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忽然站起身,他听到大队的马蹄声,至少有几十人,这是他在黑翼营里训练出来的本领,能凭马蹄声判断人数多少,精锐程度。这次的马队啼声并不整齐,但是每一骑都比较轻盈,可以看出这些骑士都能算的上骑术精湛,和一般精锐骑兵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刘大爷,黑云寨每次进村是骑马还步行?”王朗对着刘老汉,大声问道。
“骑马,那些强盗每次来都是骑马的。”刘老汉说道,“每次有五六十个骑马的强盗,来去如风。”
王朗一听,心头说道,不好。“刘大爷,你们赶紧躲起来,强盗要进村了。”
“公子,你怎么知道?”刘老汉看着王朗问道。
“快别说了,那些强盗速度很快,估计也用不了一刻钟,强盗就会进村。”王朗说道。
五福听说强盗马上要进村,慌了神,说道,“少爷,我们该怎么办?”
“没什么好慌的,一群毛贼而已,还能比兰斯几万大军厉害吗?”王朗淡淡的看着五福说道,“五福,去把少爷我的剑取来,我就站在屋子里等候着,只要这些家伙敢进门,我就亲手送他们去下地狱。”
五福快速取来王朗的长剑,门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担心的看着王朗说到,“少爷,强盗人马众多,我们还是避一避为好。”
“避什么避,几个小毛贼,就躲起来,少爷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王朗狠狠的看了五福一眼说道。
“吆喝。想不到这个小村里还藏着英雄好汉,真让我意外。”咔嚓一声,刘老汉的家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进门的是一个瘦小的汉子,旁边有人举着火把,在火光中可以看到这汉子脸上那一道道伤痕,显得很是凶狠。
这瘦小的汉子盯着王朗说道,“小子,见到大爷我还不屁滚尿流的滚蛋,竟然想和大爷别别矛头,有种。”
王朗看着这家伙,二十五级,比自己还要低上三级,身体属性上面也就敏捷和自己差不多,力量和体质却相差很多,在王朗看来这就是一个渣渣。他斜眼看着眼前的汉子,说道,“你们是哪里的毛贼,也不报一下字号,做的是真不专业。”
这瘦小的汉子就是黑云寨的三当家,魏武牛,别看个子不高,实力也不强,但是在黑云寨几位当中,却是最残忍的一个。魏武牛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朗,咧着嘴说道,“诸位兄弟,今天我们可是开了眼,竟然有人让我们黑云寨报字号的,可有意思,这小娃娃。”
魏武牛身后发出一阵哄笑声,在这阵哄笑声中,魏武牛咧着嘴看着王朗,说道,“既然你这小娃让我们报字号,我们也不小气,满足你这个要求。听好了,我们是黑云寨的好汉,在下添为黑云寨三当家,魏武牛。小娃,我这字号报的你可满意。”
王朗点点头,“吐字清晰,声音洪亮,字号报的不错,我都想打赏一二了。”
魏武牛看着王朗怪笑起来,他身后的手下都心中一凛,这些人知道自家三当家露出这种笑声代表了他极度的恼火,会把惹他的人用一般人想不出的方式折磨无数遍,想死都难。
“越来越有意思呢,小娃,既然你让我报出字号,不过这字号也不是白报的,你要付出代价。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呢,向我磕头求饶,求我给你个痛快的死法。第二吗,咬着牙坚持,看一看你能坚持爷爷的多少种刑罚,最好能坚持完,那爷爷我会把你的名字记下来,作为标准,以后受刑人都以你为准。你是不是应该感觉光荣一下。”魏武牛桀桀的笑着说道。
王朗看着魏武牛,说道,“很好,我选择第二种,你来拿住我吧,就可以实施你的想法呢。”
魏武牛瞪大了眼睛,猛的扑向了王朗,他身后的手下静静的看着他,在他们眼中王朗已经不是一个人呢,而是一个试验品,三当家变态的试验品。
王朗直接开启了狂暴,身上流出无比强大的力量,一手就抓住了魏武牛的脖子,稍微一用力,魏武牛的眼睛都凸了出来。王朗看着他说道,“你有多少种手段,给我说说呗,我想知道你能熬多少种?”
魏武牛只感觉胸腔里一阵收缩,却一点空气也吸不进吐不出,双眼泛着白,黑眼珠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来。”王朗抱歉的看着魏武牛说道,然后松了送掐住魏武牛的手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手段,如果说的好的话,我会用在你身上好好招呼,不然的话,我就请你试试我的手段。”
魏武牛的手下一看自家当家的被人所擒,也不管双方战斗力的差距,一窝蜂的冲了过来。王朗另一只手拔出长剑,瞬间挥了几下,这些喽啰们全部倒在地上,他们现在双腿已经与身体分离开来,一个个在地上爬着。
五福看到这一幕,心里发寒,这还是自家少爷吗,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残忍,以前的少爷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的。难道军伍真的能让人有如此巨大的改变吗,虽然他早就见识过王朗在和兰斯骑兵之间的大战,此刻五福也不得不满心疑惑。
魏武牛看着地失去双腿的手下,七八个人在地上爬,鲜血已经将地面浸湿。此刻魏武牛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双腿不听使唤,不断的颤抖,他后悔招惹这样恐怖的人,如果能有后悔药的话,他绝不进这家的门。
“魏三当家,我们的事情还没完,你还是说说你的手段吧。”王朗笑着说道,这种笑容在魏武牛眼里和恶魔差不多。
王朗看着不停颤抖,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和他对视的魏武牛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那我就和你说说我的手段。你应该很开心,我的手段不多,也就十种,简称满清十大酷刑。”
“第一种,剥皮,步骤了我跟好好说说,就是把你埋入土里,脑袋流在外面,然后从头顶割开一个口子,从这口子里倒入水银。看你的眼神,肯定不知道水银是什么,不过我也不解释了。之后水银就从那个口子开始望你全身渗入,你会全身奇痒难忍,然后拼命挣扎,最后你将会从土里跳了出来,然后你的皮就会留在土堆里。当然也有别的剥皮方法,比如用刀从头顶慢慢的剥,但是我觉得这不好掌握,一个操作不当,一张好皮就没有,这倒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样做太不艺术了,看你的样子也不知道艺术是什么?”王朗淡淡的说道,此时魏武牛全身都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