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意外,那你就和傅亦川说清楚”,jennie挑起眉,语声力道颇重,“清楚的告诉他,你被前男友纠缠,让他帮你摆平。”
“我已经摆平了”,挽音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自己摆平,和他帮你摆平,能一样吗?”jennie反问。
听到那边久久不语,她又恢复了散漫,“算了,不管你了,你爱咋地咋地,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拜拜挂了!”
……
傅亦川回来的时候,挽音正在客厅。
她裙子外罩了一件开衫,听到动静,走了出去。
傅亦川臂弯搭着外套,挽音迎了上去,顺手就要接过他的外套。
傅亦川第一时间却没给,挽音抬眸,静静瞧着他。
傅亦川便有些讪讪的松了手。
他外套沾染的香水味和烟酒味,实在是逃不过她灵敏的鼻子。
两人上了楼,挽音止不住的嫌弃,“快去洗澡。”
起初她摆出这幅样子,傅亦川还会很受伤以至于生闷气,而现在他已经习惯了,竟也觉得她嫌弃的模样也甚是可爱,
太太脾气大得很,他也只能习惯了。
“一起?”他拉她的手,看似好商好量的模样。
但挽音了解这男人说不定下一秒就能把她打横抱起,强行带到浴室。
挽音退后一步,皱眉拒绝,“不要,你自己去洗。”
傅亦川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随意问道“怎么走了也不和jennie说一声,你真的把我们两个都吓坏了。”
“我看她实在认真,又想着你可能要回来了”,挽音抱着傅亦川的外套,缓慢解释,“抱歉。”
jennie发现挽音不见,已经是过去了一段时间。
但傅亦川不知道,他以为挽音是在他接到消息那时不见的。
这巧妙的时间差,让他没有任何其它的怀疑,只是信了她,认为她只是刚刚下楼不久,还没来得及告诉jennie,jennie便发现她不见了。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傅亦川将挽音揽进怀里,也顾不得她会嫌弃他沾染的烟味,不舍得苛责她,他只能一遍遍重复,“不要再这样了。”
他也实在是受不住那样大喜大悲,心惊肉跳的害怕感。
傅亦川进了浴室,挽音将他的西装外套挂起来,在整理袖子时,她摸了摸,随后觉到了不一样的触感。
她对着光,摊开掌心。
白皙的手指沾了些红色的痕迹,手指捻了捻,有些黏腻。
是女人的口红。
已经被挂上衣架的西装又被取了下来,挽音随意找了个袋子,装了进去,然后下楼,交到周琼的手上。
“拿去扔了,扔在我和先生都不会看到的地方。”
……
傅亦川从浴室出来,挽音已经在隔壁浴室比他更快的洗完了澡,躺在了床上。
有点反常,傅亦川惊讶,“这么快?”
“我困了”,挽音打了个哈欠,“只想快点睡觉。”
傅亦川上了床,发现她穿了一件长袖长裤的睡衣。。
她平常是喜欢穿吊带睡裙的,他揶揄她穿得太过性感,她还一本正经的反驳,说这样穿着舒服,舒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