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走私头目和瘦子没有登上直升飞机逃离大本营,而是另辟蹊径的钻入的地道里面,拿着手电筒像耗子一样摸索前行,整个地道有将近半公里的长度,瘦子拿着手电筒在前面开路,走私头目紧随其后的步步紧逼。
两人气喘吁吁的走到地道的一半,也就是两三百米的地方,两人看到了一个暗格,暗格有一扇铁门锁的严严实实的。
走私头目连忙掏出钥匙,插进锁头,打开了锁头开关。
两人合力将暗格大门徐徐拉开,看到了极其震撼人心的场景,这样的场景是很少人能亲眼目睹。
整个暗格里大概有七八平米左右的空间,里面堆积如山的码放着一叠叠一摞摞的钞票,角落里还存有累着一人高的黄灿灿金条。
瘦子瞪大了双眼,屏气凝神,血压升高,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瘦子头一次见到如此巨额财富,神情有点恍惚,喃喃自语的感叹说:“我的天啊!这么多钱?到底有多少钱啊?”
走私头目一脸平静,仍旧不慌不忙的拿出两个大麻袋,抓起美元钞票塞进麻袋里,不紧不慢的回答:“大概有一两个亿吧!”
瘦子仍旧灵魂出窍的看着金灿灿的金条,叹为观止:“外面传言,三大走私公司日进斗金,开始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走私头目抓起黄灿灿的金条,快速的塞进麻袋里,感叹说:“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命案在身,双手沾满了淋漓鲜血,干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活,有钱有何用,有命花钱才好!”
话音刚落,走私头目一脚踢在瘦子屁股上,骂骂咧咧的呵斥说:“傻看什么呀?赶紧帮忙把钱和金条放进麻袋里。”
一脚踢醒了瘦子。
瘦子这才俯下身,撩起麻袋,将大把大把钞票塞进麻袋,又把一根根金条塞进麻袋……
不过多久,两人就将麻袋装得鼓鼓囊囊的。
走私头目和瘦子扛着一麻袋的钞票和金条一步步向出口走去。
还没有多远,两人就大汗淋漓了,但是两人心里充满了丰收的喜悦,因为肩上扛着上千万的财物,走私头目不顾肩伤,奋力前进,瘦子虽然瘦,此时浑身充满了力量,一步一步的靠近出口。
两人经过几分钟的辛苦跋涉,终于走出黑漆漆的地道,终于重见天日了。
洞口外面停靠着一辆看起来破败,实则性能优越的路虎揽胜越野车。
走私头目急忙将两麻袋钱财塞进路虎车里面,最后抬头仰望钢铁厂的上方,已经是警笛轰鸣,武装直升机盘旋下降。
此时此刻,飞宇公司已经被剿灭,江州市不再有飞宇公司了,走私头目从此走下神坛,堕落成一个无家可归的逃犯。
瘦子拉扯着老大的衣服,催促说:“老大,咱们走吧!”
走私头目恋恋不舍的钻进路虎车,最后看一眼钢铁厂的大本营,感叹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
瘦子启动路虎揽胜车,直接上了附近的高速公路,开往华夏国西南边境,驱车几千里,偷越国境,前往金三角地区。
肖毅跟随着特警队员坐在武装直升机上,盘旋在钢铁厂的上空,从上往下俯瞰满目疮痍的钢铁厂,三大走私公司火并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断壁残墙,火在烧血在流,一片焦土上有坑坑洼洼的弹痕,一阵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一股烧焦味夹在晚风中弥漫,还有受伤哀嚎遍野的马仔。
武装直升机徐徐降落在钢铁厂的空地上。
特警队员马上钻出直升机,按部就班的排兵布阵,步步为营的进入核心区域,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进入走私头目的办公室。
肖毅顺理成章的发现的黑洞洞密道,摸索着走进黑漆漆的地道里面,然后也顺理成章找到堆积如山的美元钞票和金灿灿的金条。
肖毅和特警队员都傻眼,感到叹为观止。就像一群穷小子闯入了银行的金库,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有一种如梦似幻的奇妙感觉。
这一消息传了出去,新闻记者都蜂拥而至。
这样轰动一时的新闻必定登入各大媒体的头条。
走私集团,火并,巨额财富,炮火连天,直升机坠毁,枪榴弹等等惊心动魄的画面和场景,都是各方媒体追逐深挖的新闻热点。
第二天一大早,江州市新闻媒体肯定铺天盖地的报道这个热的发烫的新闻事件。
且说萧可驾驶着哈雷摩托返回近郊的家里,半路上碰见了浩浩荡荡的警车前往钢铁厂,如此威武雄壮的场景真是少见。
张蕾也全副武装的坐在警车里,透过车窗看见了萧可慢悠悠的驾驶哈雷在兜风。
张蕾有一种预感,每当遇见重大事件,这个萧可总在周边出现,这不仅仅巧合那么简单,而是成了必然。
萧可此时心情畅快,内心无比痛快,飞宇公司终于在今晚覆灭,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让他意犹未尽,如此震撼人心的画面比好莱坞大片还要热血澎湃、血脉喷张。
萧可一边惬意的驾驶哈雷摩托,一边欢心雀跃的吹着口哨,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急的骄傲感。
萧可慢慢驾驶哈雷靠近近郊的一栋老楼,靠边停车。
仰望着楼上的家依然灯火通明,估计父亲又在借酒消愁。
萧可跨下哈雷车,走向家住的老旧楼房。
身后的哈雷顿时间一阵电光火石,一阵吱吱作响,一阵烟雾缭绕,哈雷摩托瞬间变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萧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楼梯,身轻如燕一样走到家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而入,见到了屋内杯盘狼藉的惨淡画面。
父亲已经醉醺醺的倒在了卧室里的床铺上,呼呼大睡。
萧可叹一口气,这才手脚麻利的收拾杯盘狼藉的桌面,热火朝天的打扫卫生做家务。
弄了半个钟头,这才窗明几净,看着就舒服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