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虽然楼羲爵声称是她的爱人,可是她根本不记得他。
他对她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安笙小姐,你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什么时候回华国呢?”莫东珩眯着狭长的眼睛,有意无意的说:“枫少可是在华国等着你呢?”
“莫东珩!”楼羲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安笙突然觉得有些烦躁,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吃一顿不行吗?
“原来这位小姐是枫少的心上人啊?”千娜敛了眸中的冷色,微微笑道。
餐桌上,气氛暗潮汹涌。
随侍的盛廉暗暗的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楼羲爵视线扫过千娜,极其冰冷,然后落在莫东珩身上:“想要在我这里做客人就要有做客的自觉,否则那日出不得城堡的门,可怪不得谁。”
意思就是让他们不该说的话别说,其中也包括千娜。
千娜的脸上一瞬间僵硬的不能自己。
楼少为了维护这个女人居然警告他们?
做客的自觉?
莫东珩狭长的眸中滑过少许探究之色。
“你也是亦枫哥哥的朋友?”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的安笙盯着千娜的脸看,她感觉这个女人很眼熟啊,她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亦枫哥哥?
楼羲爵眸中的火焰再也藏不住的喷发出来,他拽着安笙的手腕道:“我不许你再叫韩亦枫。”
“你干什么?”安笙怔了一下,扭动自己的手:“你弄疼我了?”
听到安笙呼痛,楼羲爵松了松,但是掌心依旧放在她的手腕上,不曾离去。
他那执拗的性格与生俱来,且还都是因为安笙。
除了半年前那次,莫东珩还是第一次见到楼羲爵对安笙这么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欲。
简直和疯子一样,没有差别。
千娜拧着眉,脸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一样,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表露真心,他把她当作什么?
一个摆设吗?
盛廉算是明白了,殿下已经彻底栽在许安笙的手上了。
虽然他不知道许安笙和殿下有什么渊源,但是以殿下的性格来说,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放手,和当初的国主一样。
“你有病啊?”凭什么不让她叫亦枫哥哥?
安笙有些恼怒的看着楼羲爵说。
莫东珩微微吃惊,真是稀奇!
她居然敢骂楼羲爵?
不要命了啊。
千娜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恃宠而骄,仗着男人对自己的宠爱不屑一顾。
如果楼羲爵能对她这么好,她甘愿放弃一切。
可是,他偏偏喜欢这个女人。
到底她有什么不如这个女人,论身份样貌,她哪样输给她了。
她不甘心。
楼羲爵深情款款的回视着安笙,他根本不在意安笙对他的打骂,他只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就行,没有她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去经历了。
“我是病了,而且病的很重。”他紧握着安笙的手,无视餐厅里的所有人:“我的病,只有你能治,所以你千万别离开我。”
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安笙眼眸微微睁大了一些:“……”
他到底什么意思,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他还真敢说?
千娜的脸色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阴鸷的吓人。
莫东珩倒是气定神闲,只是他的眸子落在千娜的身上,似在监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