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名花止水身子靠在石棺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像是早就计划部署好了一样。
“今天是合服的第一天,这五天你要做的,就是拉帮结派新势力的加盟,不需要吞并,笼络就好。”
“其次,让老势力与你旗下的联盟形成统一战线,一同宣战名花联盟,这样一来,就可以促成十几联盟的手笔。”
“都有公子羽他们这么强的底牌了,还需要联合这么多联盟?有这个必要吗?”司徒未央望向名花止水,问道。
“当然有这个必要!你以为有了公子羽他们就很牛逼了?”名花止水叹气摇了摇头,“一个满编联盟600人,名花旗下六盟就有3000多人,他们的友军联盟还没算上。”
“如果用沧海战术,他们就会像打副本一样,把公子羽他们给灭了,虽然公子羽他们是最强的天团,那也要应用在合理的战术中,才能发挥出最强的效果。”
“这倒是。”司徒未央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思索着,然后有些泄气地说道:“这个确实很棘手,也很有难度,以我现在的声誉而言,在以这个区的氛围而言,我不出个几千万金,压根就筹不了几个联盟进来,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几千万金?我想应该用不到这么大的数额。”
名花止水早已将合服后的局面看透,心有成竹地说道:“现在是最好的氛围,也是最好的时局,你可以找你们联盟旗下的军师们谈谈,如果他们一个个都是没脑子的玩家,你的联盟也就这样了。”
“三大鬼区的各盟各帮,以及工会家族,这些势力合服进来以后,老势力本身实力不佳的,很可能会出现洗牌重组,地盘资源被瓜分的局面,当然,孤立无援的新势力也会面临着被吞并的险峻。
“这个区很快就要变天了,局势也要大乱了,如果你不能再大乱之前掌握时机,到时候,这个江湖又是另一种风向标,成与败,看你了。”
司徒未央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尽力一试,能筹几个联盟算几个,大不了,我赌上全部身家。”
名花止水走到司徒未央的跟前,纤细的手指抚摸在司徒未央的胸口上,一声媚笑:“别忘了当初的流沙古城,那时候,你不是也利用了各方的联盟势力,形成统一战线,然后将流沙古城联盟一举削弱,那可是你的成名之作呀。”
“流沙古城?哦,我想起来了,流沙古城是两年前,万里沙城邦排名第一的顶级势力联盟,最鼎盛时期,联盟旗下十盟。”司徒未央心头一惊,瞬间就明白了名花止水话中的意思。
司徒未央伸手紧握在名花止水的纤手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名花止水淡淡一笑,抚摸在司徒未央胸前的那只手,给它轻轻地抽了回去,“另外,我在向你爆个猛料吧!”
名花止水阴深深地笑道,“桀骜,其实是一位明星,还是很红的那种哦!”
司徒未央一惊:“我靠,不是吧?”
“三年前,桀骜患了抑郁症,然后就消无声息地退出娱乐圈,进行调养,至于他为什么会玩这款游戏,估计这款游戏真的很红,或者,是朋友介绍的也说不定。”
“向名花宣战是一方面,另一方,直接无脑地各种黑桀骜就行,我不仅要将名花联盟打到退服,我还要桀骜身败名裂,从此无法抬起头来。”
司徒未央追问道:“桀骜的真名叫什么?”
“薛桀!”名花止水说道。
司徒未央倒吸一口凉气:“大名鼎鼎的寒江城城主名花桀骜,居然是大明星薛桀,我的天!这料真的是太猛了。”
“哈哈哈……桀骜啊桀骜!你也有今天?行,天时人和,一切乃天意,你就等着跟你的联盟一起身败名裂吧!”司徒未央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开始狂笑起来。
……
……
五天后。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傍晚八点整。
一栋高楼豪宅,坐落在上海市陆家嘴滨江大道旁。
陆家嘴位于上海浦东新区的黄浦江畔,隔江面对是上海外滩,能在这个地段买的起房源的人,基本上都属于上海的精英人士。
这栋豪宅的顶层是空中花园,这片花园的主人正坐在一张黑色的吊椅上,他左手抱着吉他,右手写着歌词,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但不失优雅。
“唉,还是写不出来呀。”男子一声轻叹,惬意的神情,时不时向着护栏外的市景望去。
今晚的夜色蔚蓝,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肤色白皙光洁,他叫薛桀,今年26岁,90后音乐原创制作人。
突然,石桌上的手机响起了qq语音铃声,薛桀放下手中的创作,他接起qq语音,随口一“喂?”便是令人酥醉的声音。
发起语音消息的对方也是一名男的,声音有些慵懒,但也极为的好听:“嘛呐?赶紧上线,出事了。”
“创作。”薛桀取下嘴角的香烟,抖了抖烟灰,“怎么了?”
语音那头不慌不忙地说道:“刚才止水的帮派离开了六盟,然后没过一会,世界首发公告,我们联盟被十二联军宣战了,宣战地点全地图!”
“哈?这是什么情况?”薛桀听的有点懵圈。
在薛桀还没有缓过神来,语音那头又传来了一个更加爆炸性的消息。
“更糟糕的是,你是明星的身份被止水曝光了!她把她跟你的聊天记录全都曝光在了贴吧以及论坛上,而且还上了热搜。”
“什么!?”一粒黄豆般的冷汗,从薛桀的额头缓缓流下,一股混乱的气息在他的胸膛堵得慌。。
“自媒体还有热搜的标题都写的挺吓人的,‘90后知名歌手薛桀,因患抑郁症,修养三年期间入驻网游《这个江湖有点意思》,更与众多网友迷妹暧昧不清’,现在整个区的玩家都在猜测,这是不是真的。”
此时,薛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尝试着深呼吸来镇定自己,手中夹着香烟还没有抽完,薛桀深吸了一口,但他发现,他越是这样,越是无法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