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看着穿着铠甲,拔刀相向的兵将,不可能不胆怯,转眼的时间便没有了脾气,只能傻傻的看着官兵,毫无办法。
不管在哪个世界,都存在弱肉强食的情况,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占用着最少的资源,往往朝不保夕,还要忍受高高在上的那些人指指点点,一不小心还会失去了性命。
“所有男丁,跟着本将军走,修复河堤,人人有责!”
虽然百姓的人数只算男丁也是多余官兵很多,但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做出头鸟,只能一个个的被将领辱骂着向前走。
“公子,奴婢觉得现在是一个大好的时机。”
“时机?”
“对,一个取帝王之位的最好时机,如今皇帝不作为,整个朝廷已经沦为藏污纳垢之所,百姓怨声载道,正所谓民能载舟亦能覆舟,以公子的能力,只要振臂一呼,响应者必定数不胜数,到时候再行仁政,百姓比当拥护。”
我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心思,直言不讳的说造反的事情,不得不说这胆子是真的不小。
“真是一群刁民,磨磨噌噌干什么?耽误了修复大坝的最佳时间,你们这些人都要满门抄斩!”
将领本就对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厌烦的很,所以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好话,有的只是不停的侮辱和随意的踹上一脚。
没过多久,兵将和百姓从我身边经过。
“你给本将军过来!”
其实现在的我没想救这些百姓,因为这个时候实力不济,就算是要造反也要暗中来,但如果直接和他们起了冲突,难免会有其它问题,不过很多时候很多事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就像现在,麻烦会自己找上门来。
“本将军让你过来,莫非耳朵聋了不成?”
“将军莫非不知孩童与男丁的区别?想必陛下并未授权将军可以征用孩童修复河坝。”
听到我这么说以后,将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了她,眼神之中的猥琐已经是暴露无遗。
“和本将军讲道理?陛下确实吩咐征用男丁修复河坝,并未说起孩童,不过本将军是一个讲理的人,你身为孩童应该不懂男女之事,没有男丁的能耐却有美女在侧,着实说不过去了,既然如此,这美女本将军替你收下了,而你安心做好你的孩童就好。”
“将军此言貌似有失身份。”
“貌似?本将军在你一个孩童面前还用谈什么身份?本将军的话就是道理。来人!将这个美娇娘给本将军带走,继续行进!”
将军转身离开,来了两个小兵,个子不低,年纪不大,不过也是猥琐样。
一个孩童,一个女人,在他们这些当兵的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觉得随便是个兵都可以把我们两个人摆平,以至于有恃无恐,对我们两个毫无戒备之心。
一个小兵伸手要抓她的肩膀,此时的我拔剑了。
很是犀利的一剑,直接将其手剁了下来。
“啊!我的手!你竟然敢对官兵动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官不为民,天理不容,一点道理都不讲,再说一次废话,人头不保。”
另外一个小兵直接拔刀,向我砍来,他个子高,从上而下劈下,唯有执剑抵挡,他用的只是普通的铁剑,而我用的是灵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武器,一次相碰,高低立见。
小兵剑身断裂,灵剑直接插进了他的小腹,片刻的时间血流如注,倒地不起。
“给我拿下!”看到这种情况,将军暴怒,直接下令抓我。
“今日我们二人让这些不开眼的官兵知道什么是官逼民反,什么是死不足惜。”
“奴婢遵命!”
毕竟她曾经是杀手,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但对付这么整天养尊处优的官兵还是容易的很。
官兵数量不多,区区数十个,我们二人如同幽灵一样总是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之下解决了一个又一个小兵。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其他小兵已经全部身死,就剩下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将军,我们两个步步逼近,他步步后退,握刀的手已经是不由之主的颤栗。
“将军这脑子貌似不太好使,正如你所说,我只是一个让你瞧不起的孩童,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莫非高高在上的将军竟然会还怕我们两个人?”
“混账!本将军念在你们二人年轻气盛不懂事的份上可以饶你们这一次,如若在一意孤行,现在就要了你们两个的命!”
“将军你说错了,我们二人不是年轻气盛,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恶心,欺负手无寸铁的乡民,自然应该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不用你绕我们的命,因为你的命,我们要了!”
“你...你们...你们要造反?”我在之前说话的时候释放了一些杀气,凡夫俗子的将军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除了冷汗直流,更多的是充满的内心的恐惧,也许他从来没有觉得死亡会距离自己那么近。
“好大的帽子!好大的罪责!杀你又不是杀皇帝,谈何造反?快和你的小兵们去相聚吧!”
运转能力,身体爆射而出,一个起跳,将军的人头滚落到了地上。
原本以为杀了将军会得到一个大快人心的结果,事实证明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有的人天生就有劣根性,不懂得感激救命之恩,只想任何事情都不要将自己牵涉其中,这些百姓大多数是这样的人。
“他杀了官兵,这可是大罪,是要诛九族的,我们要被他害死了!”一个不知姓名的百姓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接下来就是一阵附和之声。
“你怎么可以杀官兵?你为什么要害我们?灭九族可是大罪,我们都被你害死了!”
“大家快走,如果让其他官兵知道了我们和他们两个在一起,肯定会以为是我们要造反,到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没用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百姓们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就剩下我和她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