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那个玄武国的电竞新秀万西亮,他挖了许多魏泰强的电竞俱乐部里的电竞选手之后,他就隐隐的和那个魏泰强成为了最厉害的两个电竞俱乐部的老板。
那个老资格的电竞大亨涂土桥,以及那个曹窖,他们虽然有云孟洁的支持,可是在那个电竞选手的实力上,还是和那个万西亮有一定的差距。
可惜的是,那个电竞比赛中,刚开始那个万西亮还能够压制着那个魏泰强,但越是到了后来,那个万西亮的电竞比赛实力,总是和那个魏泰强有一定的差距。
那个涂土桥,和曹窖,他们也派出了最好的电竞选手,可是他们再加上那个电竞雨人,仍然无法在电竞比赛中彻底击败那个魏泰强他们。
那个曹窖,和万西亮他们十分郁闷。
“你平时是抽烟的吧?”许芊芊把烟盒放到他手上,“怎么总跟我要,我没在的时候呢?”
“抽光了,”魏泰强点了烟,“你没在我就不抽呗。”
其实服装的图片,模特的脸他一般都懒得处理,或者最后随便弄一下,不少照片如果觉得脸没拍好,直接就截掉了。
小沙发挨着桌子,魏泰强坐那儿基本是跟他面对面,看不到电脑
“许芊芊。”魏泰强伸手往桌上的小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涂土桥还是看着他,手上动作也停了,半天才问了一句:“你还要复习?”
“废话,”魏泰强莫名其妙地也瞪着他,“要考试了不复习么?”
“哦。”曹窖扔了鼠标站了起来,把桌上的显示器和键盘往一边挪开,又把音箱拔了搁到桌子下边儿的机箱上,给他清了半张桌子出来。
“你平时没个书桌什么的写作业吗?”魏泰强把书和本子放到桌上。
“有时间在店里就抄了,没时间就不写。”曹窖回答。
“……哦。”魏泰强想起来曹窖是个学渣渣渣渣。
作业这个东西,对于魏泰强来说不是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反正都能写得出来,不过每次他都写得挺认真。算他是,曹窖也是,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俩人都是就得约一炮了。
不过没等他底气十足地往外走,就看到了浴室门口的椅子上放着一套叠好的睡衣。
涂土桥这种照顾人照顾惯了的有时候简直就是天使……他抓过衣服飞快地穿好了,顿时松了口气。
推开曹窖房间的门时,桌上的电脑已经关掉了,曹窖盘腿坐在床上玩手机。
“我……”魏泰强有些尴尬地往沙发走过去。
“你睡里边儿吧,”曹窖没抬头地说了一句,“不要睡沙发。”
“为什么?”魏泰强觉得挺奇怪的。
曹窖说,“你占了她的地儿她会吓着。”
“她还梦游?”魏泰强愣了。
“次数不多,但是今天你来了,她挺兴奋的,我有点儿担心。”曹窖放下手机看着他。
“好吧,”魏泰强本来想说那我睡客厅,但又觉得太刻意,于是点了点头,“你睡里头。”
“嗯?”曹窖没明白。
“你这床,”魏泰强指了指他的床,曹窖卧室这张床,是带着架子的,床头和床尾都是封死的,像以前的中式床,虽然设计得很时尚漂亮我睡外头吧。”
“行,”曹窖挪到了里边儿,把里面的枕头和被子给他换到了外面。
“你干嘛买个这样的床?”魏泰强坐到床边,“有安全感?”
“防曹汪蓉,”曹窖指了指床脚,“她有时候不敲门就进来,一进门就能看到床,我要在床上干点儿什么都来不及收拾,我要锁了门,她打不开就会生气。”
“……啊。”魏泰强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涂土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魏泰强笑了起来,虽然这个话题有点儿那什么,但想想又觉得的确非常好笑。
“有这么个妹妹就是这么累,”曹窖也跟着笑了一会儿,“我大概上辈子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不会,”魏泰强靠到床头,扯过被子盖上
“是么。”曹窖低头继续玩手机。魏泰强往他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发现今天曹窖居然没玩弱智爱消除,估计是没心了,“我原来有两个弟弟。”
“两个?”曹窖有些吃惊地转过头。
“嗯,双胞胎,小我两岁,”魏泰强把枕头垫在背后,“我看到他俩就烦,他俩看我也烦,过来之前很久都没跟他俩说过一句话了……”
“性格不一样吧。”曹窖说。
“嗯,全家都跟我性格不一样。”魏泰强说。
两个人都沉默了,不再说话。儿去学校走路还成,如果是去黄可儿家的店,走过去就有点儿远了。
“开车吧。”曹窖说。
“什么车?”魏泰强愣了,“玉米面儿曹汪蓉?”
“嗯,”曹窖点头,“怎么,看不起曹汪蓉?”
“没,”魏泰强叹了口气,“行吧就曹汪蓉。”
曹汪蓉估计是很喜欢曹汪蓉,曹窖把车一开出来,她就抱着滑板跑过去了,很利索地爬进去坐到了后座上。
“你俩挤着点儿,”曹窖说,“二淼你滑板放旁边。”
魏泰强这回记着了,先把驾驶座的椅背放下,再钻进去,跟曹汪蓉挤着并排坐在了后座上。
曹汪蓉冲他笑了笑,看上去挺高兴。
曹汪蓉的车门关上之后,魏泰强觉得暖和多了,把衣服扯了扯,认真地捂着,希望下车的时候它们都能干了。
“上次给你穿的那套衣服,”曹窖一边开车一边说,“我想了一下,大概是上学期我穿着在周一晨会的时候上台念了份检讨。”
“这肯定不是原因,”魏泰强说,
涂土桥笑了起来:“谢谢夸奖。”
“我夸你什么了?”魏泰强看着他后脑勺,“我觉得你要不改个名字吧别叫花式帅了,你叫花式不要脸合适。”
“行,弄个小号。”曹窖点头。
“你念什么检讨啊?”魏泰强想想问了一句。
“迟到了总翻墙进学校,把墙边那棵树踩断了一根杈子,”曹窖说,“就为这个。”。
魏泰强没忍住笑了,“你就不能换一棵踩吗?”
“就那一棵离得近,”曹窖说,“自打我踩断了之后,翻墙进来的人都少了很多,我们学校墙太高,不踩树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