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胖子双手举起一脸惊讶。
“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吴敬崖冷冷的说道,“怎么进入你们这个秘密基地,你们里边的构造机关都是什么?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胖子把头向一边摇去,“哼,我们虎头帮个个都是英雄好汉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出卖兄弟。”
张一万处理完瘦子以后气冲冲的走了过来,“骨头还挺硬,一枪把他崩了算了。”
“不行,枪声万一响了,引来他们的人就不好了。这样,直接捂着嘴巴,拿着刀子给他脖子把血一放!”吴的招儿更损。
胖子的额头上的三道汗珠不约而同的流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依旧沉默。
张一万并不赞同,“割脖子太费劲儿,那血一溅出来直接喷一米多远,万一喷到咱们身上,也不好清洗啊。这样吧,直接挖眼睛,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扔,神不知鬼不觉。”
“不不不,还是太麻烦,这样吧,直接敲晕。然后用管子把车上的汽油吸一点出来,浇在这个胖子身上,大火一烧绝对变成烤乳猪。”吴坚持的说道。
“挖眼睛。”
“烤乳猪。”
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
胖子盯不住了,他的裤子滴滴答答露出了黄色的液体,泪水夹杂着汗水满脸都是。“爷,祖宗,你们饶了我吧。我才加入虎头帮不久,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你们不敢赶尽杀绝啊。”
吴和张得枪同时指在胖子的头上,“那你还不老实交代。”
胖子没有办法只能就范,“前边那个铁门是个电梯,下负一层,门外有四个荷枪实弹的兄弟。再往里有两道门,一道门是你们之前被囚禁的地方,另一道门是进入戏院的捷径。帮里大部分兄弟都转移了,只留下王清照带着我们几十号兄弟在这里收拾你们,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王清照之前在万国酒店受重伤,是谁救的他?”吴敬崖问道。
胖子摇了摇头,“我能说的全都说了,我级别不高很多事情真的我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胖子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把你的袜子跟裤子都脱下来。”张一万冷冷的说道。
吴敬崖用皮带把胖子的手捆上,用袜子塞进了胖子的嘴里,然后把胖子和瘦子费了很大的劲儿塞进了车里。
望着电梯铁门,“底下有四个荷枪实弹的兄弟,那我们怎么办呢?”张一万很是担心。
吴敬崖点开了电梯的按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负一层的守护听到电梯门动了纷纷拿起武器做好防御准备,这是他们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以防敌人来袭。虽然这种概率低到微乎其微。
电梯门开了,四把枪同时指向电梯里边,可是电梯里却空无一人。四个人走进了电梯想一探究竟。
“你们好!”头顶传来了问候的声音,电梯顶棚的出口已经被吴敬崖打开了,吴和张站在电梯顶上伏击进入电梯的敌人。一阵枪响,四个人全部被击毙。张一万和吴敬崖分别跳下电梯,他们从四个人身上翻出了钥匙。
吴敬崖冲张一万伸了个大拇指,“可以啊你,能文能武,满腹韬略,看来是你脖子上的伤口影响了你的正常发挥。”
张一万不以为然的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在我爹办的讲武堂里学习了,当时各科成绩全都名列前茅,注意,全都是我凭借真能耐考出来的,不是作弊作出来的。”
吴敬崖望着两道大门说,“就咱们两个人,怎么跟王清照的几十个手下战斗呢?”
张一万胸有成竹的说道,“我都想好了,戏院上边有好几个狙击手,我去收拾他们。近距离攻击,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们要抢夺制高点。”
吴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装作王的手下假装跟他靠近,等到他发现我的时候,我的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咱们俩一上一下,相互策应,这就掌握了战场主动权。”张一万为自己的主意感到骄傲。
“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作战计划,你们讲武堂你能当第一,看来不是你太厉害,应该是你身边的同学太弱。”吴敬崖哈哈的笑了起来。
戏院舞台区,窦镇海已经进入了生命的最后阶段。他和古董行家并排坐在椅子上,一个只能眼睛动但是还活着,一个全身都能动但是离死不远了。
王清照此时青衣的扮相,正在和戏班老板交流业务。
“小姑娘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
“好!”戏班老板喝了一声彩。“你这个嗓子清脆婉转,不是我捧您,我真想叫您一声王老板。”
王清照捂嘴一笑,媚态尽现。“哈哈哈哈。”
戏班老板看王清照大悦又说,“那个,不知道我们戏班什么时候可以返程啊,王老大。”
王清照嘴巴一撅,双手叉腰,“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叫我王老大。”
戏班老板看王清照已戏我不分只能作罢。
张锅子看着王清照的扮相嘴里嘀咕了一句,“个死兔子。”他使劲儿的捶了捶舞台的地板。“能不能不作妖了,看看表几点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别再是跑了,不管我们了。”
张锅子身边有几个兄弟拿枪指着,见他捶着地板,兄弟们的枪端的笔直。
王清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变兰花指冲着张锅子,“你以为他们都像你这般薄幸,这里有佳人遥盼,哪个痴情男儿会一走了之。”王的手又落在了英子头上。
英子用湿毛巾不停地擦拭着窦镇海的额头,“你现在怎么样感觉?”
窦镇海睁开了眼睛,“疼的已经不觉得疼了,有的时候我在想,我从到了汉口害死真张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睿儿死了,小雅死了,我现在能死也是好事儿,至少能见到他们了。只是还有一件事让我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