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时先生,你父亲和你大伯一样,都是难得的好官。只不过他这样被别人污蔑而死,都这么多年了仍挂着这个罪名,身为他的儿子,难得就没有想过帮他平凡吗?虽然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但科学技术发达,如果真想查,肯定能查出些线索来。”
时盛表情淡然,黑眸和白四知对上,“只要我们自家人清楚编号,让别人知道又怎么样?多几声赞美而已。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再旧事重提没有意义。”
白四知点头,“是啊。没想到时师兄看起来冷冷的样子,倒是很愿意为自己兄弟而瞒下自己得知的事实啊!他自己不知道,真是可惜。”
白四知朝厕所走去,时盛的眸光却变了。不再温和、带笑意,而是冰冷如霜。
“时师兄,你在看什么呢?”
盛彼岸看时盛这么久都没有进来,开门发现时盛看着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时盛今天晚上甚是奇怪啊!
听到盛彼岸的声音,时盛松开了快要握成拳的手,“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认识的熟人。”
盛彼岸轻轻“哦”了声。
时盛看韩逸的位置是空的,问盛彼岸,“啊逸呢?”
“不知道哎,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
白七之,“上厕所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可能是掉坑里了。”盛彼岸接。
白七之点头,“嗯……那也不是没可能。”
可时盛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很快韩逸就推门而入,抽出一张纸擦擦手,神色无异,“干啥呢一个个都看着我!”
盛彼岸连忙低头继续吃,时盛移开目光去给盛彼岸夹菜,白七之默默喝了口酒。
韩逸:“……无趣的人类啊无趣的人类!”
白四知回来之后,神情没有一丝的改变,依旧可以和韩逸、白七之谈笑风生。
“对了小四,我还不知道你在国外学的是什么专业呢!这次回国想干什么?”
“我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学的麻醉,打算去找家医院做医生。”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盛彼岸虽然没去过,这大学地名字还是听过的,“以前一起玩地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小四!”
白四知不好意思地笑了,“小时候笨,长大了才开窍的。”
白七之幽幽地补刀,“是啊,我四哥当然被骂个半死硬是什么东西都学不进去。这不是没办法才去找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小朋友玩的吗?”
这个小朋友就是盛彼岸无疑了。盛彼岸无语,小朋友了怎么了?!
“谁知道他长大就开窍了,学什么又快又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麻醉专业第一名。”
“鼓掌鼓掌!”盛彼岸特给面子地开始鼓掌。
韩逸有些不明白了,“第一名啊?那在国外肯定也能找个好工作咯!国外医院地福利比国内好,工资也高,怎么这么想不开回国来做医生呢?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应该也习惯了国外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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