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电竞选手们,他们都不愿意承受那个风险,他们都想享受那个低风险的收益。
所以,那个汪昂这样对电竞圈并不了解的人,他们就成为了那个涂土桥,以及那个魏泰强他们这些人高风险项目的接盘侠。
那个电竞女选手甘施蕾笑得妩媚,可是那个甘施蕾因为那个晏丁香他们这些人将那个高风险的电竞项目推荐给自己,她一度想骂人。
那个甘施蕾为了不撕破脸,她还不得不找借口,只有这样,那个甘施蕾才能既不得罪人,又避免了自己的钱包受罪。
那个尹百简他们这些人,也被涂土桥推出去挡雷。
不过,那个涂土桥他们也给了那个尹百简他们许多补偿。
在尹百简这些人他们忙碌的时候,这些人他们将会把那些电竞选手集中起来,他们知道那些电竞选手在赛场上超强,可是在经济上未必足够精明。
当然,电竞大亨魏泰强,他们不会让刘铁男,薛余浪这些核心的电竞选手们吃亏。
至于其他人,他们搞电竞基金的时候,他们就说好了,这些人他们可能赚钱,也可能亏钱。
赚钱时,所有的电竞选手都开心,赔钱时,许多电竞选手就翻脸了。
也许是肚子真的饿了,做梦竟梦到一桌好菜,不仅如此,还伴有极具真实感的香味,引得肚子都叫了起来。曹汪蓉摸摸肚子,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忽然,鼻尖有诡异的香气飘过,他立刻用力嗅了嗅,天啊!梦想成真啊!
“他什么时候给了支手机给许芊芊?”涂土桥果然黑了脸。
魏泰强忙着拨电话,还抽空瞥他一眼:“要没给,你现在不是更麻烦?幸亏他够大款,工作用的跟私人手机是分开的,否则这会儿还不一定能联系上他呢。”手机放在耳边听着,过了半晌,“关机?!”
“给我!”涂土桥拿过来又按重拨,确实关机。重新燃起的希望就这么灭了,眉头都纠结在一块,脸更阴沉了。
姐姐看着客厅里的钟,担心地说:“都这么晚了。他一个人能去哪?”担心着又要对涂土桥虎脸,“如果他出了事,你就给我……”
涂土桥以一种奇怪的表情半笑着睨他:“想借花传情浪漫一把的是吧?”
魏泰强懒懒地瞥他,再禁不住苦笑起来:“浪不浪漫我不知道,就是现在知道有话要亲口说出来,要借东西表达那就太容易出问题了——等会儿,他是怎么知道我跟你……我们那个关系的?说什么我为心爱的人做了一桌菜……”
“呵,”涂土桥吃饱了,擦擦嘴,站起来,“那不就是给心爱的人吗?你害什么臊啊?”白他一眼,走到沙发上坐着。
魏泰强看着他,不语。
“你家许芊芊聪明得很,那天套我的话呢,我一时不查给他套出来了。怨我吧,最近时运衰,近谁谁跟着倒霉。”
“没你事儿,是我自己错太多,现在积重难返。他本来就不笨,平时装懵懂让着我而已。”他吁出一口气,可是胸口还是闷,拿起还没碰过的碗,努力想打起精神来。
“魏泰强。”
“嗯?”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口气?”
“怎么?”
“现在想起以前心里特后悔吧?是不是现在想起他心里就是又酸又甜的?”
“你有资格说我吗?你的又酸又甜就没停过吧?”
“哼,你比得了我?沈雨浓还没那个胆子敢这样当面甩下我就走!”
“你就拽吧啊。反正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涂土桥给戳到痛处,气得蹦起来都想指着他骂脏话了,可他说的就是实情,失意汹涌袭来,一口气也泄了,颓然又倒在沙发上。
“魏泰强,”他嘀嘀咕咕地,“你说咱俩怎么都这么背啊?我自己没好事就算了,还跑来你这把你的好事也搅没了。我来的时候背后肯定拖着个长扫帚呢,你不该让我进来的。”
“行了,别老把自己当新时期的领航员,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说了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关系,就是我的报应。再说我什么时候没跟你站一条线上?况且你都成那样了。别说这个,就是你说要捣毁挪威皇室,我也一准二话不说立刻背上炸药包去给你当人弹把那祸害炸了。咱俩谁跟谁?说些废话你心里能好过点是吧?想得美!我就不骂你,内疚死你!”
涂土桥背对着他靠在沙发上笑,遥遥地对他比出一个大拇指。
他默默地吃饭,涂土桥也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吃完了,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都收拾好,碗都洗了。一切都按部就班井井有条,可是四肢都奇怪的没什么力气,举手投足好像有东西把身体里能感知的感觉统统都抽走了。但又沉甸甸的,仿佛整个人都要麻木了。比起涂土桥再次拒绝他时那种亟待宣泄的愤懑,今天失去的似乎是自己的一半活气。
我找那只王!”
“什么王……”某个记忆一下敲醒了昏沉的脑子,魏泰强的眉惊讶地一抬,“啊,你是……许芊芊的姐姐吧?”
万万没想到许芊芊的姐姐会打电话过来,涂土桥都跳起来回了身。
“许芊芊怎么了?”魏泰强紧张起来,他姐姐不会没事打电话过来,而且指定找他,那肯定是已经见到许芊芊了。
姐姐的口气很冷:“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不是许芊芊怎么了?好好,我马上就来!”
把地址记好,他跳起来冲进房里拿了钥匙就往外赶。
涂土桥好笑地翘着脚:“不说要放人家走吗?说的时候多潇洒。”
魏泰强百忙之中瞪他一眼:“闭嘴!”
看他已经在穿鞋了,涂土桥想了想也跳起来:“等等,我也去。”
“你去干吗?”。
“怕你脑子不清楚,跟人谈判吃亏了呗。呵呵,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车开近了地头,他们慢慢找着,先是看到了路边一个只有半截露在地面上,旁边用很小的标牌写四个大字。店门已经关了,里面漆黑一片,一个女孩子站在店前路灯下,盘着手作等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