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就打在了一处。那边的调遣工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
没有多久,沧桑军官就来到了下风。这时,他的几个手下不请自到,也加入了战斗。
沧桑军官大声叫道:“这是一对一的单挑,不要参战,不要参战!”可是,没有一个人听他。
没办法,沧桑军官只得祭出狠招,一脚踹翻了两个人后,这才止住混乱。
“你打不过我,你输了,”慕容烈跳出了圈外,指着沧桑军官的鼻子说。
“我是输了,”沧桑军官也不想认输,可是没有办法,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承认。
“可是,”沧桑军官虽然也退出了圈外,可还是不想放弃,“你还是要跟我走,回指挥部。”
“不可能,”慕容烈说,“我都说过了,不可能。要调动的话,我们大家就在一处。否则,我哪儿也不去。”
“好吧,好吧,”这时,走过来一位留着胡子的年轻军官。虽然不是将军,可却有着将军的气度。
“国际机场那边,现在正缺人手,”胡子军官说,“你快点送他们过去吧。”
“我们要求乘飞机,”赵春生说,“那边到这里,至少要六十公里。早到一分钟了解情况,就多一分把握。”
“好,”胡子军官说,“我马上向上请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调动。”
燕京国际机场,亚洲最大,全球最大的机场之一。赵春生他们四人,乘着飞机来到时,国际机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但飞机的进出港还在进行。他们得到的情况是,燕京附近的备用机场,因为大雾等天气原因,不符合备降条件。
不仅如此,准备在附近机场降落的飞机,还在不断地向这边靠拢。一时之间,赵春生他们如坐针毡。
“劫匪有几个,明确了没有,”在临时由办公室改建成的指挥部里,赵春生淡淡地问现场的警司。
“大概是四个,也可能是五个,”警司是一位双眼布满血丝的家伙,“大家,我是说我们的警员们,甚至都有跟他们面对面的交流经验。”
“叫他过来,”赵春生说。
一位女警,好像刚过实习期的那种,走了过来。虽然年轻,稚嫩,但她脸上却满满的写满了坚毅和果断。
“报告首长,”女警爽朗地说道,“我叫牛珊珊,我刚才来机场送人,在登机口看到了他们。”
“你见到了几个,”赵春生问。
“报告首长,两个,我见到了两个,”牛珊珊回答,“他们一男一女,当时他们甚至还在帮登机的旅客往上拎行李。”
“往上拎行李?”赵春生诧异道,“现在的旅客,行李不都是免费搬运的么?”
“还有些随身物品,”牛珊珊回答,“我看得很清楚,他帮忙拎的那一堆行李,是一家三口中的婴儿用品。”
“快点打电话,”赵春生说,“通知那架飞机赶紧迫降。”
眼中布满血丝的警司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无奈而痛苦的表情。回答问题的是牛珊珊,她还没说一个字,就已经兀自抽泣起来:“那架飞机,已经在起飞四十五分钟后,在一片汪洋大海中坠毁了。”
赵春生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几名特战队员也一下子紧张起来:“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你们的任务,”指挥部外,走过来一位老熟人,丁峰局长,“是赶快将现场还有多少劫匪弄清楚,并将他们绳之以法。”
“我不敢保证每个人送过来都是活的,领导,”赵春生对着丁峰敬了一个礼,“我们来得太晚了,晚了太久了。”
“是的,”丁峰局长说,“事故发生时,我正在交警办案。接到指挥部的电话,我立即开始部署向特战队求援。可是,手续却必须是我亲自签字。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现在呢,”赵春生问,“从发现劫匪到现在,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至少三个小时了,”丁峰局长说,“我焦急得不行,还是没有办法。现在,我部能确认的,只有两个劫匪的确切位置,而且那个位置根本没法开枪处置。”
“哪里?”赵春生问,“那里的人多不多?”
“候机大楼,”丁峰说,“那里的人,简直地多了去了。我通过监控目测了一下,至少有三千来人。”
“一个候机厅吧?”赵春生说,丁峰点了点头。
“另外的人呢,你们怀疑在哪里?”沈洁走上前来,很专业地问道。
“也可能是在候机厅,”丁峰说,“不然,还有哪里人更多,更重要呢?我也不敢确定。”
“不用啰嗦了,”赵春生说,“慕容,你跟刘威,伺机接近那两个已经发现了目标。沈洁,你跟我一道,去挖出那两个或者三个未曾暴露的劫匪。”
“小牛,”丁峰也下达了命令,“你带领这两个特战队员,去指认那两个人。至于去挖掘那几个未暴露的家伙,我亲自去吧。”
现场又交给了那个眼睛里布满血缘的警司了。特殊任务,他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换上了极为休闲的运动服。
为了方便,赵春生还和沈洁穿上了情侣装。慕容烈和刘威,则戴上了棒球帽。他们的背包里,真的背上了棒球杆,不过当然不止于此。
先说慕容烈和刘威,在女警小牛的带领下,迅速地穿过了候机大厅的前半部。有两个人,穿着很是显眼,他们正簇拥着一大堆的行李,站在候机大厅里。
“就是他俩,”牛珊珊说。她说话时,虽然很是淡定,但女生的胸部还是起伏不定。
她有压力,慕容烈的心里想,不过没有压力也就不正常了。
“好了,你回去吧,”慕容烈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那两个人。还好,他们现在也还没有采取措施,只是还在静静地等待机会。
慕容烈忽然对着刘威的锁骨下面打了一拳:“好小子,待会儿咱们该怎么接近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