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你惹你了,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不屑挑了挑眉,“我被你吵醒睡不着了,不能起床搬个小板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郝一勋笑容讽刺,跺跺脚,“碍你眼了?大门是你家的啊,路是你家的啊。”
“哼!”
安笑笑不欲争吵,她要赶在工作人员架仪器进屋拍摄之前,化妆,敷面膜,换衣服,懒得浪费时间打嘴仗,理会一个只会耍帅,啥用都没有的废材。
背对往前走的郝一勋听到不屑的冷哼,动作顿了顿,抬腿继续往回走。
边走边启动战斗模式,“啧,大清早就见到条乱咬人的狗,晦气。”没有给安笑笑还击的机会,欲关门锁门。
狗!!!
可听到‘狗’这个字,所有不美好的回忆骤然间喷发。
“你说什么呢你,你给我站住!”
安笑笑像个疯婆子一脚踹在门板上,不幸的是,用的没穿袜子的脚。
冻得发红发紫,还留有伤口的脚丫子再次遭了罪。
“啊!”
是真疼。
农村这点好,实在,木板子都是实木的。
“你看看你,哪有女团的样子。”
丢下这句话,郝一勋的视线上上下下审视了圈安笑笑,“现在,回你的房间,化妆,换衣服,敷面膜,想干嘛都行,千万别这种形象被摄像头拍到。”
“想上头条别拉着我,你不要脸,我还嫌丢人呢。”
其实是有好意成分的,但更多的,是彻底撕破脸的决心。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安笑笑站在院中央,突然冷静下来了。
“你不过是一个三流歌手,靠经济公司签署的炒作协议,整天和一些跟你同等级的三流演员炒绯闻,才能得到现在的身份地位。”
她嘴角笑容渐渐加深,身上好似刺猬,长出一排排锋利的针,对外界一切的恶意进行排斥反击。
“歌手?说好听点是歌手,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整天只知道耍帅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你看不起我,你又有什么作品,值得我另眼相看?”
“郝歌手,嗯?”
郝一勋面无表情,松开门板的手指紧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恰好的,这个字成了摧毁安笑笑最后一个催命符。
有事。
送吃的。
滚。
三言两语,把她辛苦一个多小时的辛苦结果否定。
她连长雪的面都没见过。
大约以后都碰不上了。
怎么配出现在长雪面前。
啊啊啊!
安笑笑全身紧绷,如果郝一勋能象往常一样,也许会发现她的情绪的不正常。
可惜的是,两个人都没有了原该有的冷静。
“你怎么配出现在我面前。”
“啊?”
“该滚的是你,你是垃圾废物,你才是不要脸的破烂玩意儿,给我滚,现在滚出我的视线,这里不欢迎你。”
她冲上前,发了疯,头撞上郝一勋的肚子。
郝一勋赌着一口气,脚下扎根似的,硬是受了这一下。
“我看你是真疯了。”
不费吹灰之力拽住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