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一早便人山人海,门庭若市。花千树的车驶入花氏警卫岗时,几乎迎来了所有目光的青睐。加长林肯,特他妈的霸气非凡。
“趴下。”色小七刚要抬起头看看什么状况时,花千树却冷不防呵斥了声。色小七赶紧将脑袋埋在座位下。花千树看她如此配合,嘴角飞出一抹迷人的笑庵。
车子径直驶入地下室,然后停了车,几乎不用抬脚,就是总裁的专用电梯。色小七就这样,被直接送到花千树的总裁办公室。而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心中多少有些愤愤不平,丫的,她就这么见不得人?
花千树将色小七送到总裁办公室后,立即掏出手机,给西城拨打了过去。“西城,土鳖已经到达我的办公室了,把化妆师和服装师都叫进来吧。”
挂了电话,屁股还没坐热,西城就敲门而入,他的身后,跟了两个英俊无敌的美男子。一个留着长头发,穿着嫩绿的短款皮衣,一身哈伦裤搭配,真是要多妖有多妖。另一个则走寻常路,循规蹈矩的穿着打扮,老实巴交的憨厚表情,让色小七对他陡增好感。果然是有对比就有优劣。色小七眼前一亮,与其在网上猎艳,倒不如舍远求近?心里琢磨着,待会一定要想办法套出这家伙的联系方式。
西城看到色小七,略微失神,随即璨笑开来,“原来你就是那只土鳖啊?”
色小七恶狠狠的瞪了西城一眼,感叹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花千树跟西城平日里好的就差穿一根裤子了,果然说起话来都不留口德的。也不怕遭报应断子绝孙。
花千树已经怡然自得的坐在他的旋转高脚椅上,一边忙碌的翻阅着面前的资料,一边忙不迭的吩咐道:“西城,色小七交给你了,待会她会跟我一起出席今天的竞标会。”
西城呆怔一瞬,脸上布满一抹疑惑。花千树在商场上混迹多年,从来不拿女人做台面,就算他今天想破个例,也不该是只土鳖,起码应该是只金钱龟才是。难怪,要他帮忙。
西城对一边静待的两个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开工了。于是那两人就走向色小七,色小七却抱住自己的小脑袋,激动的抗议道:“不会是在这儿吧?难道没有专门的化妆间?”化妆过程可谓凤凰涅磐,其中有多少丑态要被千锤百炼,她当然不希望自己被花千树他们看到后奚落嘲讽自己。色小七想着就觉后怕,最后干脆夺门而逃。
花千树不耐道:“色小七,你敢逃出去试试?”花千树忽然的莫名发火,令色小七有些迟疑。脚步抬在门槛上,逃还是不逃,有些拿不定主意。
花千树又道:“让别人看到你这只土鳖,还以为我花氏要破产了呢?”
色小七垂头丧气的折回去,乖乖的坐在他们为她准备的椅子上,然后任凭他们摆布她的头发,她的脸蛋。
当她的头发被分成一缕一缕的挂在宛若大南瓜的加热器上,色小七顿时觉得自己头上顶着个千钧重担一般,压的她踹不过气来。
花千树不经意的瞥到她那囧样,忍俊不禁。色小七从镜子里看到花千树正嘲笑自己,就特没好气,满腹牢骚道:“千树,这什么玩意?倒地要做多久啊?”
花千树笑盈盈道:“这个啊,叫时光传输器,一会可以把你送到陌生大陆,让你永远回不来的那种。”
色小七白了他一眼,嘀嘀咕咕着,“我又没得罪你。那到底要做多久啊?”唉,她头发天生就好,柔柔顺顺的,她从来就没有做过头发,怎么知道做头发是对人耐性的最大考验呢?
花千树又埋下头,开始工作,冷不防回答色小七道:“两个时辰左右吧。”
色小七顿时萎靡了,无精打采的垂下头,却被南瓜加热器挂着垂不下来,免不了烦躁郁闷道:“又不是在头上烫金子,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花千树抬腕看看手表,也觉时间迫人。便询问两个首席化妆师和服装师,“可以加快速度吗?”
“我们尽量。”两人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这还是色小七第一次听到那循规蹈矩的男人的天籁之音。偷偷的瞄了他一眼,五官精致,双眼皮,大眼睛,挺拔的鼻子,这些可都是显性基因,将来可都是能掩盖她的劣质隐形基因的。这样他们的宝宝一定漂亮。
色小七想起了就忍不住幸福的笑起来。花千树觉得忽然沉寂下来的色小七有些古怪,抬眼睨去,差点被雷翻。色小七看人化妆师的眼神,真正是花痴中的极品。花千树十分无语的睨着色小七,靠,死丫头竟然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对别的男人心存幻想?
“色小七,你就不怕时光传输器把你送到女儿国去了?”花千树冷嘲热讽道。
色小七舔了舔唇,蓦地收回了心。佯装纯纯的模样,叽咕道:“女儿国不是还有唐僧吗?”
花千树寒芒似箭,别有深意的嘱咐两个化妆师,“我觉得这丫头皮太厚了,待会你们可要让她褪掉几层皮下来才是。最好能让她尝尝白富美的滋味。”
色小七得了警惕,心有不甘,却还是收敛了点。目光安分本来的移到自己的手背上,呃,有点粗糙,还有点泛黄,不知道褪皮后会不会得到改善?
化妆师们又开始为色小七做脸,浓眉被修剪,再做了一个面部保养,男人略微冰凉的手指触摸着色小七的肌肤,色小七享受般的闭上眼睛。
“没时间了,立即马上停止。”花千树突如其来的一声呵斥,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所适从。
西城坐在落地窗前看报纸,十分无奈的站起来,撵走了化妆师,然后揶揄花千树,“竞标会,还有半个小时才开标。”
色小七站在镜子前,整个一个半成品的土鳖与金钱龟的合体,令她十分无奈。“千树,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嘛?”眉毛踢了一半,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油,要多难堪就多难堪。
花千树没好气的冲她嚷起来,“我要是再不采取行动,是不是你就该对人家上下其手了?”
呃,这也被他看出来了?好吧,既然阴谋败露,她也不需要藏藏掖掖得了。色小七十分迫切的问道,“千树,他有女朋友吗?”
“色小七,不准亵渎我公司的员工。”花千树一字一顿,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