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外面都在传你很缺钱,连瓷器摆设都买不起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三皇子都想踹翻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了。
要不是亲的,他肯定会给他个教训。
“这是哪来的传言?哥哥听谁说的?”司徒阗一头的雾水,他没听过这些个话啊。
三皇子一言难尽的看着司徒阗,道:“从你府里传出来的,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这,这怎么可能。”司徒阗惊得猛然站起,想了想,他又坐了下来,脸色阴沉的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我回府后控制一下也就罢了。”
“你蠢不蠢啊?!半年前出来开府,内务府可是拨了十万两银子的,半年时间才过,你就缺钱了,这些钱都花哪儿了?你当别人都不会想的吗?”三皇子都快被弟弟蠢哭了。
司徒阗愣了一下,脸色大变,急忙问:“那该如何?要不,我现在多买点东西回去。”
买点贵重的物品回家,不就直接打破了传言嘛。
“你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三皇子都无语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弟弟变得那么蠢了?!
司徒阗伸手重重的拍了几下额头,“是我糊涂了,这两天为了银子的事绞尽脑汁,都特么快傻了!”
三皇子叹了一声道:“辛苦你了!这件事正常的往下压一压就行,别反应过度。”
“明白了。”司徒阗点了点头,眼神却阴郁起来,双手握成了拳,攥得死紧。
“老四在三个月前封为郡王,听说过几天,老五也要被封了,最近这段时间,你要表现得乖一些。”
“三哥,就算我再乖父皇也不会给我封王的,弟弟就等着你的封赏了。”
“胡说八道什么,行了,回去吧,总之低调些。”三皇子没好气的瞪了司徒阗一眼,真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隔墙有耳。
司徒阗憋着一口气,骑马回到了府中,第一时间就将管家拎到了面前。
管家被问得一脸懵,道:“府里是有过这个传言,但都是夫人院里的人,小的都警告过了,他们也没再说。”
“都特么传到府外去了,你是聋子吗?什么都不知道。”司徒阗一脚将管家踢飞。
管家在五米外落地,嘴里喷着血,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断的蠕动想要爬起来。
“都特么愣着干什么?抬下去。”司徒阗瞪着眼。
旁边的侍卫如风一般的动了起来,不到半分钟,管家就不见人影了。
司徒阗胸中的怒气并没有消,大步向着后院走去。
夏烟在屋里拿着绷子绣花,这两天她发现自己拥有不少的技能,比如琴棋书画,绣花,算账,拳脚功夫更是出色,这会儿她特别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感觉有点无所不能的说。
更让她惊奇的是集中精力就能联通的两个空间,一大一小,大的那个里面东西太多,有九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只能放着,可小的那个不错,有枪,有金子,就是不能放食物,会坏掉。
“请六皇子留步,容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司徒阗走到院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两个精气神很足的护院毫不惧怕的直视着司徒阗。
“放肆!”司徒阗身后的侍卫上前喝斥。
两人屹然不动,拦着司徒阗的手都没有放下。
下一秒,上前的那个侍卫立刻动起手来,凌厉的攻向两人。
司徒阗肃着脸,浑身散发着杀气。
夏烟买回来的人跟司徒阗精心培养的侍卫是比不了的,即便是二对一,可在两分钟后也渐渐落入了下风。
就在这时,夏烟从屋里走了出来,拿出手枪,抬手对准那侍卫,勾动扳机。
‘砰……’
子弹瞬间出膛,钻入侍卫的肩头。
侍卫立刻跳出战圈,司徒阗也是瞳孔猛的一缩,惊惧的看向夏烟。
夏烟放完枪立时就将枪收了起来,是以司徒阗望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
“你闹什么呢,就不能消停点?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夏烟满脸的嫌弃。
“怎么,本皇子的府里,本皇子还有不能去的地方,你是打算造反吗?”司徒阗咬着牙道。
夏烟笑眯眯的弯着眼,一点都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道:“我可是六皇子妃,六皇子妃要是造反的话,您这位六皇子又会如何呢?”
司徒阗瞳孔又是猛的一缩,这是威胁。
“你还真是大胆,就不想想凌家会如何?”司徒阗试探着,眼中的杀气几乎化为实质。
“凌家?哦对,还有凌家,这不是挺好的,大家一起获罪,谁也别想跑。”夏烟依旧是笑眯眯的。
可看在司徒阗眼里,却感觉心中发寒。
生她养她的凌家,她都不在乎,自己还有什么能威胁她的?
武力又强大,还有凌厉的暗器,若是想干掉她,麻烦绝对不小,最糟的是,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六皇子妃,除非自己能豁出去拆穿凌家的把戏,可真的拆穿了,就是得罪了凌家,这对他没好处。
一时间,司徒阗竟然觉得夏烟变成了手掌中的仙人球,想掌握的话,就会扎得满手刺,不管的话,也会扎得生疼。
他竟然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没事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想来你就是再穷,也不至于花媳妇的嫁妆吧。”夏烟表情很是不屑的道:“穷得养不起媳妇就算了,要是再花用媳妇的嫁妆,你就变成吃软饭的了。”
‘砰……’
司徒阗气得一拳头捶在院墙上,这一下够狠的,手都流血了。
夏烟却眼睛都不眨的转身回了屋里。
司徒阗差点吐血,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回来,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告诉副管家,只要她安安份份的,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司徒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可再气他也得忍着。
只要他成功的将三哥顶上皇位,想怎么收拾这个女人就怎么收拾,到时一定让她尝尝他的手段。
这段时间,就让她逍遥吧!
司徒阗阴森的眯着眼往夏烟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迈步向内院的深处走去。
没多久,内院深处就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