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零章 浴室中的神秘女子
作者:天堂隔壁疯人院      更新:2019-07-29 02:42      字数:2126

吴敬崖在楼下大吃大喝酒足饭饱,而楼上的英子和张一万外加一个只有眼睛会动的古董行家三个人形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气场,明明是三个人,却感觉只有两个人。张一万望着古董行家,眼神中满是失望,“玉玺跟地图都没戏了,这次汉口我算是白来了!”

英子举着张一万泡的咖啡,那股特有的香味和苦涩的味道让她好奇的厉害。“这就是外国人喝的茶?”

张一万点了点头,“咖啡,这是外国人最独特的发明。跟中国的茶异曲同工,都是闻上去香,喝下去苦。”

“那个咖啡罐上的英文字母怎么念啊?”英子摆弄着罐子。

“kopiluak!”张一万用带着浓厚东北味儿的英语念了出来。

“kopi是什么意思?”

“这是印尼语,就是咖啡的意思。至于后边这个词语嘛!”张一万欲言又止。

“luak是什么意思啊?也是印尼语吗?”

“嗯,是一种猫的名字!”张一万解释道。

“咖啡跟猫有什么关系啊?”英子越发感兴趣了。

“这种咖啡的咖啡豆会先由猫吃下。”

“猫吃了,那人还怎么喝啊?”英子又大口喝了一下。

“猫吃下以后再拉出来,然后人们把拉出来的东西制作成你杯子里的咖啡。”张一万越说声音越小。

英子把咖啡整整吐了一茶海,“张一万,你害我啊!”

张一万拿来卫生纸坐在英子旁边擦拭着她的脸还有手上的咖啡。“是你非要问的啊!”张一万擦着擦着就用手紧紧握住了英子的手。

英子有些羞涩,试图把手抽离出来,“一万,你这是。”

一万回头看了一下古董行家,又深情的转过头望着英子,“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真的。。。”

英子捂住了张一万的嘴,“一万,你别说了。”

“不,我要说!”张一万挪开了英子的手,“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我想跟你生孩子,一屋子。”

英子挣脱了张一万,走向了窗外,张一万觉得时机成熟了,他一把搂住英子的腰把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你想要一个安稳的家,我能给你一个。。。”

张一万的脖子被人用手轻轻一劈,人立马软了沉沉的倒在地上。之后屋内便响起了交响乐。

吴敬崖一边上楼一边思考着这个叫彭远的老乡,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他是蓝衣社的?不会,如果是那样干嘛不亮明身份。他是梁厅长的人?真要是的话那帮巡警还不马上行动。他是虎头帮的人?也不能啊,虎头帮大部转移,剩下的都被自己团灭了。怀揣着疑问吴敬崖走到了张一万的房子外,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屋内响着交响乐。“这么中式的布置,这么崇洋的音乐,哎。。。”

他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了隔壁张一万给他开的房子里。浴缸的水不知道被谁提前放过了,热气腾腾。在这个冰冷的冬里,能这样洗一个澡实在是奢侈的不得了。吴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衣服裤子都脱在了床上,整个身子进入了浴缸,温暖从脚趾头顶到了脸上。吴敬崖长舒一口气,困意不一会儿就上来了。他太困了,困到只要人不和地面垂直就可以自动睡着,更何况是在浴缸里。他做了个梦,梦见英子出现在了自己的浴缸里。吴只感觉到血气奔涌,全身不停使唤。梦中的英子也在没有了往日的高冷和单纯,反而像是个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迷迷糊糊的,那感觉就像抓痒,每一下都准确的击中了痛处。

“英子,别,我们还没有正式拜堂。英子,停,不要英子。英子,不要停。”吴敬崖突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前果然有个赤着的女子也在浴缸里。那女人不是英子,但是比英子还要妩媚动人,让人失魂落魄。

“你是谁?”吴敬崖推开了女子。

“我是专门来伺候您的啊!”女子把嘴巴挪到了吴敬崖的耳边,“爷,看你如此疲惫,也该好好休息了一下了。”女子用手搅动着浴缸底下的水,“呀,这是什么啊?你好坏”女子明知故问。

“那我给你从水里拿出来你不就知道了。”吴敬崖坏坏的笑了。

“怎么,这东西也能拿出来?我不信!”女子的粉拳砸在了吴的胸口上。

吴从水里掏出了一把枪对着女子,“当然可以啊,而且顶着火儿呢!”

女子举起了双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敬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刚来汉口的时候就遭遇过一个女的用的跟你相同的手段玩仙人跳,你们这一行怎么都渗透到高级会所了。”

“咚咚咚”门响了起来。

“哼哼,你的同伙还怪有礼貌的,接下来是不是会有一大群男的冲进来把我暴揍一顿然后冲我讹诈钱财啊。”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那么客气干嘛进来就好了。”

“吴敬崖!”英子推开大门闯了进来,“张将军他。。。”

英子看到吴敬崖和一个女人赤身露体的在浴池中嬉戏,当即火冒三丈。

“英子怎么是你!”吴转过头望着那个女子,那女子脸上满是无辜,他又回过头望着英子,“英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女子将计就计顺势扎在了吴的怀里,“你个坏男人,原来你喜欢三个人一起玩啊,你坏死了,坏死了。”

吴推开女子光着身子去安抚英子,英子盯着吴敬崖的下身,她更生气了,一巴掌打在了吴的脸上。“什么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你的身体不会骗人的。”

“不不,这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但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吴有些羞涩的拉起床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呸,那时候你做手术占我便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跟旁的男人没有两样,都是好色的登徒浪子。”英子气冲冲的把吴敬崖推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