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县老爷这话,楼大饼顿时仰头很是不甘,却被旁边的衙差一把按了下去。
楼家人和门外的百姓听得这话也惊了惊,荷花娘和荷花也猛然抬头失声急道。
“不可能!县老爷明鉴,孩子她爹今日是拾得一荷包,却不过二十五两银子,断断不是县老爷说得那样。
况且孩子她爹拾得银子后家中父母皆是老实厚道之人,便让他回拾得银子的地方等候失主把银两还回去,如何成了抢夺他人钱财之人。
请县老爷明鉴,孩子她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简直一派胡言!哪有人拾得银子肯凭空认账送还,况且我那荷包之中明明有五十五两银子,而楼大饼拾得荷包却说只有二十五两银子数目相差正好是一半。
银子失而复得我心中感激,便承诺谁人帮我找回荷包,里面的银子拿出一半致谢对方。我荷包之中明明是五十五两银子,如今只剩下二十五两银子,楼大饼已经分去三十两银子,他该再还我2.5两银子才对。
可是这厮拒不承认,与我当场撕扯争吵起来,我气不过,这才把他扭送到官府求县老爷替我主持公道。”
另一旁陌生男子听见荷花一家人的话,当下看着三人气愤不已说道。
“你放屁!我帮你捡回荷包,里面只有二十五两银子,何来这么多银子。明明是你想要赖账故意夸大数目,就是为了不分我一半谢银。
谢银我不要也罢,可是你不能血口喷人,反诬诈问我要银子。
我家中一双父母病弱,常年吃药看病,如何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与他,草民气不过才与他争吵拉扯起来,草民真的没有抢夺他人银子,请县老爷明鉴啊!
况且此事草民家中父母妻女都知晓,也都可作证,还请县老爷还我清白。”
楼大饼听见这厮诬赖他罪名,当场高呼冤枉。
他本是听从爹娘妻子的话回去捡银子的地方看看,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把银子送到官府,谁知竟然在路上碰上此人,口中声称丢了银子。
他以为找到失主便询问对方丢得荷包是什么样子,对方口称谁要是帮他找到银子他便给与一半谢银,他高兴之余便把荷包还给对方。
谁想到对方竟然说荷包里的银子不对,称他拿了三十两银子后得还他2.5两银子,他本是好意还银子给对方,谁知道对方不但不感谢反而诬诈他银子。楼大饼自然不会承认,两人便争吵拉扯起来。
对方却一点也不讲理,上来就动了手,又有其他人偏帮,他当场就受了几下被他们扭送到了衙门。
想到这些,楼大饼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会惹上这一场祸事,他说什么都不该好心把银两还回去,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你口中妻女父母无不是你亲人,自然是偏帮与你,如何能作证!”
那年轻男子也不甘示弱,当场反驳楼大饼的话,二人在公堂之上争吵起来。
“高堂之上岂容你们二人如菜市泼妇骂街一般吵闹,都给本官住嘴,再吵一人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