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萧三思虑间,那边的丁香已经休息好了,不服输的拍了拍萧三的肩膀。
“一局定输赢。!”
“好。”萧三笑了笑,心里衡量着还要不要让她赢一把。
“我们这次就不比命中的靶数了,就打挂在门上的那个草帽,看到了吗?”丁香指了指大门,大门的中间处挂着他爹爹以前的草帽,上面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只是父亲舍不得扔,它便一直存在在那里了。
“谁射中中心射的准,谁就赢!”说着,丁香已经开始拉弓射箭了。
一支顿头的箭飞快跑了出去,势如破竹。似乎是能听到传过来的破风的声音。
丁香满怀自信的看着飞快射出去的箭,就在此时。
门却突然打开了。
“哎呦!”
一声惨叫刹时间回荡在院子里,似是让整个院子都颤动了两下。丁香得知是射到了人,急忙放下手中的箭,跑过去查看。
只见梅姐儿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撑着地,手掌之下隐隐有鲜红血印。丁香顿时松了一口气。庆幸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梅姐儿感觉自己捂着的地方有一阵暖流流出,伸手一看,赫然是满手的鲜血。
“啊啊啊啊!”
一阵巨大的尖叫让丁香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同时也把丁大叫了过来他们给吸引了过来。
“丫头,怎么了!”
丁大以为是丁香出了事,连忙的往丁香身上查看。却见丁香指了指眼前正处于惊恐状态的梅姐儿。
“我方才跟三比试射箭,正巧梅姐从一旁经过,结果不小心伤到她了。”丁香低着头说道,声音也是有些柔弱。
丁大查看了一下梅姐儿的伤势,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是皮外伤,快进屋,给你敷一点草药。”
丁大带着梅姐儿,往屋里走去。
丁香抿了抿唇,也跟着进去了。
“毕竟刀剑无眼,早知道就不答应丁香方才的要求了。”
萧三此时也是颇为无奈。
屋内,丁大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瓶药粉,轻轻的到出来,敷到了梅姐儿的脸上。
“疼疼疼!”刚敷上去,就听见了一声惨叫。梅姐儿拉着丁大的袖子,大约一道指甲宽大小的伤口上涂满了白色的粉末,梅姐儿的眼里不知不觉似是被疼出了泪水。
“丁香,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敷完药,丁大看着站在一旁的丁香,语气也是有些严厉。
“对不起,爹。”丁香低着头,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让梅姐儿也不好意思当着丁大的面说些什么,只好压下心中的恨意,道:
“没关系,下次姐姐可要多加小心才是。幸好受伤的是我,要是别人那可就不好说了。”
丁香没回答,心中却是在暗暗地说道:“明明只是一点皮外伤,你却在这一个劲儿的喊疼。”!
“对了,梅姐儿,你来是有什么事吗?”丁大突然。
“大伯,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梅姐儿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有些激动,却是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口子,疼的直吸气。
“嘶,我娘亲让我过来问问有没有能够防身的农具,我爹好像并没有为我们准备。”
想到自己的爹爹,梅姐儿的眼里神色暗淡,又看了看眼前高大的男人。心中对于丁香的的嫉妒又是强烈了些。
“好,我这就去给你找。”
不久后,丁大从另一间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锄头还有一把镰刀。都是被磨得光滑准备日后用的,但是现在梅姐被自家丫头给伤了,自然是先给他们了。
梅姐儿道谢接过,看了看外面一点一点在不知不觉间变暗了的天色,耸了耸肩榜,便离开了。
外面的天色暗下来,闪亮的星星在黑幕之上俏皮的眨着眼睛。还有一些散散淡淡的白在天空中飘浮,一轮圆圆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中,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地上,更是比白日里多吃了几分安静和安详。
一阵穿堂风吹过,吹的丁香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毛绒披风,桃红色的披风很是可爱。萧三坐在旁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眸子微沉。
他抬头看了看天,丁香看着他,道:“你是想家了吗?”
“没有。”他并没有想家,他只是没有家了。
“那时候不早了,你就早些休息吧!”萧三看了丁香一眼,转身往房间走去。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就听到了张氏独特的狮吼功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美好,丁香揉了揉太阳穴,就知道这个张氏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可不,一大早就带着自己的女儿来申冤了。
“我们家梅姐儿也是个命苦的啊,爹没有出息就算了,现在还破了相。”
张氏在一旁说着,时不时虚假的拿起袖子擦一擦本来就没有的眼泪。
尽管丁大已经保证,这个药很灵验。但是张氏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这她自己的哭诉。
“爹,要不把这个我这个披风给她吧。梅姐是一直喜欢的紧。”
说罢,便是伸手要递给丁大。,其实她的心里很是清楚,皮外伤虽说在冬日时辰以愈合,却是跟破相是好不镶边。
听到丁香的话语,张氏也是顿了顿了,丁香的这件披风她也是见过,着实好看的紧,梅姐时不时地嚷嚷着,也让自己给她也弄一套。
不过还不待张氏有所反应,梅姐直便直接跑了过去,一把接住丁香手里的披风,兴奋地回应道。
“竟然妹妹对姐姐这么好,就算是再疼姐姐也是不在乎了。”
看到这朝思暮想的披风如今是在自己手中,梅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日光给人的感觉总是暖洋洋地,及时在冬天也不例外。这一缕缕挥洒下来的阳光,也是让清晨一大早起来的忙碌的农人们,也是在严冷之中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温暖。
因为最近发生的土匪事件,使丁香所在的杏花村上上下都是下弄的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很担心。尤其是上次听闻那些传闻之后。村里的每个人都是坐立不安。
此时路上时不时地传来阵阵踩雪的乌拉乌拉之声,一群人正在急匆匆地走着。赫然是三叔和丁胜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