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刘芒陪着周诗雨去逛街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掐着点赶在于博世下班的时候出现在小区门口。
两人装作是一对情侣,当着于博世的面,刘芒搂着周诗雨诱人的芊芊细腰,在于博世面前晃过。
一直低着头行走的于博世,看到周诗雨的大长腿时,眼睛亮了一下,继而才发现了刘芒跟周诗雨,不正是他这几晚偷窥见到的人吗!
认出周诗雨跟刘芒是自己晚上偷窥的人后,他脸上闪过一抹说不出的诡异笑容。
走在于博世前面的刘芒跟周诗雨,身体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不过还是没回头往8栋走去。
上楼,1201室,主卧。
开起灯,拉上半透明窗帘。
同时把照相机装好,对准了于博世的阳台。
一切准备就绪。
十分钟后,于博世如期而至出现在自己的阳台上,用一副望远镜在观察他们这个房间。
“这样真的行吗?”
主卧内,周诗雨一脸娇羞看着刘芒,刘芒让她演戏,演床戏。
她又不是演员,演技自然不敢保证,而且她心里也有一丝担心,怕刘芒会趁机假戏真做,到时候她可就欲哭无泪,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不是谈好了吗?演戏而已,骗他。”刘芒也知道这样做有些为难周诗雨,不过,没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时候若是中途放弃,肯定会引起于博世怀疑。
戏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停止。
“好吧!”
虽然很为难,不过周诗雨还是硬着头皮,跟刘芒演了床戏。
十几分钟后,阳台上的于博世看的眼睛都直呆了。
“我的妈呀!”他低声咕哝,觉得这对狗男女也太风骚了。
十几年如一日没体验过夫妻生活的于博世,这一刻浑身躁动,欲火被点燃到了极致,没办法停下来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按理说身体各方面需求与能力都会下降,可有时候老男人憋太久了,就像沉寂的火山,总有一日会轰然爆发,喷薄出令人恐惧的岩浆。
“不行,不行,演不下去了。”
周诗雨躺在床上,踹着娇气,一脸的涨红,脸上尽是娇羞之色,虽然刚才演戏连手都没碰上,而是采用了皮影戏的技巧演的,可不经常锻炼外加来例假的她,身体有些吃不消。
“我也不行了。”
刘芒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虽是演戏,可一个美女放在眼前,是个年轻小伙子都会有身体上的反应,地板上的冰凉正好可以冷却他躁动的身躯。
“咕噜咕噜!”
另一边,阳台!
于博世看到刘芒跟周诗雨停下来了,拿起放在地上的啤酒就咕噜咕噜喝起来,边喝边啃着袋装泡椒鸡爪,脸上布满让人心悸瘆人的诡笑。
休息五分钟左右,刘芒起身把灯光关了,一时间房间漆黑一片,只有微亮的月光从窗外,透过窗帘照射进来。
房间微亮,刘芒拿起照相机,周诗雨也从床上下来了,两人凑在一起看照相机的视频。
“嘶!”
才看了两分钟,周诗雨脸上刚褪下去的潮红,又重新爬上脸颊,连娇喘声都变得有些急促。
身旁的刘芒,顿时被周诗雨的娇喘声,弄的心里痒痒的。
“你自己看吧!”
把照相机交给周诗雨,刘芒就走到阳台去抽烟了,冷静一下。
不然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刘芒,你睡了吗!”
刚抽了两口,鲁慧的电话就打来了,刘芒很吃惊,这都晚上十一点半了,眼看着就要凌晨,鲁慧怎么还没睡觉:“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晚上打电话了,刘芒有些担心是不是鲁慧父母出了什么变故。
“没事,我睡不着。”
另一边的鲁慧,此刻在医院普通病房门外走廊,她躺在一张躺椅上,“我去看了周边的小区租房,两房一厅也挺贵的,稍微好一点的,都要两千五左右,你说我还要租吗?”
“什么!两千五?”
刘芒问题大吃一惊,市区房价高他知道,可一个两房一厅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高了,他相当不可置信,“是不是中介坑人了。”
“没,我怎么敢去找中介,我是跟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叔打听谁家有房子出租,直接跟房东聊得,房东说二线城市市区的租价,都很贵,因为靠近医院还有商场、学校,周边设备配置很齐全,出行也方便。”鲁慧苦涩道。
两千五一个月的房租,这个价格超出了她心里的估算。
她本来只想找一个一千五左右的就够了。
“这样吧,贵就贵点,先租三个月。其实人家房东说的也有道理,贵有贵的道理。”两千五这个价格,也超出了刘芒的预算,不过又不是长租,贵就贵点吧!
毕竟,现在鲁慧要在医院照顾爸妈,非常不容易了,租得太远,每天来回跑,不说很累,也很浪费时间,不够方便。本来租房就是为了方便照顾父母,可太远了,就没什么意义了。
“那我可租了。”
鲁慧打电话给刘芒,只是想告诉他一声,刘芒看着挂掉了的电话,苦笑一声,感慨租金太贵了,这年头要是有十几套房出租,每个月过着收租的日子,都可以过得很舒服了,根本不用上班拼搏奋斗。
“我先回去了。”
从主卧内出来,周诗雨脸上的潮红已经不见了,她站在客厅看了一眼阳台上的刘芒背影:“太晚了,我困了。”
“谢谢!”
刘芒把没抽完的烟掐灭,朝着周诗雨走去:“这些天你自己小心点,于博世偷窥你,搞不好还会暗中跟踪你,假若鲍卓卓真的是他害死的,你可能也有危险。”
“你别那么危言耸听好不好。”周诗雨被刘芒这番话给吓到了。
不过冷静下来思忖,周诗雨觉得刘芒说的好似也有道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目送周诗雨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刘芒没有继续监视于博世,因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于博世一般在凌晨之前就会熄灯入睡。
然而,刘芒去关上主卧房间门那一刻,他习惯性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面,骤然发现于博世还在阳台。
他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拿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发现于博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在剧烈咳嗽,捂着嘴巴,偶尔之间还吐了。
“不对,他没生病,可怎么突然吐了?生病了?”
似乎在印证刘芒的猜测,吐了很久的于博世,走回客厅内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两瓶药,然后倒了一杯开水,走到阳台躺在躺椅上休息了下,等开水温和了才把药吃下去。
可是,于博世打开药瓶后,发现居然没药了,气的勃然大怒站起来,把药瓶直接丢到楼下去。
“这家伙有病。”
本来已经有一丝困意的刘芒,看到阳台上的于博世,把药瓶从阳台外丢下去,眼睛顿时一亮,拿起手机跟钥匙就冲下楼去。
生病!
他要看看,于博世这个家伙到底生了病。
楼与楼之间,隔着五十米的距离,还栽种了很多绿化带跟树木。
瓶子很小,刘芒打着手机电筒在绿化带里面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了于博世从楼上阳台愤愤不平丢下来的药瓶。
“这是?胃药,治胃病用的!”回到房间内,刘芒认真看着药瓶上的注解。
“不对,还是要找个医生问问才行。”他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