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羲爵看着从上车后目光就不曾落在他身上的安笙一眼,心里满是别扭,救了朋友就不理他,典型的过河拆桥。
不行,他要把碍眼的人都赶下去。
酒红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帝都的国宾路上,这里人烟稀少,非特殊车辆不得通行。
“下车。”楼羲爵踩着刹车,看着前方的红绿灯,语气没有丝毫的客气。
车上的人:“……”
安笙觉得一个人就是再喜怒无常,也应该有个度,像楼羲爵这样的就应该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疗,不得不说,安笙的想法也是极大多数人的想法,可惜从未有人敢把这个想法去落实。
驾驶座上,楼羲爵眼角上扬,下巴微抬,明明该是个孤傲清冷的贵公子,却给安笙一种得不到大人关注就要制造动静出来的熊孩子一样。
不过楼羲爵长的太过好看,即便是闹别扭,也不会引起人的反感,反而还有一种萌萌哒的喜感。
毕竟像他这样身居高位,又权大势大的男人不多见了。
楼羲爵的话除了安笙外,没有人敢不听,这不,楼羲爵一说下车,简伊宁和她经纪人姚姐就作势要开车门,也没管外面的路况适不适合下车。
“安笙……”
安笙拉住简伊宁的手,忍着爆粗口的冲动,对着楼羲爵说:“你确定要我们都下车?”
楼羲爵一听,不对劲了,他焦急的解释:“我没有让你下车。”
她必须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如果连睡觉也在一起最好了。
安笙不知道楼羲爵的思想已经往某个极端方向狂奔而去,拉都拉不回来。
“那你让谁下车?”安笙脸一沉,不高兴的看着他。
这人又犯毛病了。
以前在总统府,只要她和某个佣人或是保镖稍微熟络一点,他就要把人赶走……
楼羲爵抿唇,那双无比深邃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委屈和可怜,见安笙一副要他和抵抗到底的样子,只能无奈的重新启动车,然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开车,只是身上的郁闷之气毫无保留的散发出来,好像在召唤着某个女人要来哄他的意思。
可是安笙都不愿搭理他,她在想怎么拿掉玉血镯里的定位芯片,否则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简伊宁和她的经纪人姚姐对视一眼,彼此都是满满的震惊。
她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啦?
总统府里。
“你说你也不知道阿爵的下落?”
贺堃一脸苦逼的面对着总统的质问,昨晚楼少带着那个疑似犯人的丑女从帝凯离开后,就把所有的通讯工具关闭了,他们也不知道楼少去哪了。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楼少人还在帝都。
贺堃低着头,脸上有自责有惭愧。
韩正深微微皱眉,阿爵这五年来都表现的不错,怎么这回一反常态。
“你把昨晚拍卖会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上来。”
然后贺堃就毫无保留、一丝不漏的汇报清楚,尤其在楼少对待那个丑女的态度上,提出严重怀疑。
“你说阿爵对待那个犯人的态度很奇怪?”
“是的,阁下。”
“那名女犯人的武力值如何?”
韩正深怀疑会不会是其他国家派来窃取情报的女间谍,只能说他太相信楼羲爵这个外甥了。
贺堃:“……”
“怎么,难道你连对方的武力值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