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卫理斯疑惑地问,他知道自己这个母亲处处有眼线,看这架势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们自己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儿,其他的事儿不必你们操心。”卫夫人胸有成竹。
她不仅是商界的女强人,更是一个超级护犊子的母亲。
“妈妈,您连您儿子都要保密吗?您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卫理斯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妈妈也没知道什么,只不过查到一些关于这个女孩的一些信息罢了,你们不用担心,好好做你们的事就行了,你妈还没老呢。”卫夫人虽然拉着脸,但难掩眼中的那抹慈祥。
“好,妈妈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别让我为您担心。”更别一个人去承担,卫理斯孝顺地说。
“嗯,你上去吧。”卫夫人朝他挥挥手,又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养神。
“好。”卫理斯转身上楼。
身后传来卫夫人懒洋洋的声音:“阿纱,你上去帮少爷放好水来,我这儿反正也没事。”
卫理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立即又抬脚上楼。
“是,夫人。”阿纱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愫。
卫理斯打开卧室的门,阿纱也就跟在身后来了,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他,绕过他身边径直走进去,推开浴室的门,走到里面为他的浴缸边放水边试着水温。
卫理斯象没事人一般,站在卧室中间把衣服全除去,打着赤脚走进浴室。
阿纱弯着腰在试水温,感觉到门口一道压力进来,高大的卫理斯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站在门内看着有些慌乱的她放好了水,站起身。
他靠近她,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贴在她的头顶,有些沙哑的轻声说:“阿纱......别动,陪我一会儿......”
带着魔性的声音快要使阿纱沦陷,她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清醒地掰着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
“......水......水放好了......你洗吧,我要下去了......”她紧张得有些结巴起来。
“别动,就这么抱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很迷离。
“我得去帮你和夫人熨衣服了,你也快点洗吧,洗好了下去吃饭。”阿纱使劲掰开他的手,拉开门跑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全身就凉爽了起来,没有刚才那么躁热。
她红着脸从楼上小跑着下去客厅,她怕卫夫人会问怎么去放个水要去这么久,用手捂着“咚咚咚”狂跳的心口,忐忑不安地下了楼梯,小心翼翼地走向沙发。
“下来了,水放好了?”卫夫人听到了她的脚步声,闭着眼睛轻声问。
“是,夫人......”她小心地看着卫夫人的脸,生怕她继续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卫夫人没有再问,阿纱小心地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每次卫夫人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她就这么坐在旁边陪着。
良久,卫夫人轻吐出声,慢悠悠地说:“阿纱,明天开始,你到泰泽集团去,跟理斯一块儿去。”
“好的,夫人。”阿纱没有迟疑,在卫夫人说完时,她就回答上了,似乎早就料到一般。
“我的意思你懂,你去了也不用做什么,按我交代的去做就行了。”卫夫人终于睁开眼,坐正了身体看着阿纱。
“可是......夫人你身边......”你身边没了阿纱怎么办?阿纱想问,被卫夫人凌厉的目光给制止了。
“我自有安排,你不要操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怕他们兄弟两个毕竟是男人,没有女人心细,其他人我信不过,你是我最信任的,办事能力也比理斯强,你在他们兄弟俩身边我放心。”
卫夫人盯着阿纱说,并抬手示意阿纱听她说完。
“我就是怕泰泽这孩子呀,从小到大一个人,什么事都是自己一个人,能做到今天这么好,我怕他招仇家,所以对于出现在他身边的一切不熟的人,我都不放心。”
“你去了公司,一些事、一些人,你都给我盯紧点儿,我这一生看着风光无限,但实际上你最清楚,我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泰泽是最令我放心不下的。”
“晚饭后上楼,我把这些日子来他们搜集回来的资料给你,你自己去看,该记的要记在心里,该怎么做你自己要有分寸,懂了吗?”
卫夫人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既有作为母亲的那种不安、和老板对下属的那种期盼。
“夫人,我明白了。”阿纱抬起头,看着卫夫人的眼睛。
“你明白了就好,去吧,去餐厅,理斯也下来了。”卫夫人听到楼上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
阿纱一听,莫名的脸一红,低头由卫夫人搀住她的手走朝餐厅走。
卫理斯走进餐厅,眼睛没有去看站在卫夫人身后的阿纱,直接在卫夫人身旁坐下。
然后他抬眼看着阿纱,面无表情地说:“阿纱,你也坐下吃,以后你和我们一起吃!”
语气不容拒绝,似乎是说给阿纱听,但更象说给卫夫人听。
阿纱站着没动,也没有抬头。
卫夫人扫了一眼儿子,再看向低着头的阿纱,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十几秒,说:“阿纱,少爷的话你听见没有?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吧。”
阿纱这才抬起头来看看卫夫人,点点头:“是,夫人。”
然后,拉开卫夫人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这样也挺好,显得人多,吃饭热闹。”卫夫人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儿子听,或者说给阿纱听。
另一边的佳汐雅苑别墅里,一家人也正在餐厅就餐。
李泰泽举着一杯白开水和举着红酒的顾标在干杯。
“顾标,你看我的都干了,你那怎么不干?看不起哥?”李大总裁举着空杯子说。
泰泽身边的潘璐心里说:你那是凉白开pk人家红酒。
但她不敢说任何公道话,不然回卧室后又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她只能低头装傻自顾自地吃,任由他们兄弟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