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被上官凝一个连着一个行为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竟然不由自主的从上座一步一步的走下来,一直走到了上官凝放置信笺的桌子前面。网
只见上官凝秀手轻抬,将最后一张信笺从书里抽出来,放慢动作,在宁氏的面前把信展开。
“祖母,您可是能看出这封信上缺失的字?”
宁氏的好奇心完全的被吊了起来,完全忘记了刚刚满心气愤的情绪,专心致志的打量起了上官凝手中的信笺。
“这里少的应该是‘回’,这里少的是‘下’,这里少的是‘心’……”。
宁氏一一的将信笺上少的字找了出来,上官凝微微一笑,将信笺重新放到桌子上,再次走到了水盆旁边。
“祖母,娘亲,你们再来看看,这盆中可是有这几个字?”
宁氏和蒋氏几乎是立刻就朝喷子望去,睁大眼睛从一堆漂浮在睡眠的小碎纸片里寻找刚刚宁氏说的那几个字。
果然,一番寻找之下,缺失的字竟然全部都在盆中。
此时,众人若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真就是傻子了。
宁氏顿时火冒三丈,蒋宜兰这个小蹄子,竟然敢使出这样的把戏愚弄自己,是瞧着自己老眼昏花好糊弄吗?
蒋宜兰在一旁看着上官凝的举动,完完全全的愣在那里了,上官凝是怎么知道的,那些信又怎么会出现在上官凝的手里,春馨不是说一切都万无一失的嘛!
“蒋宜兰,你好大的胆子!”
宁氏指着蒋宜兰,胸口上下起伏,真是被气的不轻。
想她宁氏叱咤府内几十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什么样的恶臜手段没碰见过,却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
宁氏那个气啊,恨不得将蒋宜兰拎到面前甩上几个耳光。
蒋氏的火气一点不比宁氏少,这个蒋宜兰简直就是祸水,之前先是跑到凝雨阁撒泼害得凝儿险些破相,现在竟然又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想要栽赃陷害凝儿,这人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蒋宜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跪倒在地,浑身上下都抑制不住的打着冷战。
她实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一切不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吗?
上官凝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蒋宜兰,在对花语下手之前她难道就没想过眼下的这个结果吗?
不期然的,上官凝的视线与另一道精光乍现的目光相撞,对方的眼中有着强烈的探究。
上官凝并不躲闪,迎着目光望回去,在她上官凝的心里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别说是一个眼神,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上官凝自认也能从容而笑。
“老夫人,不是我,我……我……真的不是我……”。
蒋宜兰被宁氏此刻震怒的样子吓的六神无主,语无伦次了,这次面上的泪水是真真儿的,半点水分也没有的。
可是此时满屋子的人没一个人是同情她的,就连一直看热闹的秦氏都有些鄙夷,倒不是为别的,是秦氏觉得那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这个蒋宜兰竟然都把事情弄砸了,现在这个下场实在是活该。
“不是你,难道是那信笺上的字自己长腿跑到了那封信上吗?”
“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这个丫头动的手脚,是她,老夫人,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春馨不可置信的看着蒋宜兰,这个女人不仅脑袋不灵光心也够黑的,自己这么劳神费力的帮她,一遇见点危险就先把自己推了出来,这样的人活该被人整。
心里如此想,春馨却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好吧,她承认是她轻敌了。
现在的情况还真是够艰险的,自己这绝对算得上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要是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到天循门去,不被那些师兄弟们笑话死才怪。
春馨转了两下眼睛,也跟着蒋宜兰跪倒在地。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生怕花语姐姐的死连累到小姐你这才出此下策,事到如今,小姐咱们还是不要隐瞒了的好!”
春馨跪在蒋宜兰的身边,哭哭啼啼的拉着蒋宜兰的胳膊,微微用力。
“小姐,奴婢看出来了,老夫人和夫人还有郡主都是明理的,就是咱们说了实话想来几位也是能够原谅咱们的。”
春馨说这话完全是临时起意,她不住的用力捏紧蒋宜兰的胳膊就是为了让蒋宜兰配合自己,不要露馅。
这一回不知道蒋宜兰是领会了春馨的意思,还是吓的有些发懵,没有接茬,而是哽咽着点了点头。
“老夫人,夫人,郡主,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春馨的话,上官凝算是见识了什么是睁眼说瞎话,只是这瞎话从春馨口中说出来竟然让人觉得十分的合情合理。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对你家小姐下毒,花语这丫头是因为饮了有毒的茶才中毒而亡的?”
“是啊,老夫人,小姐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茶本来是小姐要喝的,可巧了花语姐姐嗓子不舒服,小姐就让花语姐姐喝了那杯茶,谁知道不出一刻钟花语姐姐就中毒身亡了。”
春馨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好像对于花语的死十分的悲伤难过。
“既是这样,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伪造这样一封信来诬陷凝丫头呢?”
“回老夫人的话,小姐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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