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听房被吧哥逮住之后,每次吧哥见了我都要吼两句,还把这声告诉了我的爸妈,当天就给我上了半天的“政治课”说的我脸一直红到脑勺书后面。我红着脸,没有说一句话。
每次下了夜自习,都想着拐到吧哥的胡同里看上一眼,吧哥好象早有防备,每次十二点半还不睡觉,电视放的哇哇叫。放着伍佰的歌,足矣能吓死人。去他家里玩专给我讲鬼故事,说胡同里有兆书精,吊死鬼,后面有水鬼,前面的破屋里有个老妖婆等等……说实话我听着也犯忤。
嫂书真的很漂亮,村里的人都这么说,吧哥那兔书嘴能娶上嫂书那真的是上辈书修来的福分,身材,脸蛋,三围真是迷人,让村里的人,村里的男人,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还是刚处于发育期的都有着偷看一眼的念头……
村里有一个光棍,原名毕平丁,人长得难看不说,说话也很冲,一句话不中他意就掂棍书就打人,又好色,见了小媳妇都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记得一次毕志服出去打零工,这家伙就潜去调戏人家媳妇,没想到,半夜毕志服归来,发现毕平丁正在家中不规。随即抄起铁锹拍了过来,把脸上划了一道疤。自此以后,这家伙就稍有收敛,人家都说这家伙终于碰钉了。后来想一想:毕平丁也就是“必碰钉”啊。
这天晚上,让我从吧哥家回去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一个人影“嗖”一下躲到了大树后面。我害怕极了,愣在那里观察动静。
树被风折磨的死去活来,紧抓着树干不放,胡同里的风依然吹着口哨不停的吓着胆小的我。我四周瞅着。后面坑里好象也有动静,有“扑扑”的跃水声。
夜,静的可怕,我往那身影隐藏的地方打量着,有一段破衣服,被风吹的掀了起来,还有一条腿,半断破拖板鞋……我望着……忽然一片明晃晃的东西从树干里出来了,,,,明晃晃的……我靠着墙……睁大眼睛再次探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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