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话嚣张被称呼为“头儿”的人,是这县衙的捕头,据小伍得到的消息也是县尉洪大全的亲信也是爪牙。
赵宁冷笑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小伍,小伍上去一脚就把双扇的木门给踹飞了出去。
这是县衙前院一个供县令休息的房间,因为上一个县令离任之后就一直空着,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这里已经成了这个捕头的地盘了,每日在这里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突然被小伍踹飞了的双扇木门从这些人的脑袋上面飞了过去,撞在了对面的墙上碎成了劈柴棒,要是烧火的话都省的麻烦了。
“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捕头吓了一跳,看着是个年轻人带着几个随从,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怒目圆睁指着赵宁喝道。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指着我,小伍。”赵宁脸上的冷笑都没有变化就对小伍下了命令。
小伍咧嘴一笑,在一起喝酒吃肉的差役们都没有看清楚小伍是怎么跨过门口到酒桌的距离,然后就听见一声这段木棒的“咔嚓”声,然后就是杀猪似的惨叫,小伍的手一松,那个捕头的手指头已经呈现出了一种不自然的弯折形状,手指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紫红了起来,眼看就是骨折了。
其他的几个差役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有人扶住了捕头,其他的人迅速地把赵宁他们几个给围住了。
他们在延庆关横行霸道了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横的人,踹门进来不说,上来就伤人,让他们心里怒气上升的同时,也对赵宁他们有了戒备和忌惮的心理,这些人都不傻,不然的话,早就围上来一顿胖揍了。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新任的县令赵大人,你们在大人的房间喝酒吃肉,而且对大人出言不逊,竟然还意图对大人不轨,我看你们一个个的是活腻了。”侍书瞪着对面的几个人差役毫不客气地说道。
侍书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先声夺人了,这个捕头的手指头折了也是白折,侍书这几句话就算是给他们定罪了,他们冒犯了新来的县令,而且还意图不轨,这样的情形,就算是打断了腿都是轻的,别说是一根手指头了。
“啊?”围着的差役都下意识地往后一退,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谁能想到面前年轻潇洒的公子哥,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新任的县令大人呢。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如果本官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小书房是为本官的休息之地吧?怎么,你们几个是对皇上对本官的认命,有所不满吗?”赵宁扫了一眼这些人。
如果说侍书的话是先声夺人的话,那么赵宁这番话就是杀人诛心了,对皇上不满,对新任县令不满,一个不小心,流放千里都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那捕头现在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赶紧跪了下来,毕竟好汉不迟眼前亏啊,“大人,小的不知道是大人驾到,未曾远迎,还请大人恕罪。”那捕头的表情都是扭曲的,是疼的也是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