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旸是打算初十带着宋智慧一块回x市的,但是宋智慧的腿经过一天的按摩和热敷后还是疼的厉害,况且宋父宋母还要等到过了正月十五才回去,宋智慧现在回去也没人照顾,所以傅旸就先走一步,回公司上班了。
对于傅旸进行了那么大的运动量之后,半点事都没有,腿不酸也不疼的,就是比平时多吃了碗米饭的事情,宋智慧还是觉得挺费解的,明明都是一样的运动量,凭什么她就得一动腿就疼,傅旸就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傅旸把他每天的运动量和宋智慧说了一遍后,宋智慧立马没什么问题了。
傅二旸就是个怪物。
不算过年留在公司加班的,公司正月初六开始上班,各部门正常运转,但没了焦航的帮忙协助,傅旸还是足足忙到正月二十才算把公司的事务给全部处理完,忙到连宋智慧回来了好几天了,他都没时间去约她出来。
度过开年这段繁忙期,黄助理也终于有了缓口气的时间,然后赶紧的去办傅旸过年前给他的任务,去调查宋智慧五年内所有有过交集的朋友,不过傅旸不着急要,这个任务量又这么大,傅旸还不让别人插手这件事,所以黄助理也只能靠没事的时候调查一下,平时主要还是以公司的事情为主。
过了年,时间就像是坐了火车一样过得飞快,宋智慧还没觉查出什么来呢,她就已经把冬天的衣服脱掉,换上了身春装。
不过这段时间还有件事让宋智慧觉得有些惊讶,就是邱裴竟然真的把文其给追到手了,据文其说,过年的时候邱裴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拎着礼物去她家拜访,到了她家楼底下才打电话给她说他到了,文其是又惊讶又生气,但是宋智慧觉得肯定还是欣喜居多,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邱裴。
但是不凑巧的是,那天邱裴去的时候文其的爸妈出去走亲戚去了,根本不在家,邱裴的如意算盘算是打翻了。
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自然要请各自的朋友吃饭,不过文其不愿意让同事知道她和他们老大在一块了,要不然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会有太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除了宋智慧和褚曼他们两对情侣之外,他们谁都没请吃饭。
褚曼和韩方城待到一月底就回了m国,回国之前又来x市住了两天,宋智慧和文其陪她在酒店里住了两天,走的时候,三个女生哭的稀里哗啦的,知道的说只是去国外上学,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褚曼是定居国外,她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时间慢慢的滑入正轨,宋智慧重新捡起课本,为几个月之后的教师资格考试做准备,也就是这个时候宋智慧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水平可能比高中生都不如,书上写的内容她竟然有很大一部分看不懂,于是乎宋智慧拒绝了傅旸约她出去吃饭的邀请,在家捧着书专心苦读。
经过两个星期的深入研究之后,宋智慧宣布了一个决定,她放弃了想当初中语文老师的想法,转而想要去当小学语文老师,而促成她这个决定的不是别的,正是那本初中的教学资格证的考试书籍,对宋智慧这个大学不挂科全靠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熬灯苦学两天两夜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太难了。
对于她这个决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反对的是宋怀睿,支持的则是傅旸。宋怀睿怕现在的孩子都被家里宠的不像话,尤其是小学这种,学生大多心智不成熟的年龄,宋智慧的脾气又不好,万一起了冲突,学生不讲理哭了,估计宋智慧这个老师的也能被气哭。
傅旸则是不支持宋智慧去教初中,本来嘛,初中是学生一生中重要的一个转折点,不光是学生的学习压力大,老师的工作压力也大,而且十三四五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他才不放心把宋智慧交到那么一群小兔崽子群里呢。
除了宋怀睿之外的宋家人则是保持中立的态度,就是宋智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不管,但是宋父要求宋智慧不管做什么决定,以后千万不能对这个决定感到后悔,因为路是她自己选的。
于是乎宋智慧也陷入了挣扎中,到底是去教小学呢,还是去教初中呢,这个问题还真让宋智慧纠结了一番,最后她决定还是去教小学。
正如傅旸所说的,小学的压力大,时间多,没有早晚自习,也没有周六的补课,到时间准时下班,还不用操心别的问题。至于宋怀睿所说的怕她被不听话的孩子气哭,宋智慧则表示她才没那么小孩子脾气好吗,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肯定不会跟一群小学生计较。
宋智慧的话是这么说,但傅旸和宋家人却都感觉宋智慧这话这时候不必说的这么满,因为事情的最终结果怎么样,还得到那个时候才能见分晓。
阳历四月初三,傅柏洋的腿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够剧烈运动外,小跑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问题,得知宋智慧和傅旸要回县城给王姥姥和王姥爷扫墓就非得要跟着去,傅旸想着怎么着傅柏洋都算是两个老人的外孙,就算之前再不亲近,甚至连对方都没见过,可老人心里总归是有傅柏洋这个外孙的,所以这次傅柏洋没磨多长时间,傅旸就同意了。
傅柏洋把这件事情给郑松说了之后,郑松问他不是早就约好这几天约上几个朋友开车出去玩的吗,怎么又成了回老家扫墓了。
郑松说的这事他之前确实跟傅柏洋说过,傅柏洋当时还答应了,但是耐不住傅小少爷的忘性大,玩性也大,早就不知道把这事丢到爪洼国去了,见郑松不愿意了,傅柏洋搂着郑松的脖子晃他,足足把郑松给晃的同意了。
也应该说这事郑松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比起他来,傅柏洋更在乎的是他哥,在傅柏洋心里,谁都比他哥在他心中的地位矮上那么一大截,就是郑松心里再不舒服,也什么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