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月月飞到杭z后,双全接了她立马就去了酒店,俩人开了房,**的整了一通后,仰面躺在床上,一人点了根烟。“你说你哪儿好啊?说是大哥吧,可你真算有钱吗?”“不骗你,我没啥钱。”双全吸着烟回了一句。“对啊,你说你钱没多少,干的活儿还危险,身体还有残疾。”月月眨着眼睛,很直接的说道:“那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后悔了?”双全扭头问了一句。“……没后悔。”月月趴在双全胸口上,低声回了一句:“以后对我好点吧。”双全看向月月,沉吟半晌后说道:“我这边办件事儿,办完咱俩就走。”“什么事儿啊?”月月问了一句。“唉,你别问了,这几天你就在这儿好好呆着,别乱走。”双全没有细说。“那你注意点。”月月也没深问。“你不用惦记我,照顾好自己就行。”双全扭头看向月月:“咱俩这个岁数,就不谈爱来爱去的了,但你要跟着我,我能照顾好你。”月月闻声心里颤了一下,莫名有些感动。……深夜,十点多钟。双全从酒店离开后,刚上了车,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康喜找你了吗?”廖昂直言问道。“没有。”双全摇头:“呵呵,估计这小子跟我玩心理战呢,他可能觉得我是诈他。”“那你有啥办法?”“没事儿,你等我信儿吧。”“好。”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紧跟着双全开车就再次去了郊区。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双全来到了熟悉的农家院附近,并且由于这次他走的路不太一样,正好在穿过胡同的时候,路过了他掉进去的那个粪坑。双全扫了一眼,皱眉骂道:“没素质,你他妈整个铁板子盖坑上啊……那石棉瓦不一踩就碎了?!”车缓缓开过,粪坑里满满都是回忆。……来到胡同口,双全推门下了车,廖昂的几个兄弟迎面走了过来。“怎么样?”双全问了一句。“康喜确实有问题。”左侧的壮汉嘴上叼着烟回应道:“我问了一下农家院里的经理,他跟我说,那晚伺候康喜包房的服务员,已经今天上午就走了,辞职不干了……而其他人也没看见屋里的那个人长啥样。”“咱刚想查,这人就走了,那说明康喜确实在防着我,在护盘。”双全一笑,背手又问:“农家院里有监控吗?”“门口有,大厅有,但包房那边没有。”廖昂的兄弟摇头。“走,去一趟农家院,我找那个经理谈谈,看能不能把门口的监控调出来。”双全招呼了一声。话音落,众人穿过胡同,迈步就走向了农家院正门。“你留那个经理的电话了是不?你给他打一个。”双全来到农家院门前,转身冲着廖昂兄弟说了一句。壮汉闻声掏出手机,就要拨号码。“吱嘎!”就在这时,一台奔驰停在路边,康喜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全哥。”双全闻声回头,随即愣住。“我们找个地方谈谈,行吗?”康喜笑着说道。双全闻声回过神来:“呵呵,挺巧啊。”“不是巧,我就是来找你的。”“……呵呵,找我?”双全摸了摸脑袋。“换个地方谈谈,行吗?”康喜问了一句。“谈谈可以,但我现在有事儿要办啊。”双全觉得对方心虚了。“别办了,咱俩能谈的挺好。”康喜立马回了一句。双全盯着康喜的表情,沉默许久后应道:“不行,我想先办事儿,后跟你谈。”“……全哥,做人留一线啊,”康喜攥着拳头说道:“别把人逼的太死。”“你慌了。”双全拍了拍康喜的肩膀:“要么你走,要么你在车里等我,但今天我肯定把事儿办了。”说完这句,双全转身就要往农家院里走。康喜一把抓住双全的胳膊,低声回了一句:“你想过吗,你要什么都查不出来呢?”“那我认了啊,呵呵。”双全甩开康喜的胳膊,迈步就走了进去。康喜站在原地,眼神阴沉的盯着双全背影许久后,才返回了汽车里。……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双全通过这片区的一个官方朋友,打电话联系了农家院的老板,然后才从经理那儿扣出来一段视频影像。录像拿到之后,双全才迈步上了康喜的汽车。“……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康喜脸颊阴沉的问道。“呵呵。”双全扭头看向康喜:“我看了监控录像。”“那又怎么样,”康喜反问:“你有啥证据吗?”“别激动。”双全低头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问道:“嘉润地产,一个小公司……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康喜脸色阴沉的回应道。“院里没视频,但大厅有视频,那天晚上开你那屋包房的人,是嘉润地产的老板和财务,录像现在就在我手里。”双全声音沉稳的回应道:“我虽然这段时间不在杭z,但这边干地产行业的人,我还是认识的啊。嘉润跟我们有一定的竞争关系,那你见他们老板和财务干什么?”康喜沉默。“你在贪钱。”双全指着康喜说了一句。康喜阴着脸:“你有证据吗?”“这事儿经得起查吗?郭大宽的地位比不比你高,他被查没查出来?”双全反问。康喜无言。“我记得廖昂的手,是你剁的吧?”双全歪脖说道:“你说……你的事儿要是被查出来,谁砍你的手啊?”“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康喜追问。双全刚才在屋里,确实已经看过经理给他的一段录像了。他也亲眼见到了,那天晚上见康喜的人,是一家中小型竞争公司的老板和财务,所以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抓住了康喜的把柄,所以就没有再隐藏自己心中的真实目的,而是直言问道:“沈恩赐,是在你那里吗?”……缅d。沈天泽直接打电话给了陆涛:“多久,多久能出结果?”“最多一周。”陆涛话语简洁的回应道。“一周人能回来?”“能,我就是拼了命,也把他弄回来。”陆涛打了包票。“能不能再快点?”“不行,我得铺。”陆涛摇头。“嘉俊已经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老骆这一消失,骆嘉鸿那边就要彻底跟他决战了。如果关键时刻,我们入不了局,那可能全线崩盘。”沈天泽语气严肃的叙述道:“而我能不能入局的关键点,就在于恩赐能否回家。他的安危,关乎全局。”“事情的严重性我很清楚,我尽力做,你等我消息。”陆涛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