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蓉听着师傅的调侃,面上未有丝毫囧色,面不改色的淡淡道:“哦!也没什么事,就是常听周围人提起新来的书记,是如何如何的爱民如子,为民谋福利。所以,产生一种崇拜心理。但,像我这样的升斗小民,又实在难以见到那样的大官,所以……”
“哈哈哈……你丫头该不会是打上什么鬼主意了吧!那可是一省大员,我劝你呀!还是省省心的好。”
“看您说的,您徒弟我有那么不堪吗?一个花季妙龄少女,怎么会打一个已婚中年男人的主意?”温蓉板着张脸,不满的道。
“哈哈哈哈哈……小丫头现在的性子师傅喜欢,以前太沉闷啦!不好!不好!”
对于三年来,温蓉的转变,江师傅也是感慨万千。以前的丫头太沉闷,也太较真。虽说思想较成熟,但处事不够圆滑。
或许,‘少改所’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居然能把这样一个孩子,改成看似优雅高贵的无害小公主,实在难得啊!
只是,这样的丫头,也让人很是看不懂。或许,有得必有失吧!虽有些惆怅,但江师傅还是为温蓉的改变感到骄傲。
国家有了这样的人才,又何愁不兴盛?想到这些,已经离开岗位,决心做回闲云野鹤的江师傅,也不由心潮澎湃。
“走!师傅带你去见见我们的‘胡书记’,那孩子,可真是个好孩子啊!”
“那孩子?”温蓉疑惑出声。这个称呼,可是很有猫腻呢!
“啊咳咳?我老人家都七八十岁的人啦!叫一个三四十岁的人,有何不可?”察觉自己说漏嘴的江师傅,立刻狡辩道。
“哦!”对于他漏洞百出的解释,温蓉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却并未寻根究底。对于人家不想说的话,问了也是白问,徒增对方的厌烦,对自己也没有丝毫益处。
只是心中,却泛起淡淡疑惑。江师傅当然没他自己说的那么老,顶多六十几岁。可是口气中对胡国强的熟稔亲昵,却也做不得假。
难道……
一直没问过师傅的过去,能将自己送去与高管显贵的子女训练,又怎么可能简单的了?自己自己讨厌靠别人的帮助,一直以来都习惯性的一切问题自己解决。甚至连岛上‘战友’每年的聚会,都习惯性的缺席。
难道……自己这样的想法,真的错了吗?真的要靠关系网,来强大自己?
温蓉自己也发现了,走到如今的地步,她已经进入一个迟滞期,或者说,发展进入了一谭泥淖中。
而这些,却并非自己关起门来读书就可以解决的。或许,自己是该参加一次聚会?
一栋极为简单的小院,呈现在自己眼前,温蓉略带疑惑的看向师傅,这……不会就是那个s省一把手的屋子吧?
“进啊!傻愣着干什么?”此时,一旁的江师傅,却对温蓉疑惑的眼神仿若未闻,就只是乐呵呵的催促她快进去。
“国强,国强,快出来。哎呀!看我给你带来什么贵客啦?”
一进院门,江师傅便大声呼唤屋内主人,好像回自己家似的。
“师傅!您老可真是稀客呢!”
听到一声浑厚的回应,温蓉心中已经自然将这个人划到了好人的行列。她就是个标准的声控,当然,这一直是她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只是……师傅?
看到温蓉再次疑惑的看向自己,江师傅才略显得意道:“怎么样,我这个大弟子,你的大师兄不错吧!哈哈!”
“呦!这就是您常常提起的小师妹温蓉吧!”
此时,屋中又相继有人走出,而看到这两位,温蓉是真的淡定不能啦!这……这……
“温蓉?没想到真的是你!”
“哎呦,终于在非训练时期看到你温蓉的影子了,不容易啊!哈哈!刚刚我们还提起这个训练营里永远的no。1呢!”
看着面的沙重楼、龚南山,温蓉的感觉,真的是无比震撼。刚还说要和他们聚聚呢!没想还真碰到了。这些家伙,可是真正的豪门子弟。
可是,看他们与胡国强关系匪浅的样子,以他们强大的后台看,怎么会有后来胡国强的明升实降呢?
尽管思绪万千,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听到最爱说话逗趣儿的重楼招呼,温蓉也是笑呵呵道:“看到重楼兄你,也是我的荣幸呢!”
“看吧!看吧!我就说温蓉是掉到书堆里啦!最爱咬文嚼字,听着就想套个麻袋胖揍她一顿。”
听温蓉如此说的重楼,离开转身对落后他一步的南山道。继而也不等别人开口,便续道:“沁鱼丫头已经念叨好几次啦!说前几年的聚会你不才加也就罢啦!今年可是她十八岁生日,你要是敢不去,直接宰了你,扔到江里喂鱼。”
这话听的温蓉不由浑身一颤。沁鱼可是训练营第一大美女兼才女,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啊!美女一怒江山震啊!
“好吧好吧!你告诉沁鱼美女,我一定到,一定哈!”
想到这里,温蓉急忙表态。说起这个沁鱼啊!真的是个完美的女人,不但训练营的男生被她迷的团团转,就算身为女人的温蓉,看上她一眼,都能醉了。这样的女人,才真正是极品女人。
而那边的江师傅,则是笑呵呵的看着与重楼和南山叙旧的温蓉,与胡国强谈论着有关温蓉的话题。
“师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