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曹窖被魏泰强逼迫的时候,那个涂土桥在那里呢?
其实,那个涂土桥在和那些灯塔国和北极熊国的顶级机器科学家们一起研究着粒子电竞机器人。
这种粒子电竞机器人,本来发表在灯塔国的科学杂志上,人们一般认为这种粒子机器人可以用作医学研究。
事实上,何伯格也关注了这种技术,他还投资几个天使基金。
何伯格想用这个技术造福人类,不过涂土桥却有其他的想法,他觉得这个技术是一个改写玄武国,和世界电竞技术的机会。将粒子机器人和电竞结合起来,造出先进的粒子电竞机器人,这个观点只有脑控专家涂土桥这个电竞大亨才会想到。
当那个涂土桥知道曹窖被魏泰强逼迫时,他立即让松井七郎去接受挑战。
那个安多菊次郎也被魏泰强他们带去了,不过那个涂土桥却带着他的人和粒子电竞机器人也赶到了。
涂土桥对何伯格说:“你们急匆匆的赶来,难道不怕我把你们彻底打败吗?”
何伯格说:“我当然怕了,可惜我旗下的电竞选手们不同意。”
涂土桥说:“你的自信,我很喜欢。不过,我还是想打败你。”
何伯格说:“你也只能想想而已。”
涂土桥说:“多说无益,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当何伯格和那个涂土桥开战之后,双方的电竞高手鱼贯而入。
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这次何伯格居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我就知道会这样!只要您打算责备我,总是从女子寄宿中学开头,这是您的花招。依我看,这不过是花言巧语罢了。我可受不了您这女子寄宿中学。”
“你这次到这儿来心情好象很不好;你的脚怎样啦?哦,给你送咖啡来啦,请便吧,喝一点,别生气啦。”
“亲爱的鱼雅丽,您对我就象对待小姑娘一样。我不要咖啡,去!”
她朝着给她端来咖啡的仆人好斗地把手一挥。(不过,除了我和马夫里基尼古拉耶维奇以外,其他的人也都拒绝了咖啡。魏泰强奇接过杯子,但又把它放在桌子上了。玛丽娅季莫费耶夫娜虽说很想再取一杯,她已经伸出手去,然而旋即改变了主意,彬彬有礼地拒绝了,为此她显然对自己感到满意。)
鱼雅丽苦笑了一下。
“你要知道,我的朋友雷美雅,你准是又产生了什么幻想,因此就到这儿来了。你一辈子都只靠幻想过日子。一提到女子寄宿中学你就生气;但是你可记得,你是怎样乘车跑来让全班同学相信,骠骑兵沙布雷金向你求婚了,而列菲布尔夫人当场就揭穿了你的谎话。其实你并没有撒谎,你不过是为了寻开心而想入非非罢了。好吧,你说说看:你现在是怎么啦?你又产生了什么幻想,什么事不顺你的心了?”
“可您在女子寄宿中学里爱上了那个教宗教课的牧师,既然您至今还这么喜欢记仇,那我就不妨提醒您一下,哈,哈,哈!”
她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剧烈地咳嗽不止。
“啊,你还没有忘记那个牧师……”鱼雅丽恨恨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色发青。雷美雅突然摆出一副庄严的姿态。
“夫人,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笑;为什么您要当着全城人的面把我的女儿扯到您的丑事里去,我就是为此而来!”
“我的丑事?”鱼雅丽突然威严地挺直了身子。
“妈妈,我也恳切地请求您克制一下自己,”莉莎维塔尼古拉耶夫娜蓦地说道。
“你怎么说的?”做妈妈的本想再次尖叫起来,但是看到女儿炯炯的目光,突然又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妈妈,您怎么能谈到丑事呢?”莉莎气得面红耳赤,“我是自己来的,是尤莉娅米海洛夫娜允许的,因为我想知道这个不幸的女人的故事,以便对她做点好事。”
“‘这个不幸的女人的故事’”雷美雅面带狞笑曼声说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卷进这种‘故事’里去呢?噢,夫人!您的专横我们可受够了!”她发狂似地向鱼雅丽转过身去,“据说您让全城的人都根据您的号令行事,我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可是如今看来该轮到您了!”
鱼雅丽笔直地坐在那儿,犹如引弓待发的一支箭。她严峻地凝视了雷美雅大约十秒钟。
“哦,普拉斯科维娅,幸亏今天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这你得感谢上帝,”她终于以不祥的平静口吻说道,“你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可是我,我亲爱的,我可不象别的人那样害怕世人的议论;倒是您一听到世人的议论就哆嗦,尽管您装出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模样。至于这儿都是自己人嘛,这对您来说倒真是比让外人听到了要好一些。”
“莫不是你这一周来变聪明了?”
“并不是这一周来我变聪明了,看来是这一周来真相已经大白了。”
“什么真相在这一周里大白了?你听着,雷美雅,你别惹我生气,马上给我说清楚,我客客气气地请求你:什么真相大白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她吗,全部真相都坐在这儿哩!”雷美雅倏地用一根手指点了点玛丽娅季莫费耶夫娜,她已孤注一掷地下定决心:不去考虑后果,但求现在能使人们大吃一惊。一直抱着愉快的好奇心瞧着她的玛丽娅季莫费耶夫娜,看到这位容易生气的女客人猛然向她一指,便开心地笑了,并旦高兴地在圈椅里活动起来。
“上帝耶稣基督,莫非他们全都疯啦!”瓦尔瓦拉、彼特罗夫娜叫道,她面色苍白,向椅背上一靠。
她的脸色是那样苍白,甚至使人们都惊慌失措了。魏泰强奇首先向她奔去;我也朝她走去;甚至莉莎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虽说她依然待在自己的圈椅跟前;然而最为吃惊的则是雷美雅本人:她叫了一声,尽快地站起身来,几乎是带着悲哀的腔调号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