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看见吴敬崖这般嘴硬上去就要教训他,梁厅长一把拦住,“放肆,怎么能对革命党英雄这般无礼。你看看人家腰上的伤口就知道是个硬汉,刑讯逼供这一条用在他身上根本不起作用。”
几个巡警拿着一个线滚和电话走了进来,他们在梁厅长耳边低语了几句,梁厅长大喜,“广东的效率这么高啊!”
巡警调试了一下电话,“喂,要三线。”然后把电话递给了梁厅长,“要通了!”
梁厅长接过电话小声沟通了几句,“嗯,那你跟他说吧。”梁厅长把电话递给了吴敬崖。
吴敬崖接过电话,那人在电话里说道,“我是冷锋,蓝衣社在汉口的特派员。戴老板口谕,放弃玉玺计划,将玉玺之归属转于梁厅长。”
“我凭什么相信你是特派员?”吴敬崖怀疑的问。
“戴老板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幅书法作品,小处不可随便,没有落款没有印章!”冷锋淡定的回应道。
看来这个人的确是自己人,戴老板的办公室自己只进去过一次,那么多东西里边唯独这幅书法作品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不怕位置暴露吗?这样直接用电话跟我沟通!”
“我是用公共电话打到他们通讯处的,他们追查不到我的位置。汉口出现了革命党暗杀事件,全国舆论对我方不利。只要你配合梁厅长的要求,这件事情就可以和平解决。”
“如果给了他们那我的兄弟不是就白死了吗?”吴敬崖忿忿的说道。
“玉玺固然重要,可是跟革命党的战略利益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冷锋说完这句话就挂了。
吴敬崖用手搓了搓脸,“好,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需要你的出城手谕。”
梁厅长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文牒在上边盖上了自己的私章,“空白的地方随你怎么写!”梁厅长望着局长,“你带几个兄弟跟他去取玉玺。”
张大民见吴敬崖被人带走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抱着孩子跟妻子走进了屋子。
“这是你孩子吧?真可爱!你看你这个粗老爷们,孩子哪能这么抱呢!”梁厅长上去就把孩子从张大民怀里接了过来。“抱孩子很讲究的,一只手托着屁股,一只收卡在孩子的肩膀后边。这样孩子也舒服,大人也不费劲儿。”梁厅长温柔的抱着孩子。
“梁厅长真是个儒雅绅士,现在的男人哪有像您这样既亲切又懂得带孩子的呢?”妻子恭维着梁厅长。
“厅长,您要求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办到了,我的事情您看。。。”张大民试探的问道。
梁厅长哈哈大笑,“既然我说过要放你一马,那今天肯定要把你枪毙的。”
一个巡警把枪指在了张大民的头上。张大民跪在地上说,“厅长你就别开玩笑了。”
妻子也央求着梁厅长,“是啊厅长,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们大民为了工作起早贪黑,您就算不赏他也不应该害他啊!”
梁厅长用手勾着孩子的小脸蛋,“弟妹,你的丈夫是起早贪黑的工作,不过他的工作竟然是勾引我的老婆让我戴了绿帽子。”梁厅长狠狠地瞪着张大民。
张大民满脸羞愧的对梁厅长说,“您不是说这个事不再提了吗?”
妻子从张大民的态度中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她发了疯似得抓着张大民的头发,“好呀,你个负心汉,勾搭人家的老婆,亏我还给你生孩子。”
张大民不敢还手任由妻子撒泼,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梁厅长感叹,“果然是个悍妇啊!来人抓着张大民别让他动!”梁厅长把孩子放在了小床上,从枕头里掏出了两个棉花塞进了孩子的耳朵里,孩子马上就不闹腾了。
梁厅长一手抓起张大民的妻子把他扔在床上,妻子害怕的缩在墙角。梁厅长解下自己的腰带,对张大民说,“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今天我让你也戴一回绿帽子。”说着梁厅长扑在了秋燕的身上,一把扯开了秋燕的上衣。“啊,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连肚兜都不穿了,生完孩子以后肿大了不少吧。”梁厅长上前就抓住了秋燕的两团肉球粗鲁的摧残。秋燕不停地哭喊希望得到丈夫的帮助。
张大民跪在地上拼命挣扎,“姓梁的,你个畜生,你快放开我媳妇儿。”可是身子被巡警紧紧的控制住,动弹不得。
秋燕反抗的很是厉害,他用脚不停地踹着梁厅长的肚子。梁厅长有些发火,一个巴掌打在了秋燕的脸上,“好久没有见过性子这么烈的马了!今天我不把你办了还真的就遗憾了。”梁厅长掰开了秋燕的两条腿,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划开了她的裤裆,他兴奋的看到了满目春色,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提枪上马直捣黄龙。
秋燕哪里有男人劲儿大,她不停的捶打着梁厅长的背,可是他越是反抗,梁厅长的暴行就越是肆虐,最后秋燕满目泪水只得屈服。她绝望的望着阁楼的窗外,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忘掉自己正在经受的事情。梁厅长看见秋燕放弃了抵抗,兴趣大减。他不喜欢这般逆来顺受的女子。他用皮带狠狠地抽打着秋燕,希望通过秋燕痛苦的喊声来平衡自己内心不停扩大的欲望。
“办别人老婆确实不一样,时间都比平时长的多,我可算是理解你了张大民!哈哈哈。”梁厅长回过头来看着张大民,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喷了出来,嘴里还在不停地辱骂着梁厅长。
“来人,掰开张大民的眼睛,我要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媳妇儿是怎么被别的男人糟蹋的,你小子记住了这他妈就是报应。”说罢梁厅长又转过身对着秋燕继续抽打。
张大民被掰开了眼睛,他看到自己的媳妇儿遭受着如此的痛苦,内心的所有善良,包容,正义全部被吸进了黑洞,那一刻他的人生再无光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