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茅小俊正翘着那条受伤的腿,喝着菊花茶。
因为实在太渴了,满满一杯子的菊花茶,已经喝掉了一半多。
“小俊,腿还疼吗?”
张月红已经从房间出来,走到了沙发边,盯着茅小俊那结实的身板,小心脏跳动地更加厉害了。
“张,张姐,您换好衣服了呀!”
茅小俊一抬头就见到张月红换了一件丝质的睡衣,而且胸前的纽扣就扣了两个,隐隐能看到里头是没穿罩子的。
这娘们竟然穿成这样,这不是诱惑老子吗?
“张姐这身睡衣,可是新买的,小俊你瞧瞧,好看不?”
张月红说着,还特意坐到了茅小俊身边。
“好看,好看!穿在张姐身上特别好看。”
“你喜欢张姐穿成这样不?”
“喜,喜欢。”
茅小俊突然感觉到不妙,这娘们咋问这么肉麻的问题,难不成想跟老子再好一次?
老子这会儿腿受了伤,经不起折腾,真要跟老子办事,今儿个肯定不行。
“喜欢就好,小俊,你摸摸张姐的衣服,是不是很软,很有弹性?”
张月红早就憋不住了,小混毛,老娘这会儿就想要了。
她靠到茅小俊身边,抓着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胸口凸起的地方。
茅小俊直感觉到一股又软,又滑,又充满弹性的东西,正在自个儿的手掌下。
整个身子,突然就觉得燥了起来。
张月红你个娘们,明知道老子的腿受伤了,还这么引诱老子,想害老子是不?
“张姐,您这……”
“小俊,舒服不?”
张月红说着,自个儿的小手伸进了茅小俊的裤衩内。
茅小俊被搞得快憋不住了,你个娘们,真要玩火是不?
老子没整到杨琴那娘们,真憋得慌呢,你竟然还这么来。
见茅小俊不说话,张月红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小俊,你腿受伤了,一会儿躺着就行,张姐自己来。”
茅小俊一听这话,就知道张月红这娘们还真发骚了。
你自个儿不害臊,老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让老子躺着不动,被你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茅小俊的心也是跳得慌,整个人憋得紧,反身就把张月红压在身下。
“张姐,让您这么来,我怕您太累了。我腿没啥事,还是我来吧。”
说着,他把自个儿的衣服脱了,扔在沙发边。再一把脱掉了自个儿没受伤的那条腿的裤子,接着把张月红的睡衣也掀开,手就进去了。
在睡衣内整了一会儿后,他实在憋不住,直接抱着张月红就开战起来。
这一整竟然整了一个半小时,直到两人都累得倒在了沙发上,这才结束了这场持续了挺长时间的战斗。
休息了足有半个小时,茅小俊这才缓过劲来。
他瞧了瞧,沙发下面的地上,张月红的睡衣睡裤跟他的衬衫和裤衩纠缠在一起,再看看躺在自个儿身边撅着白嫩的屁股,背对着他熟睡的张月红。
你个娘们,非要跟老子来。
这不,就这么整了一次,你就累得醒不过来了。
一会儿还说送老子回村里呢,你还走得动路吗?
因为茅小俊要办的事情很多,先要去医院内用草药敷了包扎一下,还要去镇上宠物粮食店里买三十斤狗粮。
趁着张月红正睡着,他得赶紧离开。
他抬着受伤的腿,移到沙发边,从地上捡起自个儿的衬衫和裤衩穿上。
套上外裤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现在就得走了,不然很多事情都办不完。
茅小俊整理了一下衣服,刚走到门口,突然摸到了自个儿裤袋里的六千多块钱。
对了,他欠着张月红五千块钱呢。
睡了这娘们三次,还拿她的钱,实在是说不过去。
小花狗的狗粮,一千块钱就够了。
还剩下五千块多,五千块就还给张月红吧。
于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厚厚一叠红爷爷,数了五十张,放在张月红睡着沙发边的茶几上,再用刚才喝了茶的杯子压住。
这样放着也不是个事,老子得写个纸条,说明一下,这钱是他还给她的。
茅小俊在客厅里,找到了一支水笔,又从笔记本上撕下来一张纸,就在上面写了起来。
‘张姐,谢谢您上次借了我五千块钱。我现在没事了,前段时间赚够了五千,今天我就把钱还给您。
再次感谢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的帮助,以后如果您遇到难事,只要张姐一句话,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今儿个很对不起,让张姐受累了。因为村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办,我得马上赶回去。我的腿没事了,张姐您不用担心。再说,我家里还有专门治伤口的草药,翠花嫂子用上后,不到两天就好了,我回去敷点草药,就会很快好的。
张姐,我走了,您自个儿保重!’
茅小俊写完后,把纸条压在了那叠钱的上面,再用水杯压住,心里这才踏实了。
走到门口,茅小俊转身再次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张月红,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关了门后,他就下楼出了小区。
因为要在大腿上敷药,所以他要先去医院。
在外头叫了辆电动三轮车,很快就到了西梅乡人民医院。
他知道乔老板的特殊病房在哪边,就直接抬起脚,一拐一拐地朝那边走去。
此时乔丰毅的病房内,梁立德和几位医生又给乔老板做了一次初步的检查。
体温又下降了半度,现在还有三十七度半,心跳和呼吸都正常。
“看来,乔老板的情况正在慢慢稳定,体温也下降了很多,还有三十七度五。”
梁立德看了看病房内的金莲和乔老板的女儿乔小晴,说明了情况。
金莲昨晚上一晚没睡,刚才吃过午饭后,也没有去休息,这会儿确实又累又困,但是自个儿大哥的病情在慢慢好转,她心里开心。所以,就一直等着她大哥醒来。
“梁叔叔,我爹啥时候能醒来?”乔小晴最关心的还是她爹啥时候醒过来。
梁立德皱了皱眉头,他心里也没有底,乔老板这病以前从来都没接触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乔小晴。
他想了想,这些草药都是那个年轻人带来的,就应该他全权负责,“大小姐,乔老板啥时候能醒来,只有那个年轻人知道。只能等他来,您再问他。”
一提起乡巴佬,乔小晴又想起差点被摸胸的事,整个人都快气爆了。
臭乡巴佬,老娘再见到你,非剁了你的狗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