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各种花式彩虹屁时,百里幽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示意红露停止喂水果,让她先自由地笑一会儿。
孤涂珹还没跨进二门,就听到了百里幽翎清脆的笑声。
“有什么喜事吗?这么开心。”
坐到软榻上,让百里幽翎的头枕到自己大腿上,接过红露手里的水果,取代了喂水果的工作。
百里幽翎没法向孤涂珹说是被自己的传言逗乐了。
只是说听到了一些搞笑的事儿。
绿衣见到可汗来了,行礼后退到角落里。
“这次春耕多亏你了。”
孤涂珹这一个月来都看着百里幽翎忙前忙后,就连腰肢都细了几分。
明明是如此喜欢懒散度日的人,却对古族春耕一直尽心尽力、亲力亲为,丝毫不限麻烦。
百里幽翎意思地推却了下:“没事,都是我该做的。”
何况她做此事,也不仅仅是为了古族,她还“追名逐利”的。
此次的传言之广,也有她丝毫不低调的缘故。
不然以前部族的人怎会不知她的名字?
这一次,百里幽翎亲身上阵,放任传言推广,让各个部族的人都知她对古族的贡献。
若她没有和亲到古族,还是那个低调的百里长公主,她绝不会没事找事地高调。
但她现在是古族的可敦,对于古族很多思想顽固的族老而言,或许她算不上是古族的一份子,只是只是占了可敦之位的异族公主而已。
那她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对古族做了多大的付出,起了多么大的作用。
她可不是那种默默奉献的人,享受了她的努力,也该认可她的身份。
即便不认可,也得忍着,表面还得对她恭恭敬敬。
“对了,还真有喜事,父王在信中说大嫂几天前生了个儿子,把皇兄乐傻了。”
百里幽翎也很替大哥大嫂高兴。
她和亲之时,大嫂已有四个月的身孕。
她与大嫂关往密切,自然是很期待她的孩子出生,只是遗憾,不能亲自看到她的亲侄儿。
“新生儿的诞生自然令人欢喜,我们要不要随礼?”
孤涂珹不清楚百里王朝的习俗。
“自然是要的,我准备就好了。”
意思就是不用孤涂珹操心。
孤涂珹没有异议,除了政.事,别的事情他一向不会插手,悉数交给可敦便可。
前前后后才三个月,孤涂珹就听说了两件新生儿的喜事,而且孤涂裴与百里太子年龄均小于自己,要说孤涂珹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百里幽翎见孤涂珹不说话,随口调侃道:“怎么?羡慕了?也想要孩子了?”
孤涂珹不直接回答:“今日遇见王叔,他又催促我们早生子嗣。”
百里幽翎皱眉,这景王也太爱多管闲事了吧!连可汗的子嗣之事也能随意多管的吗?
按他那日在除夕宴席上的说法,百里幽翎坐直身,冷笑:“怕不是催我们生孩子,而是催王充实后宫吧!”
确实如此,甚至还故意带着他夫人外家的一个女子,假装偶遇,有意无意地夸赞那女子。
不过此事能说吗?自然是不能!
孤涂珹狼一样的直觉让他觉得此事若是说了,怕是今晚连床都不能上了。
“不是,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堵住他们的嘴巴?”
孤涂珹觉得自己机智极了,既转移了话题,又自然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可惜,百里幽翎觉得这个话题丝毫不美妙。
“生孩子这事要顺其自然,强求不得。”
她还差几个月才到十八岁,还不想生孩子。
现在的医术这般落后,女人生孩子,便是一脚踏进了死门关。
总得等身体条件在成熟些,至少要等到十八岁。
孤涂珹却纠结起这句话,难不成没怀上孩子怪他不给力?
孤涂珹脸都黑了,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质疑。
难过每次在床上,到后面时,她次次都是眼泪止不住的掉,说他技术差。难道是真的技术差?
活了二十四年,孤涂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
这个晚上,百里幽翎感觉到身上这个男人比以往都要激动、有耐心。
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百里幽翎忍不住地掉生理性泪水。
孤涂珹强忍着密密麻麻的快.感,亲去百里幽翎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留下一串安慰的吻。
被滚翻红浪,一室温情,直到天蒙蒙亮时,百里幽翎累得沉沉睡去。
第二天百里幽翎醒来时已是下午,感觉到身上的清爽,知道孤涂珹给自己清洗了,心里的怒火才没烧得那么高。
百里幽翎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被大货车反复倾轧着,死了又被迫着醒来,这种精神上畅快到极致、肉体却疲倦不堪的感觉,酸爽!
忍着腰酸,百里幽翎在整个晚膳期间都没有心情和孤涂珹说一句话。
夹来的菜照样吃,盛来的汤照样饮,就是一个余光都没给孤涂珹。
百里幽翎不想看孤涂珹,怕看到他精神奕奕的样儿她会忍不住打他!
孤涂珹乖得很,沐浴后早早坐在床上,等百里幽翎上了床躺下,主动帮她揉腰。
经过这么几个月的练习,孤涂珹揉腰的技术越发长进。
百里幽翎经过半个下午的冷静,再加上此时享受着孤涂珹的温柔揉腰,怒火都消了大半。
她翻了个身,面向孤涂珹,看着他说:“王,你昨夜吃了补药吗?这么凶。”
忍不住的想刺他几句。
孤涂珹面色严肃,认真道:“没有吃药。”
难道他在幽翎心中弱到需要吃药?
“那你是不是以前没有过女人?”
技术这么差,一身蛮劲。
孤涂珹避开她的目光,低头专心给她揉腰。
百里幽翎随口一问,没想到他是这么个反应,这样子代表…是?
百里幽翎来了兴趣,凑近追问:“不会真的吧?”
一凑近问完就发现他耳朵红得滴血!
仔细看,连脖颈和脸都红着,只是他皮肤黝黑,蜡烛光线,百里幽翎不凑近看不到而已。
百里幽翎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伸手摸摸孤涂珹的耳垂,果然,滚烫不已。
“看来王真的是以前没有过女人呢。”百里幽翎故意贴着他的耳朵。
孤涂珹避开近在耳边的呼吸,不发一言。
“王的耳朵怎么这么红这么热?”百里幽翎揉着滚烫的耳垂,玩得不亦乐乎。
孤涂珹想斥责她没分寸,见她玩得这么开心,又忍住了。
算了,就让他再玩一会吧。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