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齐癸潇一声嘶叫,引得众人严阵以待。
这是诸葛侥的伤势不好?
齐癸潇沉着双目,抿着薄唇,右手手指搭着诸葛侥的手腕。
这脉,把得时间有点长......
辛梓澜心里忐忑,拽着诸葛侥的手越发的紧了,“鬼医大叔,这个夫君的伤怎么样?”
这伤势看上去是好了不少,可别留下暗伤什么的。
反倒是诸葛侥比较淡定,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安抚着妻子,他的身体他最清楚。
当时他的伤是很重的,那一掌受的猝不及防。
几乎内里经络的生气外泄,撑着回到云深寺已然陷入昏迷。
靠着长济大师的药物保住心脉的一片生机。
那种干涸感让他的灵魂都感觉到痛苦。
最后是那一缕暖流让他活了过来。
他问过妻子是不是给他吃过什么稀奇的好药,事实证明他只是喝过长济大师开的汤药,并无其他。
这就让他疑惑不解了,醒来这些时日一天三次的喝着汤药,他确定并不是那种感觉,“鬼医大叔,你尽管说。”
诸葛流星是个急性子,一个个的心里着急,脸上不显不露的样子让他牙疼,用力的等着儿子。
又瞅着齐癸潇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更让他嗤之以鼻,“我说你个鬼老头,装什么装,还不快说?”
半响,齐癸潇才撤下他的手,“你不是不关心?”
意思就是你还不是一样的装模作样?
“你这伤按理说没这么快好,即使是每天都喝着大师的汤药,那也只是调理身体机能的汤药,并无其他的特殊功效~”齐癸潇顿了顿,“你再想想,你到底是吃了什么或者是接触了什么?”
诸葛侥与爱妻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除了大师的汤药,确实没有吃过什么了,就是,在我醒来的前天突感一缕暖流蔓延,之后,伤就开始好转。”
“哦?还有这样的事?”齐癸潇来了兴趣,又拉过诸葛侥的手把脉。
“原来如此~”刚刚他就察觉到诸葛侥的体内有一股微弱的气流,缓缓的流动,他还疑惑那是什么,并不是一般习武之人的内功,现在终于是解了一半。
可他现在对于这股气流的来源更有兴趣了。
这是哪里得来?他从没遇到过。
“要不,你们夫妻俩再想想?”怎么会无缘无故呢?
他不信!
可他也知道以他们的交情,这夫妻俩对他是不会藏私的。
诸葛侥是真茫然,辛梓澜则是细细的回忆着。
“大叔,真没有,这一路上我们回到这里,我就守着夫君一步都没有离开,近身的就是我和两个孩子了。”总不能是她的两个孩子吧?
明嬷嬷也一路的想,突然想到了诸葛衣衣,“要说什么特殊之处,那就是我们还在山下的时候小姐就开始不安,就是好像似有所感了一样哭的哼哼唧唧。”
明嬷嬷的话给了辛梓澜一个提醒,闺女的行为确实不一样,可那么小的孩子,总不会是又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衣衣当时确实是不安的很,就是回了这里,侥哥醒之前也是闹着要趴在她爹的身上睡觉才不闹腾。”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诸葛流星觉得孩子跟父母间有感应这是正常的事情,可要是往其他方面想,他也是不相信的。
齐癸潇就是个医者,他相信的事医术药物能救人,一个奶娃娃靠趴在父亲的怀里睡觉就能救人,他是不会相信的。
最后,发现诸葛衣衣会医术的第一个机会就这样被大人们给忽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