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
虽然母星他们是回不去的了,但他们完全可以飘流到其他地方,乃至离开泰坦星团进行后续的发展,但那样他们选择放弃反抗之后,没了大本营的他们,只能以一个灭亡文明的身份活着,想要复兴裂石文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除非有更加强大并且有立场针对泰拉文明与闪空文明的文明相助,否则想要裂石文明哪怕重新在泰坦星团拥有与另外两大文明三足鼎立的机会也是不可能的,更不用提复兴,而后灭亡仇敌了。
秦一的打算是尽量答应一些裂石文明的要求,毕竟眼下想要继续再拿他们的破坏度是很难的事情了,他们有虫洞可以随时跑路,而且他们这次肯定会留心眼,留下人断后摧毁虫洞的,而且眼下他们也利用虫洞躲在了其他许多不知名的地方,泰拉文明母星的裂石文明舰队数量其实只是整个裂石文明留存舰队的冰山一角而已。
他们现在基本上已经丧失战意了,毕竟已经纠结了这样的大批泰拉文明舰队,秦一在集结舰队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的,会让对方丧失战意,可是如果他不选择这样做,那么任由敌人在泰拉文明破坏,他们就真的可以继续拿破坏度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裂石文明的舰队太过强大,等量的泰拉文明舰队,乃至是双倍于敌人舰队数量的泰拉文明舰队也不是对手,与其让他们继续嚣张,并且难以在过程中拿贡献度,还不如这样逼一逼他们。
裂石文明本部虽然可拿的破坏度较少,但也不是不能拿的,秦一粗略算了一下,如果按照之前的比例来算,那么将整个裂石文明本部破坏,运气好的话,可以拿到20%左右的破坏度,而且这是保守估计,秦一刻意少算了一些,最坏的打算才是最应该的打算。
加上先前的23%,一共43%的破坏度,如果现在全盘妥协,确保裂石文明不会再破坏哪怕一点泰拉文明母星的话,那么最多可以拿到的33%破坏度,完全都拿到,的确就可以通关了,如果这是最后一个目标任务的话。
但是,这样想就未免太理想化了,毕竟对方提出的条件,肯定包括有不破坏他们本部的,想要做到一味地妥协可不容易,并且那样还容易让下属失去信心。
所以,秦一的打算是妥协可以,但这只是缓兵之计罢了,尽量减少敌人对母星的破坏,拿到最少15%的破坏度应该不难,毕竟想要达到这样,只要确保母星的受损不过半即可。
而剩下的不到20%,就只能从裂石文明残存的舰队上动刀子,虽然计划的可行性很高,并且达到目的的成功率也同样很高,但说秦一不担心有变故是不可能的。
但眼下敌人已经放肆到这种地步,他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查尔曼已经利用虫洞来到了泰拉文明母星上,现在泰拉文明母星的外层空间纠结着大批泰拉文明舰队,其数量让人望而生畏,不过查尔曼并不以此为意,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在母星上,并且不惹怒对方,他们裂石文明的舰队就是安全的。
而在确保他们安全的同时,也就可以谈条件了。
虽然这似乎是有坐地起价内味了。
此时裂石文明本部已经被闪空文明所攻占了差不多一半了,而后续的攻占速度会更快,这就像是干一件事情,开头没有熟练时会很慢,但后面速度会有所提升……这样比喻似乎也不恰当,因为即便再熟练,速度也会在达到一个上限时而保持匀速,毕竟人的身体机能是有上限。
比做吃东西可能会合理一些,尤其是带有一些外壳的东西,开始的过程势必会很慢,而后突破之后,速度便会直线上升了,因为东西的总量不变,但越吃必然越少,越少,速度也会逐步提升。
你问我为什么扯这些有的没的,不如问我为什么这么水,因为单机啊。
不过在攻占过程之中,闪空文明舰队只是进行征服,而没有在沿途进行掠夺与摧毁,这与裂石文明现在在泰拉文明母星的所为是一样的,他们都想保留一些余地,不管是谈判,还是几乎不可能的和解。
裂石文明最高指挥者此时发来了通讯请求,秦一暗道一声来得正好,选择接通之后,查尔曼的大脸便率先跃了出来,他那张脸倒还算俊秀,但实在是太白了,用惨白来形容更为恰当,适当的白可以提升颜值,但白的过分的话,就显得有些病态了。
秦一轻轻咳嗽一声,看着浑然不觉自己给对方带来了何种形象的秦一,暗暗皱眉。
“怎么是你?”查尔曼略有些不解,倒不是他太过睢不起人,而是先前在闪空文明的谈判会议时,秦一那时应该是二王子的顾问才对,而即便秦四世死掉了,传位给了二王子,即便是二王子死掉了(他不清楚先前击毁的战舰里面乘坐的就是泰拉文明的二王子),也不应该将最高指挥权给这个顾问才是。
毕竟,这种情况在裂石文明非常正常,但在秦拉文明这种制度等级森严的地方,这种将最高指挥权转交给一个顾问的情况,是基本不可能的,哪怕这顾问真的有真才实干,但泰拉文明就是一个喜欢埋没人才的地方,上位者总是尸拉素餐之人,而人才除了被他们利用,但是被迫害了。
而那些可以得以出名的人才,可以展露头角者,与其本来的地位是分不开的。。
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查尔曼还是觉得他的通讯是直接针对泰拉文明的高级通讯频道发出的,其他高级军官必然是查收到了,但却派出此人,这个疑似无名小卒的家伙,也应该不是对方打算糊弄他的,毕竟泰拉文明的母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重要。
“副领袖先生还记得我。”秦一轻笑一声,虽然嘴上如此说,语气听上去很是激动,且带有对对方的尊敬,但他眼神中的不屑却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