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兵俑为将,不愧是古今未有的千古一帝,居然布局如此之深、之远,若不是后来有学术流派不断的神化鼓吹,我看和当初的黄帝相比,也不遑多让!”说起秦皇,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亦或是尚活在世上的远古先贤,都对他赞不绝口。
俞跗那次在黄帝部落,为了护送嬴朕通过星河,顺利回转躯体,被粟壶斩掉了脑袋后,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其实,俞跗也以为自己此次注定是要死去的,一定会被他送到河神府府君那里去,谁知不仅安然无恙,更是被粟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随时随地将他带在身边。
俞跗听说嬴朕又惹出天大的麻烦,惊动了河神府府君,他急忙恳求道“都督,看在我最近尽心尽力的帮助你的份上,您一定要帮帮他啊,千万不能让他遇到府君,不然一切都会全部完蛋的。”他自从跟随在寒据身边后,也在暗中偷摸摸的见过府君一两次,他足以肯定,那人绝对是一等一的枭雄,如果嬴朕现在就和他会面,绝对会被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粟壶有些为难道“这个嘛,有点困难啊!”
俞跗焦急的说道“只要都督能够帮助在下这个小忙,我保证我这一身的本领都悉数教给您!”
“好,爽快,我就喜欢跟老先生您这样的大才谈天说地!”
粟壶一直就在等俞跗的这句话。
虽然这个世界之上,有着无数的修士,足以上穷碧落下黄泉,但是还是难免生老病死,绝对离不开郎中的治疗。更何况还是中医的创始之人,尤其是他精善内科和外科,尤其是中医外科,真的太过困难,那内科还能找到当世名家去学习,但是中医的外科,却只能跟他学习,因为此道,方一出世,就受到天地的阻拦,被天火雷霆引燃,彻底的焚毁殆尽。
若不是俞跗足够聪慧,提前将所有的外科精髓都交给了嬴朕,不然真的如那世间的流传的另一种可能,至此断绝。
粟壶抓住俞跗来到一处星河故道!
这不仅是一处星河故道,而且是一处方才干涸了的星河故道。
粟壶和俞跗踩着透着湿气,带着三分炎热的星球,望着远处才改道完毕的历史长河,粟壶叹息道“说真的,你徒弟,真是改道狂魔,你说说,他这才苏醒几年,就令历史长河改道多次。真照他如此下去,即使今次我们替他掩饰住了,他也早晚会以此被府君抓住灭掉。”
俞跗道“无碍,只要都督愿意帮忙掩饰今次,以后便不足为虑了!”
粟壶有些诧异的询问道“哦,这是为何?”
俞跗说到“其一,等他府君真能够发现,要解决嬴朕的时候,我相信,他和他的身边人已经成长起来,足以对抗你们这所谓的府君!”
粟壶打断他的话,训斥道“足以对抗府君,俞跗你这真是搞笑,你要清楚,即使是本都督也不敢说,在二三十年内能够在如此低等的修为境界,超越那堪称神明的河神府府君!更何况你那凡人般的徒弟!”
俞跗说道“凡人又如何,你或许不可能,但我相信我那徒弟,他绝对有此资质,能够在二三十年内成为绝顶高手,单独对抗你们的府君,我可记得你说过,府君的那只眼睛就是被凡间的皇帝,也就是我那徒弟的父皇给射瞎的,连弩射海鱼,真的说着就很激情万丈。”
“秦始皇那是千古一帝,乃是古今未来绝不会再次出现的人皇级别的人才,你老还真敢说,也不知您是如何高看你那徒弟的!”粟壶有些不解的吐槽道。
俞跗说道“他是秦皇最看好的九皇子,无论方方面面都得到了秦皇的大加赞扬,如果说未来真有一人能够超越这位千古一帝,我相信绝对会是他!”他这些天跟在粟壶的身边,也不是没有一点的收获,其通过历史长河的特性,将秦始皇一系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他给摸的一清二楚,此刻俞跗绝对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他们在任何时候的对白。
“不尽然吧,我可记得秦皇诸子之中,有个十皇子,那可是聪慧到遭天嫉的吧?”粟壶说道。
俞跗道“我可记得历史长河之中,秦国有个英气聪颖、智慧冠绝天下的严君疾,可老秦王不也没有将秦国的军政大军教他的手上,最终特也只是混了一个智囊的称呼。”
粟壶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魔怔了给你这个护犊子的师父,讲这些有的没的!”
“好了,你附耳过来,我教你如何解救你的徒弟,不至于还是个小嫩鸟就被府君发现给摁死了!”粟壶说道。
俞跗笑道“都督,小老儿,这里还有第二条,你想听听不?这第二条可是和都督有大关联!”
粟壶以手敲击俞跗,摇头道“算了,你呀说的就是那些有的没的,我们还是先说说怎么救你徒弟吧!”俞跗见他浑不在意,也就没有追问,以尽快去掩护自己的徒弟。
粟壶将脑袋凑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俞跗不住的点头,不多时就面露喜色,并竖起大拇指夸奖他,甚至可以从俞跗的身上,看得出他对粟壶才华的欣赏。
“可惜了如此才华,如此人杰,却困在此等地步!”俞跗望着他便升起一股子惋惜之情。
他心中暗想,边告别粟壶,飞身离开星河故道,立即着手行动,保护他的小伙伴。
俞跗才来到星河之畔,就听到有人喊他。
他转身,才发现原来是粟壶在向他招手,示意他回去。
俞跗来到粟壶的近前,询问道“都督,还有什么吩咐小老儿的,不然我出手慢了,我怕我那宝贝徒儿便被你们府君给一勺烩了!”
粟壶说道“说说看,你的第二原因!”
俞跗道“都督先升起星河结界,我就才敢说出来!”
“好!”
粟壶在他们周遭布下一层结界。
俞跗漂浮着环视了一周,他漂浮到粟壶的耳边地神说道“难道都督就甘心当一辈子都督不成?”
俞跗说完,漂浮远去!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中文网”,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