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够了没有?”,黄维一句话,王正停下了一直打在黄朴头上的抱枕。
王正来到黄维跟前,“没闹够,怎么的?你急了?子不教父之过,他父亲不在这里,我这是在替你教育你孙子,”
“你敢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吗?”
“有什么不敢的?我是人民派来的,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什么王啊王的,很牛×吗?”王正说道这里,指着黄朴问黄维:“他是京城权王你知道吗?”
“知道,都是别人瞎叫的,并非我们的本意”。
“那他的权利是你给的吗?你知道你孙子在外面都做些什么勾当吗?我看你孙子叫京城权王,你挺开心的吧?”
“你到底想要怎样?”,黄维盯着王正的头盔怒道。
“拿你孙子开刀,给那些京城什么王啊王的一点教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仗着自己手里的一点权利,给别人大开方便之门,让后收受贿赂,满足你们的私欲。还有什么钱王,他的钱有多少是偷税漏税所得。还有盘王,不知羞耻,专挖别人的祖坟,其他的更不用我多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有,因为你们排第一位”。
哈哈哈,在地上趴着的黄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知道权王排第一,你就该知道我有多大的能量,我劝你还是乖乖放了我们,兴许,我和爷爷仁慈,就不追究·······”。
黄朴还没说完,只觉得左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啊啊啊,黄朴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
“嚣张,到这个时候了还嚣张,还敢威胁我?”,王正踩断黄朴的一条腿以后,又平静地坐在了沙发上。
黄维看着自己孙子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很是心疼,面对这个黑衣人,黄维没有任何办法,既然他能这么明目张胆这么做,看来里里外外的守卫全被他干掉了。黄维连忙说道:“好好好,以前算是我们不对,我们明天就通知所有人,黄朴今后再也不是京城权王了,这样总可以了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答应”。
王正刚要说话。黄朴听了爷爷的话,龇牙咧嘴地大喊道:“爷爷,我们不能被他的淫威吓住,我们·······啊········”
有是一声惨叫,再看黄朴,左胳膊被王正给踩断了。
“停停停,你别听他瞎说,我都听你的,他年轻不懂事,你放过他,你放心,一切我说了算,你千万不要再,再折磨我的孙儿了”。黄维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内心很憋屈,可是为了黄朴,只能低头。要不然,真不知道眼前这个狠人会把黄朴折磨成什么样子。
“嗯,还是大人见识广,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看来今天我来的目的也达到了,记住你刚才答应我的话,否则”。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就通知人黄朴从今以后不在是京城权王了”。
“不是这个,他做不做权王和我没关系,他明天还是权王,我明天再来把他另外的腿和胳膊踩断就行了,我说的是,你,还有你儿子,还有你孙子,以后不要太嚣张,做人不要太无耻,做事留一线,今后咱们还要相见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黄维捣蒜一样地点头。
“你这个王八蛋,你等·······”,嘭,王正没敢太用力,照着黄朴的脑袋就是一脚,只见黄朴的身子在地上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圈,晕死过去。
“呱噪,大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小屁孩说话的份儿,该打”。王正绕了一大圈子,终于说出了今天最想说的话。
黄维一看晕死过去的孙子,叹了一口气。
“好了老爷子,你孙子今天我也给你教育了,今后他是个什么东西,就看你这个当爷爷的了。走了,别想找到我,你们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你们很想我,我还会来拜访你们的”。王正说完,出了别墅,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骑着摩托车,还是七拐八拐,把车放进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换了衣服,再悄悄翻墙潜进兵营,迅速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根本没人发现,一切完美。
王正心里那个美,不知道爷爷明天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会不会好一点。但愿爷爷能尽快好起来。带着美好的愿景,王正美美地睡着了。
王正刚走出别墅,黄维并没有立即起身。过了几分钟,黄维确定黑衣人离开了,才颤抖着身子来到电话跟前,拨出一连串的电话。等打完电话,黄维赶紧给自己身上披了一个毛毯,这才来到黄朴身边,想叫醒黄朴。
半个小时后,黄家别墅灯火通明,进进出出都是人,别墅外面全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部队把守。屋子里,站满了人,黄彻和自己的老婆紧张地看着医生在给自己的儿子做着检查。
“必须立即住院手术,再晚点少爷的胳膊腿就废了,黄老,你也得赶紧住院”。医生是黄家的私人医生,稍作检查立马做出了判断。
三更半夜,京城一家特殊的医院忙得不可开交。谁病了?不知道。什么病?不知道。所有消息被封锁了。住进医院的就是黄家老爷子和黄朴。
医院里,黄彻一直陪在自己的父亲身边。当所有治疗结束后,黄彻才开口问自己的父亲:“父亲,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胆子也太大了。我明天立马叫人开始彻查,揪出此人,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这人不仅胆子大,本事也大,我们外面那么多守卫,愣是没把他阻挡住,伤亡情况怎么样?”黄维问道。
“守卫一共八十四人,还有家里打杂的一共九十七人,全部重度昏迷,而且,左腿全部被踩断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黄维快被气疯了。这些人可都是自己这么些人培养的心腹,这一下全栽了。
“父亲,我已经安排人把他们安置妥当了,封口费也给了,消息应该穿不出去”。
“嗯,你做的好”。黄维满意地看了黄彻一眼。
“父亲,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黄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