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看他,似是惊讶于他的无耻。
傅亦川面不改色,毫无心虚之态,伸手拉下了她衣裙侧边的拉链。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衣领,缓缓往下褪去。
是真的缓慢。
白皙的肌肤一点点裸露出来,好无遮拦的在傅亦川的视线中发光。
挽音不说话,挽起的发丝有几缕掉落在了颈边。
她任由傅亦川将她的所有遮挡物都剥离身体,微微垂头,身体弥漫上了浅浅一层绯色。
这样身果体,坦诚相待。
她……
到底还是害羞!
这不应该是老夫老妻做的事吗?他们这才哪到哪儿。
然而再怎么害羞,还是半推半就的这样了。
他想要如此,那她怎么都是躲不掉的。
傅亦川的手臂揽着挽音肩背,让她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拧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洒下,挽音的头被傅亦川抬起来。
水流自两人脸颊滑落,视线开始朦胧,浴室蒸腾起白色的水汽。
傅亦川低头,毫无犹豫吻上挽音的唇,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挽音只能依靠着他的身体站立,这样的情境下,她脑海一片当空,唯有男人的体温,气息席卷而来,诱使她不断沉沦……
思想模糊的间隙,她想,真不愧是傅亦川啊!
连前戏都像他的人一样,一半温柔,一般强势。
之后的事情,好像都顺理成章起来。
被他裹上浴巾从浴室抱出来,挽音已经软成了一团浆糊。
他压着她,亲得她几欲窒息,又不急不缓,磨着她,故意要她说些他爱听的话,如此恶劣,动作又分明是轻柔的怜惜。
当他终于进入她,挽音眉头一蹙,感受到了撕裂的痛苦。
傅亦川将她额上细密的汗吻去,动作却未有停缓,眸光深深将她此刻的模样锁定。
所有让她痛的事情,他都会让自己停止,可唯独这件不行。
只有痛,才能真真切切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让她更加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他们……
已经融为一体。
情至深处,仿佛连灵魂都在交缠缱绻。
挽音在酒精作用下,露出了平日里刻意遮掩的风情,红唇!溢出温软的言吾调,让傅亦川本就炽热的眸更是染上了一抹红。
她本能的弓起身子迎合他,月退上他的腰,头微微后仰,脖颈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傅亦川顾忌着她是第一次,然而虽然理智这样告诉他,身体却不受控制,不知节制的一再索取。
事后,他抱着挽音去浴室冲洗,挽音虚脱的挂在他身上。
他将她放上床,挽音声音沙哑,“你没换床单。”
傅亦川覆上她的身躯,灼热的体温烫的她心都颤抖了一下。
他咬她的唇,低低的笑,“还没到换的时候。”
……
挽音睁开浮肿的眼睛,外面艳阳高照。
她晃了晃脑袋,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感。
她想掀开被子起床,身体却仿佛不听使唤一样,无力酸软,好似被拉去干了一天的苦力。
特别是腿间……
挽音颓唐的又倒回床上,脑海涌现出昨夜的记忆,她自己就先面红耳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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