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丁香便是要转身离去,但是却是遭到了夏春秋的阻拦。
“丁香,其实我一直很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啊,让你如今这么的讨厌我,还请你跟我说清楚,我夏春秋向天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
听到夏春秋的话,丁香也是停下了脚步,扭过身去。
“好,夏春秋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此次便跟你交代个清楚。”
“一,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一直都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堂姐的事情,既然你已经有了她为一直纠缠我。”
“二,就是你做事一直是扭扭捏捏犹犹豫豫的,我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
“三,就是咱们兴趣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
丁香声音也是越说越激动,不过夏春秋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丁香,你误会了,我跟梅姐真的什么也没有啊,你为何老是在乱加猜测呢是她一直在找我,我就不想搭理她,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
“再说了,我对你的事情从来都是上心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进入牢房的危险给师爷顶嘴了,还有咱们怎么是道不同了。”
夏春秋一一对丁香解释道。
“我喜欢男人,你喜欢女人,这个理由你可否满意,快让开。”
说罢,便是不再理会夏春秋直接是救身离去。
“这丁香今天怎么好生奇怪,竟然给我说了这么多话,没想到他对我还挺了解啊!”
此时夏春秋也是有些凌乱,毕竟认识丁香这么久了,这次是丁香对他说话最多的一次。
“看啦今天是不虚此行啊。”想到这,夏春秋也是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
其实丁香对于夏春秋在初成亲之时,可以说是把整个身心都交于了夏春秋,毕竟前世丁大早死,李氏也是郁郁而终,留下丁香一人苟活在这个世上,此番找到一个愿意照付他一生的人,丁香也是十分感动。
开始之时,夏春秋也是没有辜负丁香的盼望,对丁香是非常之好,只是后来随着梅姐的勾引,加上丁香肚子一直不争气,夏春秋便是没有了往日那般的殷勤,开始听信了他娘的话,以至于后来直接是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便是对丁香动起手来。
虽然说是,伤痛欲绝,心灰意冷,但是在得到夏春秋战死沙场的消息之时,丁香也是嚎啕大哭,说到底丁香也是对他没有亏欠。
“丫头,你去哪了啊,大早上的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啊。”
看到丁香走进家门,丁大便是询问道,一旁的萧三也是目不转睛盯着丁香。
“爹,我只是去田地里看了看,对不起爹,让你们担心了。”
“好了,快去吃饭吧,在晚些饭可都凉了。”
李氏柔声说道,她可不愿意自家闺女饿着肚子挨饿。
“对了,爹胜哥做些时日说要去县衙,今日他去了吗?”
刚刚吃一口饭,丁香便是又想到饿了做些时日的事情,便是出声问道。
“去了,方才不久跟我说过了,以后你吃晚饭,便跟我去三叔那边吧,丁胜走了咱们得好生照看啊!”
闻言,丁香也是点了点头。
却说丁胜,一进县城便是往县衙里赶,完全是没有被旁边的任何东西所吸引,毕竟在他的心里可是想早些为三叔找到好的大夫,让他快些好起来。
“官爷,不知今日大人可否在县衙。”不一会,丁声便是来到了这县衙之上。
“又是你,怎么这次你们还有劫匪不成。”
官兵嬉笑道,此人正是上次丁香一众遇到的那我守卫,在要紧之时也是为丁香众人作证,让无恶不作的师爷也是受到严惩。
“官爷说笑了,海瑞法人治理有方,纵然是再又匪徒听闻海瑞大人的威名,也会闻风丧胆,落荒逃去。”
丁胜回到道。
“你这小子,真会说话,你且在此等候,我前去通报。”
说罢,便是转身进入了衙门之中。
听闻有人寻找不一会,海瑞便是来到了县衙的门口。
“丁胜,不知你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吗?”
海瑞奇怪道,上次海瑞见过丁胜此番自然是也认识他。
于是,丁胜便是把三叔中风以及他儿子战死沙场的事情说与了海瑞听。
“哦?竟然有此事,不知老人家现在身体状况如何了?”
听闻丁胜的说辞,海瑞也是郑重道。
“回大人,三叔如今是躺在床上身体一时并无大碍,不过却是不能行走。”
“来人,去把县城里最好的郎中请来,随我一同去杏花村一趟。”海瑞赶忙是安排道。
海瑞一直是敬仰那些为国为民,出生入死的英雄们,对于英雄的亲人,他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前些时日他也是与三叔公事过,对三叔的为人处世,也是颇为称赞。
“如此,多谢海瑞大人了。”听到海瑞的言语,丁胜激动的赶紧跪下身来感谢。
半晌,衙卫终于是把郎中给请过来了。
“参见大人,今日医馆伤患有些多,还请大人原谅老朽的迟来之罪。”
刚进门,郎中便是向海瑞请罪道。
“哪里,哪里,先生客气了,平日堐先生救死扶伤,自然是繁忙的紧。”
见到堐先生前来,海瑞也是十分高兴,再他做平阳县县令这段时间,可是对堐先生的事迹一直是耳熟能详很是敬佩,只是还未来得一见。
“不知海瑞大人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看大人面向甚是红润,不像是有病在身啊。”
简单的礼节之后,堐先生也是疑惑道。
“先生果真是医术精湛,只是不是我有病在身,而是另有他人。”
“堐老先生,是前些时日我三爷爷突发风寒,一时间是咳嗽不止,不能起身,还请先生救救我三爷爷。”丁胜下跪道。
于是海瑞便是将丁胜对他说的状况一五一十的跟堐先生说了去。
“事不宜迟,大人咱们还是先行出发吧,以免再耽误了病情。”
堐先生说道,从医这么多年,他自然是知晓三叔如今的状况。
其实此番他前来乃是看在海瑞的面子之上,久闻海瑞公正廉洁,大公无私,不然他也是断然不会离开医馆而来到这里。
于是,海瑞便是让手下备好马车,向杏花村行去。
“爹,我看这些时日大伯可是和丁胜来往的很密切啊,不知是在商量着啥?”
梅姐对丁二说道,这些天他可是撞见过不少次丁大去三叔的家里,也一直是让他隐隐有些猜测。
“你这丫头怎么都是你的问题,这三叔病了大哥和丁丫头去看看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要是奇怪你怎么不去直接问问,在这问我作甚。”
丁二不耐烦道。
“那你咋不去看看啊,他是你二叔又不是我二叔。”
梅姐白了丁二一眼便是回到里屋了。
“娘,您说说这事为何呢?莫不是三爷爷有什么好东西要给大伯不成。”梅姐此时又是像张氏询问道。
“丁香这丫头一直是古灵精管、假仁假义的,谁知道又要整出很么幺蛾子,你看前些天回来之时,看着三叔那哭的是一个厉害啊,保不齐的还以为是自己亲闺女呢,真的不知道这整天装莫作样的给谁看呢。”
张氏说道,她可是一直看丁香都不太顺眼,只是找不到什么整她的理由。
“谁知晓呢,整天都是想些什么馊主意,前些时日说是要读书,只是还没有多多久呢便是什么又跑去练武术了,害的春去大哥也不去了,真不知道给春秋大哥灌的什么迷魂药。”梅姐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