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睛腿上的伤势,可以说是只差一步就可以说是整个右腿废掉,遍布着的血痂代表着腿上的血已经几乎被流淌干净,而且由于萧牧睛还下跪过几次的缘故,人体血液的流通根本就不正常,再加上萧牧睛完全无视伤势一样来回走动,没废掉已经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了。
嗯,实际上萧牧睛身上的一些状况本就不能用医学来证明,现在萧牧睛的腿没有废掉完全是因为他右手手心上白印的功劳,在萧牧睛受伤后便吞食了几滴白印之血,并将血液涂抹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血痂的形成固然代表着萧牧睛留了不少,但也同样代表着萧牧睛腿上的外伤已经被治愈的差不多了。不过这也证明了,白印在治疗除了右臂的位置外,其他地方都是以治疗外伤优先的。
所以这也是让苏长恩不解的原因,内伤和外伤在受到重创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有相匹配的,纵然外伤好的要比内伤快,可以不回在前一天受到重创,第二天内伤依旧严重,外伤反而快要好了的症状。
“咳咳,我毕竟也是把夏老师的手段学了个遍,所以我自己在腿上敷了点药,但内伤牵扯太多,弟子担心自己经验不足,就没有出手。”萧牧睛被苏长恩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硬生生是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胡说,你分明都没有用上任何的草药,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够让人一天之内只好外伤不好内伤的药物的。”
萧牧睛的想法是挺好,可眼前的人是什么人,整个神遗大陆上唯一的一个军医,除了医道高明之外在很多的方面还要远在萧牧睛前一个老师之上,不然夏克也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徒弟去拜别人为师。
“还有,你腿上的血痂分明有很大一部分颜色还很艳,必然是在大概一两个小时之前才长出来的,天下绝不会有如此神药,纵然有,老夫也绝对不会不知道。”
“那个,老师,弟子的腿真的很疼,能不能先医治啊。”萧牧睛眨了眨自己的眼,勉强挤出几点眼泪,但这一次,就算是再蠢的人也是看得出他是在演戏了。
苏长恩哼了一声,手上一枚银针划过,对着萧牧睛腿上的一个部位,没有任何犹豫的刺了进去。
不过萧牧睛只是感觉一个小小的东西刺破了自己的皮肤之外,其他的一点疼痛的感觉不到。
“这应该就是类似于前世的针灸之术了吧,夏老师好像也教过我几招,不过只可惜自己的心神不够静,纵然有行医手段,却没有下针的胆量啊。”萧牧睛自嘲一样在心中念叨到,突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门外的护卫被自家公子这一声吼叫吓了一跳,自从萧牧睛进去之后,他就一直找了个屋内看不见的地方藏了起来,因此和房间的位置隔得也不是老远。
这个护卫很好奇,自家公子可是一个天生的妖孽,先前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连一声疼都不喊,现在的惨叫声甚至直接就冲上了云霄,自己当了公子这么多年的护卫,可从未听过自家公子这样的惨叫啊。
“难道自己公子遭遇了不测,被人虐待了?”
一念至此,护卫手中的兵器瞬间弹了出来,身体悄悄的潜到了房屋外面,只要自己确定了公子遭遇不测,那么自己立刻出手,不管这个老家伙怎么着,也要让他付出点代价。
“老师,我可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也没有动,这你居然也能扎偏,你才刚收我为弟子啊,就想的要清理门户吗?”
“你个混账小子到底会不会说人话,你的腿上肿胀的跟个什么玩意似的,老夫想要保持着不失手都难。”
门外的护卫一阵的汗颜,半晌之后,这个护卫便灰溜溜的走开了,不走不行啊,这个小子未免也太妖孽了一点,再这么呆下去,估计自己的三观都要被自家公子颠覆。
公子啊,你跟这个老头满打满算认识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请问你是怎么说出来清理门户这四个字的。
……
“孩子,记住,这一手落针之处可达到的主要目的就是活血化瘀。用于疏通体内因伤势而被阻挡的血液流通,虽然手法相对简单,但却用处广泛,这也算是我教给你的第一招吧。”
苏长恩将最后一枚银针刺入萧牧睛的脚踝,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浑浊的气流。
萧牧睛看了看自己那可怜的左腿,上面几乎像个刺猬一样被扎成了密密麻麻的针,不过可幸的是除了那一次之外,苏老师再也没有失误过一次。
现在自己的裤子可是几乎被撕裂的只剩半条腿,剩下一条裤腿已经消失了,可怜。
“老师,你的行针之道比我的夏老师好要高明上几分,难道老师你的武器就是针吗?”
萧牧睛注意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苏长恩在开门的时候使用针开的门,但是如果是用真的冲击力来开门的,那么针应该会直接插入木门之中,力量大一点还可能会穿门而出,但是紧紧的扎到门上却足以把门打开,这还是一个针所能做的的事情吗,自己前世的那些科学家不要面子的吗?
“差不多吧,不过你要知道我们身为医者,有着一种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行医的针是绝不可以用来杀人的,而且纵然我们是军医,战斗也绝对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战斗力的存在更多只是为了逃跑罢了。”
萧牧睛脸上一阵无语,感情老师把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居然也只是为了逃跑,您刚才不是才说军医有着巅峰一场战争的能力吗?
“老师,您真的没有修炼内功的能力吗?您投掷银针的手段是怎么做出来的。”纵然还是有万般疑问,萧牧睛还是首先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当然,身为男儿,谁不想做过将相王侯,统帅千军万马,若不是自己没有那份能力,我至于成为一个医者吗?”
“投掷针的威力,只和一个人的手法有关,与他的修为,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