴明这些阴阳师,就有点东西了,结合霓虹原有的咒禁道、神道教所发展出来的阴阳道,以操纵式神鬼为主要攻击手段,辅修忍者、武士的技能。所以霓虹民间对阴阳师的风评,也是“诡异”、“可怕”之类的。
阴阳师也乐得这么评价,而后来呢,就被当做斜教了。
如今阴阳师重出江湖,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霓虹才发现原来西方有异能者,阿三有苦行僧,东南亚有绛头,而他们的忍者,基本是被吊打的情况。没办法了,霓虹只能悄悄地把阴阳师祭出来。凭着诡异莫测,阴阳师还真的就给霓虹长脸了,盗取了不少工业机密,使得霓虹战后快速的重建。
不过呢,阴阳师天生怕道教。
不为别的,因为道教才是正宗,知道阴阳师的传承弱点在哪。
所以这一伙人非常怕道盟找上门来,他们被传闻吓怕了,以为道盟的灵修,都像杜清和一样厉害。因为他们跟西方异能者交流过,明白他们处于半斤八两的境界。谁能赢,全凭运气。可人家道盟呢,说干掉就干掉。这有多可怕?
杜清和对此毫无知情,只是觉得功德蹭蹭蹭的往上涨,这爽感,比干一发还要爽。从神魂透出来的爽感,非笔墨能形容。
好不容易吧,才算是勉强接收完毕,杜清和才晃晃悠悠的叫了一辆出租车。
“哟,小哥要去哪?”
这个出租出司机也是个话唠,可能是开车真的有点闷,找乘客说点话比较开心点。
“去xx酒店,三环的那个。”
杜清和说了一个地址。
司机开腔说道:“小哥这口音,怕不是从南方来的?”
“嗯,粤省人。”
杜清和也是随口回答,他现在心情不错,要是以往呐,他都是爱搭不理的。
司机感慨说了一句:“粤省人厉害啊,这生意做得全国都是,都走遍世界了。”
“大哥你载过很多粤省人吗?”杜清和乐了,“也有很多粤省人是来旅游的,他们也不一样会做生意啊?”
司机笑了笑说道:“别的不说,我这眼睛啊看人挺准的。像小哥你这气质的,就不像是来旅游的。要不是做生意的,就是来出差的。”
杜清和一愣,然后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得出来的?”
“小哥你的神情啊,就不像是来旅游的。来旅游的,就算是在市区,都左顾右盼,问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而小哥你呢,就好像来了好多次京都一样,一点都不感兴趣。”司机好像是胸有成竹的说出这句话。
也是,杜清和想了想,他的神情确实不太像个游客。但那是因为杜清和的心思都不在景色上,说实话,京都除了旧城之外,其他地方跟别的城市一样,没啥区别。如果是旅游呢,就要去著名的景点,像什么颐和园啊、故宫之类的。
“有点意思啊,不过呢我确实是一个游客,也是第一次来京都。”
这个不是谎话,而是真话。杜清和确实是第一次来京都,而且连北方都差不算是第一次来。额,如果西北不算北方的话。好吧,事实上杜清和去吐鲁番都比来京都的次数多。不为别的,因为有些亡中国之心不死的家伙,前些年一直在西北搞事情。
后来呢,杜清和介入之后,他们就无所遁形了。
把那些来搞事情的异能者干掉之后,剩下的就不用杜清和介入了。
当然了,那种辉煌的战绩就不说了,杜清和怕404神兽。反正呢,在西北的事迹,可歌可泣。也正是由于这样,所以国家立志要扶贫。把工作岗位提升上去了,那么一些社会上的游手好闲的青年,就都有活干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这还是因为中国的义务教育搞得好,要是放在其他国家,呵呵哒了。
看看中冬,在霉g的介入之后,哪一个不是乱七八糟,民不聊生的?所以说,米国这个国家,要是从世界的版图上抹去的话,和平就降临了。嗯,最近好像米国自己也有大麻烦,他们那个老特懂王再多干个四年,米国就会衰退了。
而那个老特懂王呢,还自我感觉良好。
所以说啊,这大统领不是谁都能干的。米国辉煌了差不多几十年了,也是该出现一个昏君了。当然了,米国家大业大的,也不怕这么败家。就算老特再败,也还能撑个几十年。不过呢,西方那套模式可以说就失败了,明显的看得出米国机构的臃肿,办事效率的低下和正客间的互相扯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