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地处在我国一个北方的城市,所以进入了冬季,雪总会如期而至的降临。
此刻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不断飘落的雪花。
不远处的餐厅还能时不时的听见那群小萝莉因为吃的太高兴而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这在看似平静实则混乱不堪的墨城中的确少见。
刚刚沈浪的话全部被白小白收入耳中,不过因为夜色太黑,双方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白小白一时间也被沈浪突如其来的提条件镇住了,一时间也没有接上来话。
他原以为自己的算盘打的很好,自己让沈浪帮忙照顾那群小萝莉,就当做沈浪还给他的人情了,不曾想沈浪也是这么多年江湖上混过来的人,对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问题算的比谁都清楚。
“真是个难缠的老头,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了。”白小白在心里这么说到。
沉默了一会儿,白小白突然开口了。“行吧,您说说您的条件。”
“其实也没什么条件,我就是想聘用你做我的专职杀手,顺便再让你做我女儿的保镖,我在官场上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能不找个人来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只要你答应,我会按你说的,让那群小女孩接受正常的教育,并且负责她们的日常生活中产生的一切花销直到她们有能力养活自己为止,同时我每个月也会给你一笔不错的报酬。”沈浪继续补充到。
没有回应,天色已经黑到完全看不清面前的人了。也不能确定白小白是否已经离开,但是沈浪仍然胸有成竹的坐在凳子上,似乎相信白小白会给他一个想要的结果。
“对不起,您提的这个条件我无法接受,我从来都是自由自在惯了,有活接活,没活就硬扛着,我和那群小萝莉已经习惯了。而且您的这个要求我觉得我的能力还无法达到,还请您另谋高就。”
白小白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冷冰冰的语气回应了沈浪,说完这句话他抬脚就准备去餐厅叫那群小萝莉回家。
沈浪给白小白提的条件还真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又是杀手又是保镖的。作为一城之主的他肯定有很多死对头想要解决,同时死对头们也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刺杀沈浪或者他的女儿沈云。
白小白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沈浪答应的那么豪爽,那群小女孩直到有自立能力之前所产生的花销还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看似毫不在意的提出的条件,还有什么每个月丰厚的报偿,在白小白看来,都是在变相的提醒自己,这个活很危险,甚至可以用险恶来形容。
想到这里,白小白觉得也没必要跟沈浪继续纠缠下去了,决定先走一步。“果然不能多和这种人打交道啊,这老头子险恶得很!”
随即马上就出来了一连串白小白鞋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沈浪依旧没有站起身来,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可要考虑清楚,随着那群小女孩年龄的成长,你还认为你有能力继续养活她们?多一张嘴可就多一份压力啊,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脚步声依旧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了。
“胡金给你的赏金你拿到了没有啊?”沈浪继续慢悠悠的问到。
脚步声戛然而止,“你在说什么,什么胡金,我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找你接单的那个人嘛,他当时好像告诉你叫他的代号古月来着。”
说到这里,白小白再也不能假装镇静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难道你已经什么都调查清楚了?”白小白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的紧张。“城主大人在这些方面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也没什么,就是我手下办事效率有点高,对胡金,哦不,你叫的古月用了点手段,他就什么都承认了。”沈浪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一串佛珠,一颗一颗的拨弄着,佛珠间的相互碰撞发出的撞击声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白小白的内心。
这一连串没有声色起伏的话从沈浪嘴里说出来,让白小白顿时感觉有无数条毒蛇盘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自己吐芯子。
“行吧,既然城主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介意把整个事件给您再重复一遍。”
白小白当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杀手,为了钱,他从来不管被杀目标的身份,说白了只要谁给的钱多,他就去杀谁。
那天白小白在出门帮孤儿院里那群小萝莉买下个周的食物的时候,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对着他驶来,那人带着口罩和墨镜,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貌。
骑到白小白身边的时候,那人突然撞了白小白一下,力道不算轻,把白小白撞了向后退了好几步才恢复了平稳。
“要死啊!靠右行驶你知道不?把我当空气?大白天的又是口罩又是墨镜,不怕别人说你死人转世?真他吗的晦气!”白小白还没骂完,那人已经骑着车快速离去了,只剩下车轮带起的灰尘呛的白小白直咳嗽。
正当他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地下突然多出了一封信件,上面写着白小白收。
白小白疑惑的打开了信封,上面只有草草几行字:白小白先生,重金聘请您去暗杀一个人,有意就速来前方的茶馆做具体商量。
白小白一边疑惑这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一边踏入了那个人所说的茶馆。
整个茶馆里只有一个人坐在了里桌,白小白环视了四周,发现了有几张桌子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看样子其他的人是因为某种原因急忙离开了茶馆。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沈浪所说的,胡金化名为古月像白小白提出了暗杀任务,那就是沈浪的女儿沈云。
“后面的事就很好理解了,为了钱我接了这个任务。他的意思是先把您女儿绑架到那个工厂,然后到后面听他的命令决定杀还是不杀。但是当我知道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后悔了,因为我觉得就算有什么纠纷,孩子都是最不应该牵扯进来的,所以我没把她绳子绑的太紧,后面她就自己跑出来了,我也顺带把她带回了孤儿院”白小白继续补充到。
雪一直在下,天气也越发寒冷。但白小白自始至终没有动过分毫,即使是穿着遮蔽面积很少的女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