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一尊巨大的祭坛前出现一个通道,两个老人自通道里一步跨出,双眼死死的盯着王朗。
王朗此刻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被这两位老人盯了一眼,瞬间就像是被挑衅的狮子般,充满了愤怒。一个闪身,他就到了两位老人的面前,双眼里闪烁着无尽的魔焰,将两位老人包裹其中。
“无尽之焰。”一位老人面色震惊之极,而身上却瞬时间长出了一根根的骨刺,就像一个个骨矛般。
这些骨矛的顶端出现了层层的黑炎,将魔焰抵挡在外。老人看着王朗,“想不到无数的年月后,这大地之上竟然会再次出现无尽之焰,真是便宜我了。”
另外一位老人不满的看着他,嘴里一阵冷笑,“黑炎老鬼,这无尽之焰最少也要分我一半,否则,嗨嗨。”
“百里无疆,无尽之焰就在眼前,想要的话,就各凭本事吧。”说罢,他一伸手就向着王朗抓出。
王朗嘴里发出一声野兽的嘶吼,同样伸出了一只手,对着老人就是凌空一抓。老人的伸出的手滞留空中,嘴里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咆哮,良久,老人嘴里的咆哮停歇。
异常忌惮的看着王朗,嘴里啧啧的说道,“想不到不但有无尽之焰,还有攻击灵魂的本领,今天我可真是大丰收啊。”
说罢,这位老人看向了一边的同伴,“百里老鬼,无尽之焰我不要了,灵魂攻击之术归我如何?”
“黑炎,你想的倒美,灵魂攻击之术归我,别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不管。”百里无疆一幅病的快死的模样,但是这一刻,眼里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一个声音幽幽的传来,“二位,既然造访我玄黄界,我们这些作为主人的,一定的好好的招呼一下。”
刚才还争吵的两位老人瞬间变了脸色,看着不远处的两个老人,这两人一个是虚影,另外一个缓缓走在了地上,明明看上去很慢,却瞬间就到了王朗的身前。
“封元。”百里无疆和黑炎的眼睛都在地上行走的那位老人的身上,“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
“你们都没死,我怎么可能还不活着了。”老人一手将瘫倒在地的王朗提在手里,戏谑的看着两位冥界老人,“多少年没有出过手了,不想今天你们二位要让我破例了”。
“封元,不要以为我们怕你,今天我们两打一,鹿死谁手有未可知?”百里无疆色厉内荏的看着地上行走的那个老人,有一种发自心里的畏惧。
“好啊,不怕才好,若是你们因为畏惧,远远的逃开了,岂不是不好玩了?”封元悄悄的一伸手,就将王朗送到了身后百里之外。
百里无疆瞧了瞧浑不在意的封元,然后看了看天上那个飘着的虚影,若说封元给了他莫大的压力,这天上的虚影就是让他感受到高深莫测,他一点也感知不到这虚影的实力。
为什么他感知不到虚影的实力,只有一种情况,这虚影的实力已经远远的强于他,超出了他的感知,一想到这,他的身子急速后退,与黑炎行成了并肩之势。
“退什么,与我老人家玩玩吧。”说罢,封元缓缓的伸出右手,身子急速向前,刹那间就到了百里无疆的身前。
砰的一声,百里无疆的身子滚落了几百米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警惕无比的看着封元。
刚才那一击已经让他受了些轻伤,若是封元有心重创他,说不得现在他已经丢了半条命。此时,他有些后悔,不该听黑炎的蛊惑,此时别说得到玄黄之血,运气不好,可能连命都会丢在这一界了。
封元瞧了瞧站起身的百里无疆,不屑的说道,“呵呵,手段不咋地,爬起来到很快。”
百里无疆的脸上发烫,心中却很紧张,身子不敢有丝毫忘动,因为他不确定封元是否有心取他性命。虽然这种感觉很憋屈,他却不得不忍耐。
一边的黑炎,见到封元一出手,就让百里无疆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心中惊骇的很。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和百里无疆相比,可能要稍稍强一些,要分出胜负的话,也要费一番手脚,像封元这样轻描淡写的击败,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黑炎,我知道你贼心不死,一直都惦记着玄黄之血,这次弄出一只化身魔来,就是想试探一下我还有没有死是吧。”封元搓了搓双手,看着黑炎眼光异常冰冷,“今天若不是给你一点教训,说不得下次又会鼓捣出什么东西来。”
黑炎早已暗自戒备,却发现自己的神识根本比不过封元的速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封元欺身。暗叫了一声不好,黑炎的身子急速后退,手里动作不停,一瞬间无数的幽光闪烁,化为一只只的黑色蛇头。
这些黑色的蛇头,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嘴,对着欺身而上的的封元就是一阵撕咬。
封元嘴里一声冷哼,双手一运气变化为一双青紫之手,直接将那些蛇头撕得粉碎。身子不停,刹那间就到了黑炎的身前。
嘶啦一声,黑炎被封元抓住了身体,一双手臂被撕裂,只剩下半边身子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瞧着他。
纪宏斌只有一道虚影,飘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此时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惶恐不安的黑炎。
“老纪,别看戏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处置这东西。”封元对着天上的虚影招招手。
“这可是你的事情?不要问我,我不感兴趣。”纪宏斌飘到封元的身前,悠悠的说道,“若不是感觉到那小子有危险,我才懒得现身了。”
“哈哈,早知道你现身了,我就不会出来,这麻烦就是你的了。”
封元笑了笑,一伸手就将黑炎给控制住。
黑炎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他的内心深处早已经被恐惧所塞满,封元会怎么处置他,杀了,还是折磨,还是折磨完了再杀。
百里无疆看着封元一出手,就将黑炎给废了半条命,只觉得自己两股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