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慕殇冷笑着看向单素羽,眼中的挑衅毫不避讳。看小说到网
惦记他的女人,真是痴心妄想!
单素羽知道顔慕殇武功高强,耳力也定是过人,但是他却没想到顔慕殇会将此事说出来,因为他觉得顔慕殇定是知道密道之内那人的身份的。
“王爷竟是这般笃定?”
单素羽看着顔慕殇,十分的淡定,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时候到了那人自然会现身。
“皇上既然来了,便出来相见吧!”
上官锦身子一颤,皇上?自然说的不会是单素羽,难道是……
此话一落,就是上官凝也吃了一惊,皇上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上官府?
不过,很快上官凝就反应过来,她将成廖唤到身边,几乎是贴着成廖的耳朵说了句话,成廖点点头,转身离开。
密道之中的人无不因为顔慕殇刚刚说出的话而震惊异常,一时间也无人理会上官凝和成廖之间的小举动。
少顷,密道的暗影中当真走出来两道人影,一前一后。
前面的人影一身明黄色的蟠龙丝锦袍,胸前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八爪金龙,龙鳞为金云雾翻滚,看着似乎要从那衣襟之上腾云而起。
一张与顔慕殇微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只是却带着不同于顔慕殇的冷峻和威势,即便此人面带微笑,也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果然,是大雍皇帝颜慕景。
颜慕景身后之人,一直低着头穿着一身棕黑色的长袍,袍子样式虽然简单但用料却十分考究,不过不知为何却很不合身,穿在此人的身上松松垮垮,不过因为看不见此人的面容,众人也不好猜测。
上官凝原本以为后面的一人定是与皇上几乎形影不离的赵权,但是看此人的行为举止肯定不是赵权,反倒像是……
收回心思,皇上到此,众人无疑是都要行大礼参拜的。
“臣上官锦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弟参见皇上!”
“平宁参见皇上!”
“北疆国师邬丛涯叩见皇上!”
……
哗啦啦的,密室之中跪倒一片,除了已经昏迷不醒的赫连穆宁和单素羽,所有人都是弯身跪地,以前顔慕殇见到皇上不曾行如此大礼,上官凝心中不由得诧异,但是却不便多问。
“都平身吧!”
颜慕景走到屋子中间,上官锦那敢怠慢,赶紧搬过来一把椅子,小心的用袖子擦拭了一番才请颜慕景坐下。
不过是搬凳子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上官锦却觉得自己后背已经被汗塌湿,一阵过堂风从皇上刚刚出来的那个密道口吹进来,上官锦一连打了几个冷战。
颜慕景看在眼里,嘴角一抹冷笑,他倒上官锦的胆子有多大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论起胆子,好像他亲自册封的那个小丫头似乎更大一些。
颜慕景坐了下来,众人这才各自起身。
单素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挨到了颜慕景的身边,如今是人就能看出来,单素羽和皇上之间似乎早就达成了什么协议,否则两个人绝不可能会同时出现在密道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这只黄雀是单素羽还是颜慕景。
颜慕景没有开言,密道中便是沉寂一片,似乎谁也不想率先打破眼下的尴尬局面。
“国师何以在此啊?”
颜慕景卧蝉眼波光流转的扫了一眼四周,虽然盯在上官锦身上的很长,但最后却是对着邬丛涯问的话。
“臣有罪!”
“国师这是做什么,你们北疆国君尚且在此,即便请罪也不该是跟朕请,何况朕不过是随口一问,国师怎的会这样诚惶诚恐呢?”
诚惶诚恐四个字,上官凝怎么听都觉得讽刺意味十足。
“臣爱子心切,所以才私自将犬子从宫中携逃而出,此乃以下犯上的大罪,请皇上责罚!”
“单国君啊,国师这是何意啊?难道你没有将朕的意思告诉国师吗?”
邬丛涯单膝跪地,不知道颜慕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国师近日异常的操劳,即便是羽也难以谋其一面,所以皇上的意思至今还没有机会传达给国师。”
“哦?国师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大雍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国师有何需要尽可开口,朕定全力相助!”
颜慕景一派和蔼亲民的样子,但是此时谁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恐怕暗涌已经翻滚起来了,稍一不慎便将是粉身碎骨。
颜慕景不可能不知道刚刚密道之中发生的一切,然而明知事实如何却还要这样装模作样的目的,上官凝想也知道是为了震慑和瓦解当事人的情绪和心理防线。
只是通过之前的一番接触,上官凝算是看出来了,除了摩诃芸初还没有谁能够影响到邬丛涯,就是上官鸿群这个儿子也是因为沾了摩诃芸初的光,上官凝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摩诃芸初和上官鸿群同时出现危险的话,邬丛涯定是想也不想的选择先救摩诃芸初。
爱到如斯境地,也实在是可怕的很!
邬丛涯半低着头,他与上官凝所想一致,皇上这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心生怯意,心智动摇,所以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估计颜慕景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翻脸。
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颜慕景既然今日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和单素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