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带上。”再次将安笙吃干抹净的楼羲爵抓住她的手腕道:“不许再给别人听到吗?”
玉血镯再次回归她的手上。
安笙气若游丝的看着他。
方才她苦苦哀求了半天还是被他得逞了,心里委实气愤和伤心。
压根不想理他。
不明白了,怎么才一个晚上,他们两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真是让人头痛欲裂。
不对,她的头本来就受伤了,现在是更严重了。
真想就此晕了过去,不用再面对他。
可是这会儿看到玉血镯,她又不得不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的双眸倏的睁大:“玉血镯怎么在你这里?”
她记得明明交给孟叔了啊?
“你、你把孟叔怎么了?”
记忆渐渐回笼,安笙想起,昨晚她跟着楼羲爵到卓家贺寿,然后借着去洗手间的时间去见了孟叔,之后遇见了卢小雪她们,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是怎么和楼羲爵到床上来的?
楼羲爵刚翻身起床,转眸回视她:“你认识那个人?”
也对,不认识的话,她怎么会把如此重要的玉血镯交出去。
“这个你别管,你先告诉我,孟叔在哪?”
“你不让我管,那我就不告诉你。”
又威胁她?
“你……”安笙咬牙切齿的说:“让你管行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让人把他关起来了。”
“关起来?你没有对孟叔如何吧?”安笙试探的问。
听着安笙为了一个外人对他如此小心翼翼的口气,他本该生气的,可是一想到她刚才在床上那如花绽放的媚态,他便对她生不出一丝火气。
只想宠着她,与她日夜鱼水交融,做尽世上最快乐的事情。
……
大厅。
沈纪辰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面色如常。
趁着安笙再次入睡的楼羲爵下了楼梯,一眼就看到沈纪辰正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很好,他也正要找他。
“昨晚多亏你了。”
幸亏他救了安笙,这于他是大恩。
沈纪辰轻笑:“能从你嘴里得到一声感谢可不容易。”
“关于她的情况,你有几分把握?”
不想把“病”这个字用在安笙身上,楼羲爵直接换了个字眼。
“那要看你是否配合了。”
“如何配合?”
“昨晚你已经验证了一切不是吗?”
楼羲爵惊喜:“你是说我的血液可以压制住她的情况,不让她再次发作。”
很早以前他就发现了,只是不敢确定。
“楼克斯曼皇族身上的血液是这世上最神奇的东西,或许你可以治愈她。”
“只不过……”
“有话就说。”
“今早我接到电话,昨夜有三个女人住进了医院,其中两个女人的脑海体已经缺失了一块,这件事似乎和她有关系。”
闻言,楼羲爵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好像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
是的,他不陌生。
“她十三岁那年,我见过一次。”
那年,他亲眼看到她咬了一个女佣,然后那个女佣就神志发狂,他怕被人察觉,就命人将女佣绑在树桩上,用枪弹吓破了她最后一丝神志,彻底变成疯子。
因为那件事,所有人都将他视作恶魔,即便如此,他也不悔!
因为只有这样,安笙才不会被人当做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